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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給你惹事？”
“是是是。”陶綰有些無奈地說道：“那你也不能當著人家的面，罵人是庸醫啊？你這麼一罵，指不定回頭又要怎麼說我了。”
“你就是太慫包了，你不知道，你昏迷的時候，他是怎麼說你的，他說你這病，叫什麼癲癇，還說不做手術，就治不好了！” 梁冰說到動情之處，頭還沒忘往辦公室的方向湊了湊，“庸醫就是庸醫，我就算揹著他罵，他也還是……庸醫？”
後半截的話，梁冰的語調明顯提了不是一兩節。
梁冰後知後覺，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門，又看了一眼陶綰，眼底帶上了幾分詢問。
意思是，裡面那位，就是之前給陶綰看診，還被自己罵是庸醫的，秦醫生？
陶綰同情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你臉盲，卻沒想到，你居然盲到這種地步……”
梁冰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液，“這，這也不能怪我，不是有句話，叫脫了衣服都一樣嗎？你們醫生也是，白大褂往身上一套，長得還不是一個模樣。”
陶綰聽了這話，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只好吃吃地吐著氣，拉著梁冰往自己病房的方向走去。
“你就算認不出來，人家辦公室門口不也掛著一個大大的名牌嗎？”
梁冰的眼珠子往上一翻，不情不願地接了一句，“我瞎，行了吧？”
聽她這麼說，陶綰倒也沒說什麼，雖然她很想繼續留在醫院，找到自己幻聽的理由，可是秦醫生既然說她可以出院了，她也就沒有繼續逗留的原因，更何況，說不定那個聲音，只是自己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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