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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這才支支吾吾地應道：“也不是不願意，只是……”
“只是什麼？”見她往後縮，唐棣又往前逼近了一步，“綰綰，你不願意的事，我不想逼你，亦不會逼你，可你是否想過，你我已經拜堂成親，你是我的人，咱們，總有一日是要同房的。”
陶綰沉默，臉上閃過一絲複雜。
她自然想過。
從她答應唐棣跟他回王府開始，她便已經想過這個問題，她不討厭唐棣，甚至還有那麼一丟丟喜歡他，故而對於自己和他成親一事，也算是預設了，而成了親，同房也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想到這，陶綰的臉色愈發複雜。
她抿了抿嘴，這才說道：“你說的我都明白，我，我就是需要一點時間，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唐棣聽到這話，臉上的嚴肅這才退去大半。
他扳著陶綰的肩膀，輕聲說道：“我說了，我不想逼你，也不會逼你，綰綰，我願意等。”
陶綰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唐棣伸手將她摟進懷裡，“有句話，我一直想告訴你，綰綰，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你做什麼決定，只要你認為是對的，我都會無條件支援你。”
從前他不懂陶綰眼底的那些悲傷從何而來，如今他懂了。
他無法理解陶綰說的那個世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可是他願意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護她，尊重她。
陶綰倚在唐棣懷裡，聽著唐棣說的那些話，不知道為何，心底突然湧上一陣酸楚。
她伸手環住唐棣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前，低聲說道：“謝謝，能遇到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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