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磺、蒼朮。”
花娘雖然不明陶綰的用意,但還是點頭,轉身去尋,陶綰起身,到屋外舀了一些水,清洗著手裡的腸子。
她需要的並不是手裡的腸子,而是腸子裡的絨毛膜,然而,絨毛膜只是腸子的一小部分,有時候,三頭牛的腸子才能做出一條極細的線。
清洗乾淨後,陶綰將腸子瀝乾,隨後牽出裡面的羊腸線。
潑皮看著兩人屋裡屋外來回走著,各種忙活,有些不好意思,扯著脖子喊,“那我呢?我要做什麼?”
“你在床上躺著!”陶綰和花娘異口同聲地應道。
“躺著有啥好的啊,再說了,我也能幫很多忙的……”潑皮嘀嘀咕咕地說著。
陶綰聽著有些好笑,卻也無暇顧及,她將羊腸線和當歸、紅花以及水以一定的重量比混合,然後開始煎煮。
熱氣源源不斷地從灶臺上傳出,夾雜著當歸和紅花的香氣。
“丫頭,我還是看不明白,你這是要做什麼?”忍了半天,花娘還是按捺不住,開口問道。
陶綰抿了抿嘴,笑道:“你還記得潑皮那日縫傷口時,我說過的話嗎?”
花娘想了想,點頭。
她當然記得,陶綰說了,因為沒有什麼線的緣故,這傷口過幾日還需要拆線。
當時她光是聽著都覺得疼得要死,畢竟這針在人的身體裡面穿來穿去,能舒服到哪裡去?
可是那日的話,和陶綰此時此刻做的事,又有什麼關係?
“我曾聽父親說過,有一種羊腸線,可以與人體融為一體,如果用其來縫傷口,到時候只要傷口不感染,就不必拆線,病人自然也不必受二次疼痛。”陶綰思索片刻,還是將死去的陶父搬了出來,否則,她著實不知道如何跟兩人解釋現代醫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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