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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的聲音不大,卻也落盡了梁冰耳中,她回頭,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柳如是一眼。
“你說什麼?”
“我說我感覺她沒錯。”柳如是壯著膽子,聲音又大了幾分,“她並不是說有意要把局面弄成這樣的,她也只是想讓生活變得輕鬆一些,只是用錯了方式而已。”
梁冰冷笑了一聲,“你的意思是說,造成現在這個局面,都是我的錯?”
“我不是那個意思!”柳如是被梁冰這句話說得欲哭無淚,“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這個問題,你為什麼一定要糾結誰對誰錯?這件事原本就沒有對錯,只是一個誤會而已,你站在落落的角度想想,你也會理解她的做法了!”
梁冰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如如,你的意思是你和綰綰就活該受這委屈了?你這話說得真可愛,我替她想?那有誰替綰綰想過?替你想過?”
柳如是被梁冰的話駁得一噎,半天說不上話來,最後也只是悻悻地拉開門,看向陶綰。
“綰綰,我突然想起我還要查房,我也先走了,回頭我順便幫你去看看血檢報告。”
說完,門口咔嚓一聲,再度恢復了平靜。
梁冰站在房間內,看著房門的方向,嘀嘀咕咕地說道:“好心當成驢肝肺,從小到大都是那個模樣,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我不過是……”
“夠了!”梁冰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陶綰打斷了。
梁冰一怔,眼神複雜地看向陶綰,“綰綰,你也覺得我做錯了,是嗎?”
四個人裡面,和梁冰家庭環境最為接近的就是陶綰,因此兩人的關係也較為親密,對梁冰而言,陶綰就如她親妹妹一般,這也是為什麼陶綰出事,梁冰會生徐落氣的原因。
可是如今,陶綰卻站在了她的對立面……
陶綰只覺得腦袋隱隱作痛,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沒有,我只是想休息一會兒,我的頭好疼……”
聽她這麼說,梁冰的臉色才好看了幾分。
她轉身,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好,我就坐在這,有什麼需要你喊我。”
陶綰想說什麼,嘴唇動了動,還是什麼都沒說,點了點頭。
沙發上響起了唰唰的翻書聲,有時候是梁冰在躡手躡腳走動發出的一些細碎的聲音,外面的天色愈來愈晚,最後直到最後一抹夕陽也被月色所覆蓋,梁冰這才忍不住站了起來。
“綰綰,你要不要考慮吃點什麼?我,我去給你買點?”
陶綰躺在病床上,定定地盯著不遠處滴答滴答轉動的時鐘。
見她不答話,梁冰誤以為她還在為那份報告的事傷心,悠悠地嘆了一口氣,說道:“綰綰,如果你心裡有什麼事,你一定要說出來,你不說出來,我們幾個又怎麼幫你?就算你真的不想說,那你起碼也表個態吧,這孩子的爹到底是誰?孩子要還是不要?你……”
梁冰話還沒說完,陶綰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梁冰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好幾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怎,怎麼了?”
“我要回家。”陶綰木木地說道。
梁冰被她的表情嚇到了,“可是,可是醫生說了,你還需要留院觀察三天……”
“沒事,那些話都是為了糊弄人的,我要回去了。”陶綰說著,開始翻找著自己的衣服。
見陶綰這般堅決,梁冰猶豫片刻,還是點頭答應。
從醫院出來,梁冰開車送陶綰回去,一路上,陶綰一直沉默地看向窗外。
梁冰用餘光瞥了一眼陶綰,遲疑片刻,還是開口喊道:“綰綰……”
陶綰沒回答,目光依舊默默地看向窗外。
梁冰見她不應答,抿了抿嘴,又說道:“你老實告訴我,孩子的父親是不是那個唐迪?”
陶綰一愣,唐迪?
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飛快閃過了一個穿著白衣的男人的背影,她對著那個人喊了一句什麼,只是嘴巴動了動,卻聽不出任何聲音。
那人悠悠回過頭,不知道為什麼,陶綰卻看不清他的五官了,只能依稀見到他微微上揚的唇角。
“綰綰?綰綰?我說話你有沒有聽到啊?”耳邊響起梁冰的聲音,將她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她回過神,有些茫然地看向梁冰的方向,“什麼?”
梁冰嘆了一口氣,這才重複道:“我說,你有什麼事不要憋在心裡,你說出來,或許我們還能幫幫你呢,大家都相處十多年了,難不成,你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