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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凌寒,白志生立刻就如同被雷擊了一般,傻呆呆的站在那裡。
凌寒的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白志生,淡淡的說道:“我當是誰?
原來是白五爺啊!
白五爺這麼氣勢洶洶的,是過來找我凌某人的嗎?”
“凌長......凌先生,志生真的不知道您在這裡,冒犯了。
那什麼,志生這就告退。”
白志生勉強擠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期期艾艾的對凌寒說道。
從內心裡來講,白志生是真的怕了凌寒了,這傢伙實在是太神出鬼沒了,上午就是在芙蓉街的茶館找到了自己,如今又擺明了車馬,分明就是在這裡守株待兔啊!
那一刻,終於想明白了的白志生,想死的心都有了,心裡在不斷的哀嚎著,我知道你李掌櫃神通廣大,但咱能不能別這麼嚇人啊?
要知道,人嚇人,那是很任由嚇死人的!
可惜,借白志生倆膽子,他也不敢對凌寒說這種話,只能急匆匆的想就這麼溜了。
凌寒一把拉住白志生的手腕,說道:“著什麼急啊?
白五爺既然已經來了,那就坐下來聊會。”
說著,凌寒轉頭對許清靈說道:“清靈,你先去別的桌坐一下,我跟白五爺有點事聊一下。”
沒想到,許清靈卻搖了搖頭,說道:“沒事,讓小二加張椅子就是了。
來,白五爺,你坐這裡。”
說著,許清靈站起身來,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白志生,她自己則是衝著不遠處的小李子招了招手。
小李子早就看到了這邊的情況,正在那兒有些焦急呢,一看到許清靈的動作,連忙拿著一張椅子,快步走了過來。
許清靈讓小李子把椅子放在凌寒的對面,就那麼背對著舞臺坐了下來。
白志生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在許清靈讓出來的那張椅子上坐下,跟趙班主坐了個對面。
這時候,周圍的那些茶客,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一看他們擺出來的架勢,就知道有事發生,儘管心裡好奇的要死,但還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匆匆結賬,離開了共和茶社。
白志生白五爺的大名,在座的這些人誰不知道?
他們大多都是一些身家清白的人士,對於這種潑皮無賴,自然是要敬而遠之了。
就連一些身份地位跟白志生差不多的傢伙,也不願繼續呆在這裡,萬一被白志生給惦記上,那也不是件什麼好事。
不一會的功夫,整個共和茶社,就差不多已經人去屋空了,只剩下凌寒他們這一桌,留在空蕩蕩的茶社裡。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凌寒不由得嘆了口氣。
國事如此,人人都抱著個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心態,面對不平事的時候,全都心安理得的選擇了明哲保身。
就拿小金枝所遭遇的這件事來說吧,白志生的目的,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對此,就沒有一個人知道嗎?
那肯定不是。
所有人都對此毫無怨言嗎?
也不會。
但話又說回來,那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嗎?
答案是沒有。
頂多只是在白志生得手之後,眾人再也無法觀看小金枝的表演,會發出一聲感嘆而已。
但這種事情,早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沒有人會在真正意的。
至於小金枝的悲慘遭遇,那是她個人的事情,與他人何干?
更何況,這種事情,大街上到處都是,誰管的過來?
沒辦法,這個時代的人們,普遍都是這樣的一種心態。
凌寒縱使有千般本事,想要改變這種社會現狀,那也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可以辦到的。
還是那句話,寧做太平犬,不為亂世人。
等所有人全都離去之後,那邊的李掌櫃一看,乾脆讓人直接把門給關上了,對外掛上暫時歇業的牌子,把整個場地全都留給了凌寒跟白志生他們。
既然事已如此,凌寒也不好再說什麼,雖然鬧出這麼大的陣仗,並不是他的本意。
看了白志生一眼,凌寒淡淡的說道:“白五爺,請你這兩位手下去旁邊奉茶如何?”
那兩個身上只帶著警棍的偽警察,看到這樣一幅情景,早就巴不得趕緊離去了。
只不過,白志生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在白志生髮話之前,他們根本就不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