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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姬亦不惱,安撫著說道:“上回你也是這麼同妾身說的,可是呢?你不說,妾身當然不懂,可是你說了,結果說不定會不一樣呢?”
丞相思索片刻,又說道:“你可還記得先前我與你提到過的卞梁王?”
葉姬思索片刻,點了點頭,“記得,就是先前一直讓您覺得困擾,不知道該如何解決的那位異性王爺。”
丞相輕輕嘆了一口氣,“對,就是他,我之前好不容易跟公孫徹談妥了,誰知道他那新過門的王妃就來了咱們府邸一趟,就把公孫徹拐走了!”
卞梁王難纏也就算了,還要來一個汴梁王妃,縱橫官場大半輩子,丞相總算明白,什麼叫頭疼。
葉姬叫他這般,便伸手替他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朝堂之事妾身不懂,不過妾身幼時念書,倒是聽說過一個故事,和現在的情景,有些相似。”
葉姬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出自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念過書,識過字,只是後來家道中落,才不得不進了丞相府。
“什麼故事?”丞相問得有些漫不經心。
他心煩得很,若非說這話的人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只怕他會直接兩人攆出去,還聽什麼故事?
察覺到他的不耐,葉姬亦不急,只是自顧自地說著:“妾身聽聞,‘至聖先師’曾經對他的弟子提過一個要求,舉一隅,不以三隅反,則不復也。意思是說,孔子舉出一個牆角,孔子的學生就應該要能靈活的推想到另外三個牆角,如果不能的話,孔子就再也不會教他們了。”
“是嗎?”丞相依舊漫不經心地應道。
葉姬見狀,亦不在意,只是有意無意地繼續說道:“是啊,聽說,這就是‘舉一反三’這個成語的來源,如今咱們是想到卞梁王,就聯想到汴梁王妃,夫君您說跟咱們現在的情形是不是很像?”
丞相一愣,嘴裡喃喃地重複著葉姬的話,“舉一反三……”
是了,如今卞梁王和卞梁王妃儼然一體,無論提到誰,都會立馬聯絡到另一個人,可是兩人再怎麼嘚瑟又怎麼樣?卞梁王早已死在自己手上。
既然他可以除掉卞梁王,為何就不能以同樣的辦法除掉汴梁王妃?
這個念頭剛出來,丞相立馬晃了晃腦袋,想要將這個念頭驅逐出去,奈何越想驅逐,這個念頭就越是強烈。
他搖了搖頭,隨即又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聽見嘆氣聲,葉姬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半蹲在丞相面前,“夫君可是有什麼心煩的事?不如,說給妾身聽,說不定,妾身能幫夫君分憂呢?”
丞相剛想拒絕,隨即又想到上次葉姬無意間說的話解了他的困境,頓時又改變了注意。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一介女流罷了,再怎麼鬧騰,能力也有限,若是放在平時,隨便派個人去處理掉就好……”說著,丞相從袖口掏出那份手諭,遞給葉姬,“難就難在這,皇上遣我護送唐婉去西北,並且還挑明瞭說,若是路上她有任何損傷,責任都由我承擔。”
葉姬細細地看著手中的手諭,看完以後又將手諭卷好,放下。
“夫君就因為這事而心煩?”
“看你說的輕巧,什麼叫就因為這事而心煩?難道這事還不夠大嗎?”丞相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些許怒氣,“你們一個兩個就是恨不得我馬上出事!皇上這個旨意明擺著就是護著那個女人,如今那個女人肚子裡又有了種,萬一生下一個帶把的,到時候再繼承唐棣的爵位,那我們之前做的一切努力,不都白費了嗎?!”
話音剛落,葉姬的雙手便如藤蔓一般纏在了丞相的脖子上,淡淡的香氣讓丞相的怒氣在不知不覺間雲消雲散。
“夫君有什麼好氣的呢?妾身若是說錯了話,妾身跟您道歉就是了,對不起嘛,妾身就是覺得,之前那位卞梁王那麼難纏,夫君不也把他解決掉了嗎?如今區區一個王妃,又何必放在心上?”
聽到這,丞相也跟著幽幽嘆了一口氣,“若是皇上這份旨意沒下來,自然是沒什麼好怕的,可是如今皇上話裡話外處處護著她,咱們再想傷她,可就難上加難了!”
話音剛落,葉姬便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丞相皺了皺眉頭,“你笑什麼?”
葉姬的眉眼彎成兩道月牙狀,“妾身只是覺得,夫君太過心軟了。”
“心軟?”丞相的眉頭微挑,“如何見得?”
他在朝堂上混了那麼多年,說他心狠的人不少,說他心軟的,這還是第一次聽到。
葉姬坐到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