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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師侄有此禮佛之心,佛門大幸,不過如此一來,倒顯得我老和尚太熱衷江湖之事了。”玄色正色道:“明法師伯佛法精湛,玄色佩服得緊,而急人之難,心繫蒼生,更令玄色敬仰,師伯這樣說,莫不是讓玄色汗顏慚愧?”殷偉凡道:‘你們別互相恭維了,看來此事難以善罷,眾意如此,方丈大師,你看著辦吧!”
六派之中,三派舉手,一派棄權,而十三幫卻有十二幫舉手,不言而喻,決議已達成,便是維持原議,將我定為賣國奸賊,群起而殺之,我心下嘆道:“眾意難為,看來明法方丈與殷偉凡都難以力挽狂瀾,註定我是無法洗脫罪名了。
只見明法方丈站起身道:“既然成議已達,那今日大家便各自散去,明日嵩山大會正日,老衲將在本寺練武場宣佈此事!”各派首腦陸續站起,都欲離去,忽聽得風清揚道:“且慢!”我等愕然回頭,殷偉凡道:‘風少俠還有何高見?”
風清揚朗聲道:“本次嵩山大會,題為殺賊,那我們既已達成協議,便已是同盟,殺賊同盟既是同盟,便得有一位盟主,做統一指揮,發號施令,不然群龍無首,一盤散沙,莫不叫江湖上英雄笑話咱們是一群烏合之眾!”唐雲山大聲道:“是啊!還得為這同盟取一個響亮的名字,才能顯出咱們的氣派,依我看,就叫‘殺陽同盟’好了!”何之舟搖頭道:“不妥不妥!陽者日也,不如叫‘射日同盟’,如何?”風清揚拍手道:“好!便叫‘射日同盟’,方丈大師,殷掌門,兩位意下如何?”
我心下暗怒,好個風清揚,露出狐狸尾巴了吧?號召天下英雄來此,什麼殺我?根本目的,是想做武林盟主,一統江湖,與當年的東方笑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更也許這根本就是東方笑的策劃,東方笑只是怕江湖之中知道他是“朱棣的人”的太多,因此不便露面,派風清揚出頭,事成之後,他東方笑便是武林至尊,振臂江湖,莫敢不從。
明法方丈看著殷偉凡,道:“殷掌門,這……”殷偉凡道:“殷某與明法方丈都相信那陽陽並非兇手,因此這盟主之位,我二人不便爭奪,至於如何選取,還是要聽聽大家的意見!”底下一人大叫道:“當然是比武決勝了,大家都是習武之人,難不成去比什麼吟詩做對,詩詞歌賦?”此言一出,引來眾人大笑。明法方丈道:“可是刀劍無眼,若是有人受傷,未免傷了結盟的和氣。”
風清揚笑道:“這有何難,比武點到即止,方丈大師殷掌門既然不參與,那便是最佳的現成公證人,誰輸誰贏?請二位前輩定論!”聽他如此一說,眾人紛紛附和,明法見眾意如此,只得道:“既然如此,明日大會正日,便是選盟主之日,希望各位下去與各幫各會傳達,至於江湖上的散客獨士,明日大會再與之說清楚,今日便散了罷。”
眾人各自散去,出得殿外,梅長春憤憤地道:“風清揚這乳臭未乾的小子,看他那副樣子,似乎這盟主之位非他莫屬了!什麼‘射日同盟’?狗屁同盟,我看見這小子就來火!”我笑道:“梅大哥,你也彆氣了,想是那陽陽果真罪大惡極,以至於眾意如此!”梅長春“呸”了一聲道:“狗屁眾意,都是一群反覆小人,也不想想兩年多以前,陽大俠是怎麼捨命救他們的,一群忘恩負義的小人!”
我心頭苦笑,世間之人,就是如此,有仇一定會報,有恩卻不一定記得,而自己對別人所施的恩呢!又一定要讓人家記著,人心本如此,我經歷得多了,也不以為怪,更何況有風清揚此等有心之人煽風點火,火上澆油,這些人更是把持不住,搖擺不定,而事實也是撲朔迷離,他們道聽途說,眾口一辭,也不由得他們不信,我想通這些,便覺得他們做此選擇,也並非忘恩負義。
楊月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只見她從左首走來,笑道:“發什麼呆呢?開會開傻啦?”我一愣,道:“你到哪兒去逛來了?少林寺中可有好玩的東西?”楊月道:“這寺中不是和尚,便是狼藉的江湖人士,哪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梅長春笑道:“楊姑娘想必並未久涉江湖,咱們江湖豪傑,隨遇而安,四海為家,哪有這許多講究?今晚恐怕要委屈楊姑娘一晚了。”
眼看日已偏西,回到五虎刀會聚之地,胡亂吃過晚飯,天已全黑了,八月十五中秋佳節,圓月當空,我不由得感觸大發,對楊月道:“月月,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楊月笑道:‘我可不去看那些江湖漢子喝酒說粗話。“我道:”去一個非常安靜的地方!”對梅長春道了一聲,與楊月並肩而去。
我將她帶到練武場上方的高臺之上,我二人憑欄而坐,月光如水般瀉在我二人身上,楊月絕色容光,在月光的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