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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轉移話題，說道：“我現在該做些什麼？”
陶綰看出他的窘迫，吃吃地笑了笑，還是接了他的話，“幫我倒杯水。”
她方才可是拿生命在忽悠方夫人啊，這一頓裝咳，險些把肺都咳出來了。
唐棣應了一聲，轉身倒了一杯水，遞給陶綰。
見她不緊不慢地喝著，唐棣又忍不住開口問道：“方才你們說的那個鬼，是汴梁王？”
“噗——”盡數噴出的茶水回答了唐棣的問題。
陶綰連忙用袖子去擦，嘴裡還咳嗽個不停。
唐棣接過她的杯子，又輕輕地替她拍打著後背，“慢點喝，這又沒人跟你搶。”
陶綰咳了好一會兒，才用氣息呵成的聲音，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們說的是汴梁王？”
她印象裡，她和方夫人並沒有提起汴梁王的身份啊！
難道，是他想起什麼了？
唐棣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反應過來，老實答道：“猜的，她見到我就跟見到鬼似的，還特意上門尋你，想來想去，這汴梁王府除了汴梁王，還死過什麼人？”
陶綰：……
她居然無言以對。
見陶綰不吭聲，唐棣又開口問道：“我和那個汴梁王，長得很像？”
陶綰抿了抿嘴，沉默了許久，就在唐棣以為她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她才幽幽地接了一句，“不是很像，是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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