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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任何收據。
“你說什麼?”一句話,卻令蕭強憤怒了。
自始至終,蕭強無論是洗澡還是上床,都是在徐玉嬌的吩咐下做的,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開什麼玩笑,這是師孃,是用來尊敬的。這個捕快竟然滿口噴糞,汙衊自己意圖和師孃行苟且之事。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簡直是對師孃的褻瀆,是對自己的汙衊,是對天御宗莫大的侮辱!
蕭強緩緩站立起來,怒視著陳姓警察和幾個協警:“師孃,這幾個宵小辱你清白,請師孃示下,該怎麼處置?”
“小強,別動,他們都是警察!”幾個人都沒穿制服,徐玉嬌錯誤的以為蕭強認不出他們是警察了。
“靠,角色扮演啊,還師孃呢?你們噁心不噁心?”權威被挑戰,陳姓警察不但一點也不生氣,反倒還很開心,兄弟們這兩天手癢癢了,正愁沒個練手的呢。
陳姓警察衝幾個協警使了個眼色:“瞧見沒,他不服氣。”
“陳哥,我們這就讓他服氣。”幾個協警獰笑著向蕭強走過去。
所謂的協警,無非就是一群狐假虎威的可憐蟲。他們明明披著一張警察的外衣,卻在體制內不被承認,最髒最累最危險的活都是他們來做,可薪水卻連正式警察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對上,協警是領導手中可以隨意揉捏的麵糰,是人肉黑鍋的最佳人選,一旦出現事故,他們往往是第一也是唯一被推出來承擔責任的人。
所謂的他們是協警,不是正式警員,因此出了事是他們的個人行為,所有不利結果都和本單位無關。
然而協警可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受到如此不公真的待遇,自然會心存怨氣。好在國家賦予了他們一定的執法權,在普通老百姓眼裡他們還是很嚇人的。因此,怨氣下行,在面對普通老百姓的時候他們表現得甚至比某些惡棍還兇猛。
“砰!”協警甲上去就是一腳直踹蕭強的心窩。
“呼!”協警乙揮舞警棍猛砸蕭強的肩膀。
“啪!”協警丙的一條皮帶狠狠地落在蕭強的後背上。
三個協警簡直把蕭強當做了人肉沙袋,招招用力,你來我往,各種傢伙一起往蕭強身上招呼,其動作之流場,配合之默契,顯然是經過長時間磨合演練才能有如此效果。
然而,令他們趕到不可思議的是,以往這種情況下對方早就倒在地上慘叫連連高聲求饒了。可是對面這個十七八歲的小青年卻紋絲不動,任憑拳腳落在身上,不但絲毫沒有躲避,只穿了一條褲衩的身體竟然連一道紅印子都沒出現。
更有甚者,打著打著,突然眼前一花,蕭強的T恤穿上了,眼前再一花,褲子和鞋襪也穿上了。
“靠,你們沒吃飯吶?”陳姓警察以為手下沒有用力,也跳過來加入戰團。
“別打,有話好好說,他還是個孩子啊!”要是換做以往,徐玉嬌只會考慮如何把自己的錢藏好,絕對不會顧及到嫖客的安危。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徐玉嬌對蕭強竟然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關愛之情,看到蕭強被四個警察毆打,頓時急得直跺腳:“孩子,你傻啊,怎麼一動不動啊!”
“師孃,不是你讓我不要動的嗎?”在四個人拳打腳踢之下,蕭強說話絲毫不受影響:“師孃,可以動了嗎?”
“還不動起來!”徐玉嬌猛地拉開房門,她的意思是讓蕭強趕緊跑。
“遵命!”蕭強微笑著點點頭,突然抬起右手,食指對準四個人分別一點。
剎那之間,四個警察的左肩同時冒出一股血水,鎖骨被蕭強一指點碎了。
淒厲的慘叫聲中,三個協警疼的滿地打滾,只有陳姓警察踉蹌著退到牆角,右手一探,咬牙把手槍掏了出來。
“你敢襲警……”
陳姓警察的話音未落,陡然感覺右肩也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手槍就已經到了蕭強的手中。
“爾等身為朝廷捕快,卻仗勢欺人,汙衊良善,本尊要是不給予懲戒,天理何在?”蕭強一邊說話,一邊單手用力,將一把精鋼製造的手槍硬生生捏成鐵疙瘩。
蕭強一不做二不休,彎腰將其他三個協警的手槍取過來,如法炮製,也都捏成鐵疙瘩。
做完這一切,蕭強才恭敬的對徐玉嬌說道:“師孃,惡人已經拿下,該如何處置?”
“你……”徐玉嬌已經傻了,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師孃,按照本門規矩,如此惡人當受斷手斷腳割舌之刑。師孃,是否這就將他們的手腳砍斷,舌頭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