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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斜睨了唐棣一眼,眉眼間隱隱有些不屑,“方哲?奴才在宮中可沒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王爺還是先用餐吧,若是餓壞了自己,那可就不好了。”
唐棣的眉頭又緊了幾分,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隱約還能聽到有人在喚。
“王爺,王爺……”
唐棣正準備往外走去,那小太監又伸手攔住了他,“證人死在王爺居住的寧福宮內一事已經引來了皇上極大的不滿,王爺在這種時候還是先保重自己吧,至於外面那些吵吵嚷嚷的,春花,去把人轟走。”
身後一個小宮女應了一聲,正準備出去,唐棣猛地推開攔在自己跟前的太監,直接衝了出去。
“攔住他!若是他跑了,小心皇上要了你們的腦袋!”身後的太監朝守門的侍衛喊道。
唐棣咬了咬牙,腳下輕點,三兩步直接到了寧福宮門口。
只見方哲和老白擠在門口,老白跟守門的侍衛吵得不亦樂乎。
“裡面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我們是王爺身邊的影衛,你們這般攔著人,到底是幾個意思?皇上只說是要和王爺敘舊情,什麼時候說要關王爺禁閉了!”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還請大人不要讓我們為難。”
“你……”
老白還想說什麼,身後傳來唐棣的聲音。
“老白!”
老白聽到唐棣的聲音,高舉著的手在空中一頓,眼睛在看到唐棣那一刻,也跟著亮了起來。
“王爺!”老白拽著侍衛的衣領猛的一鬆,方哲趁機從侍衛腋下鑽過溜了進來,將手中的紙條塞到唐棣手中,“王爺,大事不好了,府裡出事了。”
唐棣的臉色不太好看,展開看了一眼,臉色頓時更難看了。
他顧不得別的,直接走出寧福宮,“備馬!”
“屬下就知道王爺需要,早早就備好了。”老白嬉皮笑臉地說道:“就在西門外等著呢!”
唐棣聽到這,頭也沒回地往西門的方向奔去,身後獨剩一個追上來的太監還在叫喚。
“欸,你們怎麼能讓汴梁王離開?這會要怎麼跟皇上交代?還不趕緊找皇上去!”
另一邊,御書房內。
皇帝看著跟前的奏摺,隨手畫了幾筆便扔到一旁,開啟一卷新的奏摺,又是相似的內容,只不過右下角的署名不一樣。
伏案上如小山一般的奏摺,要麼是讓皇帝趁熱打鐵,剝奪唐棣的軍權甚至斬殺唐棣,要麼就是站在唐棣這邊,給唐棣求情、潑丞相髒水。
再一次嘆出一口重重地氣後,皇帝正準備拿起新的奏摺,門外就響起了張公公的聲音。
“皇上,丞相求見。”
話音剛落,皇帝猛地一揮手,伏案上的奏摺嘩啦啦掉了一地。
“滾!朕今天誰也不見!”
“皇上!”丞相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老臣知道您如今正是煩悶之時,可是即便您再煩悶,您也得給老臣一個辯解的機會啊!”
皇帝剛想說什麼,門外又傳來張公公的聲音,“皇上!”
他蹭的一下站起身,三兩步走上前,拉開門,衝著門外的張公公吼道:“連你也幫著他們是不是?連你也盼著朕早點死!”
張公公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皇上息怒!奴才並非為丞相說話,奴才是,是接到訊息,說,說汴梁王跑了……”
“什麼?!”張公公的話猶如一記大錘,狠狠地砸在皇帝的腦袋上,好半天,皇帝才回過神來,定定地看著張公公,“到底怎麼回事?”
張公公朝身後的小太監使了一個眼色,說道:“小夏子,你自己給皇上解釋。”
小夏子正是方才給唐棣送飯菜的那位太監,方才唐棣那一推,幾乎把他的五腹六髒都推出來了,他自然也對唐棣懷恨在心,如今有這麼個機會……
小夏子的眼珠子咕嚕嚕轉了好幾圈,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淚頓時飆了出來。
“回皇上的話,奴才方才按皇上的旨意去給卞梁王送飯,哪知道奴才剛把門推開,他便衝了出來!這幾日,他帶的那些影衛天天都在門口候著,侍衛見他們沒什麼動靜,便沒搭理他們,哪知道王爺剛衝出來,那些影衛就將守門的侍衛打傷,汴梁王這才逃了出去!”
“廢物!”見小夏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皇帝更是來氣。
小夏子是張公公從小帶大的,自然不忍心讓他這麼受苦,便出來說道:“皇上,其實也不能怪守門的侍衛,那些影衛個個武功高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