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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來的是他的人,此時好應從江龍號的船尾撲上甲板去,前後夾攻敵人。
符太如影隨形,放手狂攻,不讓練元有絲毫喘息的空間,大笑道:“太遲哩!”
隨他推前,兩邊的兄弟改守為攻,一時斧光、刀影,倏地朝外擴充套件。
此刻對方近百個敵人,倒下近半,餘下的四十多人,已成強弩之末,哪堪摧殘,給逼得退往船首的一端。
就在此時,旁邊的練元號慘叫頻傳,顯是勁旅兄弟成功登船,清剿留守的敵人。
同時練元號向著江龍號的圍板頂,冒出二十多個勁旅兄弟,持弩弓發射。
僅餘的四十多個敵人,猝不及防下,給射倒七八個。
練元到此刻終清楚誰是死到臨頭不自知的真正傻瓜。
狂喝道:“走!”
“砰!”
他確是了得,不理符太攻來的招數,使出同歸於盡的手法,逼得符太不得不變招迎上他轟來的雙拳,令練元首次爭回主動。
雙拳對雙拳。
符太后挫兩步,以消化練元竭盡全力的保命招數。
練元卻被符太轟的往後拋飛,邊噴著血,邊連打跟頭,投往江龍號船首外的空中去。
第二輪弩箭到。
餘敵齊聲發喊,自然而然往與勁旅弩箭手相反的方向逃生,躍離江龍號的左舷,投往汴河去。
龍鷹、符太、向任天、小戈跨過遍地的敵屍,從船首投往汴河去。
桑槐張手攔著要跟去的博真等人,喝道:“在水底人多反亂,今次沒一個敵人活離汴河。”
桑槐所言非虛。
十五艘飛輪戰船,兵分兩路。
一路來到練元號旁邊,躍過圍板登上敵船,部分人負責清剿留守船上的敵人。其他人到向著江龍號的圍板上,輪番以強弓硬弩襲敵,勢如破竹的擊潰仍在江龍號船首苦戰的敵人。
另一路駛至江龍號另一邊,封死敵方唯一逃路。
從江龍號躍下來逃生者,如能避過給弩箭於入水前凌空射殺之厄,到了水裡仍逃不過給魚槍貫體之禍。
現在唯一,也是最關鍵的,是否殺練元這尾最大的魚?
練元被擊得噴血翻騰,投進汴河的過程,僧王法明和天師席遙親眼目擊。
兩人的飛輪戰船,一直追在順水漂流的兩船之後,等待的正是眼前情況。
決定性的時刻終告來臨。
整個“屠練大計”,出自席遙來自兩世輪迴的腦袋,其他人包括龍鷹、向任天、符太等全面配合。
策略、戰術、莫不以此作為終極目標釐定。
說到底,比之久經沙場磨鍊的鷹旅,不論北幫今次參與的戰士如何精銳,由戰法,戰陣體現出來的整體實力,與鷹旅差上一大截。
從江龍號與練元號迎頭相遇開始,主動之權似全操於練元之手,攔截,過船,事事順心,遂令練元認定範輕舟一方步進陷阱,加上他的一方人數占上壓倒性優勢,練元因勢生驕,氣焰沖天,直有對方生死全操握手上之概,滿口狂言。
然而符太一出手,以“血手”對“血手”,立即剋制得練元動彈不得,痛失指揮進退的靈活性和應變力。
就符太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使出來的似“血手”又不似“血手”,偏能纏他一個脫身不得,應接不暇,一向目中無人的練元心內的窩囊氣,可想而知。
九十多個北幫精銳,便那麼被對方一道強大的防線,牢牢綁死在江龍號船首的一截位置,死傷不住增加,卻沒法爭得寸地。
瞧來簡單,還像理所當然,卻是由天下最懂利用環境的“魔門邪帝”設計出來,用盡江龍號的“地利”。
此亦為將傷亡減至最低的戰術,受傷的,可立即退離前線,到後方的安全位置由己方兄弟救治。
飛輪戰船隊到,勝敗已是定局。
在練元入水前、左、右手各持一枝魚槍的席遙,正恭候他大駕。席遙和法明兩人各立在一艘飛輪戰船上,由鷹旅兄弟伺候,負責操控戰船進退。
戰船間相隔約半丈,離江龍號的船首達五丈,看似鬆散,但兩人何等樣人,聯手形成的封河之勢,稍有點眼力的,便知闖兩人之關,無異於尋死。
練元翻第一個跟頭時,狀如天神,形相清奇的兩人同時映入眼簾,心知不妙,雖一時仍猜不到是何方神聖,豈敢大意。
換過遜於他的高手,肯定來個千斤墜,好縮短入水的時間。問題是在若給對方捉著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