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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驚呼聲猶如一口炸開的鍋,緊接著是源源不斷的議論聲。
“王麻子?!”
“沒想到居然是王麻子把陶大夫介紹給那個馬良的。”
“這,王麻子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誰知道呢?指不定啊,就是想要趕走陶大夫!”
月大姐看著看著氣定神閒的女子,突然有些驚訝,原以為陶綰知道真相後或多或少會有些驚訝,如今看這表情,她倒像是早就知道答案了。
猶豫片刻,月大姐還是忍不住問道:“陶姑娘,早就知道了?”
陶綰彎了彎眉眼,“我又不是仙,怎麼會知道?”
月大姐還想說些什麼,花娘的臉色卻不太好看,推了六子一把,“六子!丫頭喊你送客!沒聽見嗎?”
六子打了一個激靈,推搡著月大姐往門口走去,“走走走,趕緊走,再不走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月大姐還想說什麼,卻又擔心六子真的對自己動手,只好遠遠地朝陶綰喊了幾聲:“欸?不是,你怎麼打人了!算了,快走快走,陶姑娘,你好好考慮清楚,我過幾日再來尋你!”
六子手腕一用力,月大姐便被推出了門外,
“砰——”六子直接將醫館的大門狠狠地摔上,熙熙攘攘的聲音頓時被隔絕在門外。
陶綰抿了抿嘴,尋了一個空酒罈,洗淨,擦乾,然後拿進屋,將剩餘的麵粉倒進空酒罈內儲存,想了想,又將剩餘的幾個空酒罈一同洗淨,擦乾,用於儲存不同的草藥。
花娘看著陶綰屋裡屋外來來回回地走著,始終抿著嘴不願說話,心裡也有些發憷。
“丫,丫頭……”思索半晌,花娘還是開了口,“,是那些人不識貨,天底下的好男子那麼多,你還愁找不到男人把自己嫁出去嗎?你別難過,咱不搭理她就是了。”
“哎,你這說得什麼話。”六子聽不下去了,用手肘輕輕撞了花娘一下,“你這話說得倒好似陶大夫真的很急著出嫁似的,要按我說,咱們陶大夫還年輕,再等個十年八年都沒事呢。”
“就是就是……”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如說相聲一般,陶綰始終低著頭,忙活著自己手裡的活,一聲不吭。
她看了一眼六子,朝陶綰的方向揚了揚下巴,六子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辦法,花娘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陶綰年紀小,平時看著亦是沒心沒肺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陶綰沉著臉的時候,花娘就情不自禁有些害怕,可是要她說具體在怕些什麼,她又說不出來。
耷拉了一下嘴角,花娘只好拿起一旁的掃帚,幫著打掃庭院,六子見狀,連忙巴巴地拿著簸箕跟在旁邊,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惹來陶綰的怒火。
陶綰將東西一樣一樣地放好後,又抓了一把藥草丟進藥臼內,一下又一下地開始搗了起來,一邊搗,還一邊嘆著氣。
她是真的不明白,雖然說她這輩子沒有上輩子那麼驚才豔豔吧,但怎麼說,她在這兒也是一個讀過書的女人,方圓百里唯一的一個女大夫!難道在別人眼裡,她就只配嫁給一個糟老頭?而且嫁過去,還是她高攀了?
陶綰越想越抑鬱,手裡的力氣不自覺地也加大了幾分。
篤篤篤的聲響,引來了花娘和六子的目光,雖然陶綰表情麻木,但其用力之大,實在令人有些心驚。
花娘拽了一下六子的衣角,將其拉到院子的角落裡,壓低著嗓音問道:“怎麼辦啊?我看丫頭這回是真的被那個什麼媒婆給傷到了!”
六子用餘光瞥了一眼陶綰的方向,寒意讓其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這還不是要怪你,我原本是要趕那媒婆走的,是你問那媒婆男方資訊的,還問人家家住何處……”
“放屁!”花娘急得罵了一句髒話,“要按你這麼說,丫頭原本是打算躲起來的,還是你這個沒開眼的把我們丫頭給暴露了呢!”
“是你……”
“是你……”
兩人越說越心急,說話的聲音也愈來愈大,完全忘了不遠處站著的陶綰。
“砰——”什麼東西狠狠砸在石桌上的聲音,讓花娘和六子的身體跟著一僵。
兩人僵硬地轉過身,看向陶綰,只見原本坐在石階上的陶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雙手叉腰,臉上還掛著滿滿的笑容。
“我知道了!”
“知,知道了?”花娘和六子異口同聲地接道。
知道什麼?該不會,是知道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