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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鬆，險些掉到了地上。
陶綰卻沒有多少驚訝，連頭都沒回，雙手背在身後，不緊不慢地說著什麼：“你想啊，我想不明白的問題，若是被你給想明白了，那不是顯得我很愚蠢嗎？”
六子：……
他竟然無言以對，甚至還覺得有幾分道理？！
空手而歸終究不太好，陶綰又回二月天想要買些別的。
那藥鋪掌櫃也是個人精，見兩人空手而歸，也沒有見到那個小廝跟在兩人身後，心裡自然明白這場交易出了什麼岔子，一雙眼睛轉得咕嚕嚕的。
“陶大夫，這，我們這已經沒有治風寒的藥物了，不知道還有什麼能幫到你的？”
陶綰看了一眼四周，輕聲接道：“麻煩給我來兩壇蜂蜜、紅糖。”
“蜂蜜和紅糖？”藥鋪掌櫃有些驚訝。
這些東西不都是平日裡，那些婦人要煮什麼東西，才會上他這兒買的嗎？陶綰這個大夫和他買這些做什麼？還一下子就買了這麼大的量。
想歸想，但掌櫃還是麻利地給陶綰打了兩壇蜂蜜和紅糖。
陶綰亦未多逗留，將東西搬上牛板車後，又去了一趟糧食店，買了些白菜和蘋果，白菜和蘋果都不是這個季節的食物，不太容易買到，陶綰走了好幾個糧食鋪，最後才在一個帶冰窖的大型糧食鋪找到了幾顆算不上新鮮的白菜以及幾個已經帶著些許酒味的蘋果。
六子幫著她把東西全都搬上車，看著她面無表情的神色，愈發不明。
“陶大夫，我們要這些東西做什麼？這些東西又不新鮮，買回去也不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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