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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大挪移’傳了你罷。”我大喜道:“多謝敏兒姐姐!”張敏兒俏臉一沉,道:“你再跟我如此客氣,瞧我還理不理你?”我趕忙陪罪,道:“是!小人遵命!”張敏兒“撲哧”一笑,道:“油嘴滑舌!”
我忽地想起一事,道:“那華山掌門東方笑武功好厲害,不過他為人好象還算正派,不知怎麼會去幫朱棣?”張敏兒道:“我也想不通,咱們也別去管了,只要他不來招惹我們。”我點點頭,想到東方笑的武功,真是不寒而悚,聽他說叫什麼“獨孤九劍”,怎麼這麼耳熟?難道又是金庸小說裡的一項武功?那可就奇怪之極了。
酒足飯飽,各自回房休息,雖已睡了一天,但幾日來實在太過疲累,又足足睡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張敏兒便開始傳我“乾坤大挪移”心法,這“乾坤大挪移”全憑內力強弱而定,以一般習武之人而論,第一層七年可練成,第二層資質稍差便須練上十四年,第三層若二十一年而無進殿,則終身無望,若強行修煉,則必走火入魔,經脈盡斷而死。張敏兒也只練到第三層,便已經有許多妙用,她雖只練了三層,但總共七層的心法早已背熟,當下一骨腦兒全傳了給我,我有九陽神功作底,自是毫不費力,當年張無忌在光明頂修得此心法,只用了幾個時辰,便是藉助九陽神功之力,此時我步了張無忌的後塵,那七層“乾坤大挪移”也只用了大半天便即練成,所差的只是臨敵使用之法。
“乾坤大挪移”果然神妙無方,我一練之下,只覺雙手手指尖似有絲絲冷氣射出,便似頭髮根也充滿了力量。張敏兒滿臉驚奇,卻也是滿心歡喜,旁人要花上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才能練成的無上神功,我卻在短短几個時辰便融會貫通,皆是借了九陽神功之故,又不禁暗歎萬物之奇。
是夜心癢難搔,忍不住半夜起來拳打足踢,只見四周花瓣飛舞,煞是好看,打了大半夜,卻絲毫不覺疲累,反而越練越覺精神,欣喜之餘,也不禁感激張敏兒。
如此在蝴蝶谷一住數日,倒也太平無事,每日和張敏兒採花捉蝶,勤練武功,但覺世間快事,無甚於此。只是有時思及楊月,不免心頭鬱郁,總得找個機會,接她出來,在那汙穢的皇宮待著,加上有朱元璋這種人在,總不是個長久之地。
這一日,我和張敏兒在園子裡對拆武功,忽見外邊路上一人跌跌撞撞地奔來,滿身血汙,衣衫破爛不堪。我和張敏兒相對苦笑,心想難得幾日清閒,卻又被打擾了。我奔出院子,卻見那人光頭僧衣,竟是個和尚,我搶上一把扶過,但見他身上,背上,腿上全是劍傷,傷口兀自汩汩流血,真可謂是體無完膚,我當下扶他進屋,替他止血裹傷。
那和尚不住喘息,道:“施……施主,我……我是不行了,你……你幫我個忙,將這……這封信送到少林寺,交……交給明法方……方丈。”話未說完,已是上氣不接下氣。我道:“大師先別慌,先治你的傷要緊。”說完撕開他衣服,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驚,他胸口上一個三寸來長的創口,深入肌肉,顯已傷到心臟,便是胡青牛復生,只怕也無力迴天了。
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道:“大師,誰將你傷成這樣?”那和尚道:“是……是華山掌門東……東方笑,他狼子野心,施主,你……你……”說著想伸手入懷裡掏什麼東西,但力所不繼,終於沒有成功,頭一歪,就此氣絕。
我心下傷感,望了張敏兒一眼,伸手到那和尚懷裡,掏出一封信,信封上寫著“少林方丈明法大師親啟”十個字。當下在谷後挖了一坑,將那和尚掩埋,卻不知他法名,只寫了“少林高僧之墓”的木牌,插在墳頭。
我手中拿著那封信,看著張敏兒,意示詢問。張敏兒會意,道:“既是他臨終所託,咱們就幫他一個忙,到少林寺走一趟吧?”我心下也正有此意,當下點了點頭,回房簡單收拾了一下,又到胡梭墳前拜了幾拜,便出谷往嵩山少林寺而去。
嵩山少林寺在河南境內,在安徽北面,路上一打聽,說要五六日路程,我心想不知信中所說之事急是不急,若是十萬火急,那便得加緊趕路,但又不便拆開來看,只得催鞭趕馬,寧急勿緩。
這一日天色將晚,來到一個小鎮,鎮名叫“駱家店”,一問之下,知道已進入了河南境內,這“駱家店”是河南南部的一個邊垂小鎮,鎮上只有幾百戶人家,最大的一間客棧也只有五間客房,且都已客滿,無奈之下,店家只好在大堂燒起一堆火,十幾個路客圍火而坐。
時近寒冬,再過幾日便是新年,但這家小店卻全無過年的氣氛,卻不知何故?那圍火而坐的十幾個多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