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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其實就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等於是對自己招攬的一種拒絕。
想到這裡，許清靈換了一種口氣，試探著說道：“凌隊長，你剛才也說了，現在是全面抗戰的時期，而你我雙方，都是志在抗戰的，這一點，就表示著，我們有合作的基礎。
我想，凌隊長不會反對我這個觀點吧？”
凌寒一拍大腿，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哎呀許上尉，你早這麼說不就行了？
鬧半天你是代表你們軍統前來我這小廟，尋求合作的啊？
這個好說。
就是不知道，是怎麼個合作法？”
凌寒這也是就坡下驢，藉著許清靈的話，順水推舟的就把雙方的關係，擺在了合作者的平等角度上，而不是許清靈一開始設想的正規的上下級統屬關係。
對於這個結果，許清靈是有些失望的，因為施鵬池給她下達的命令，是需要收服凌寒，讓南山游擊隊徹底掌握在國民政府的手裡。
可以說，事情到了這一步，許清靈的任務已經是失敗了。
但是，許清靈可不是那種徒有其表的花瓶，也不是食古不化的迂腐之人，對於自身的處境，她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尤其是施鵬池對於她的美色的垂涎。
眼珠一轉，許清靈說道：“凌隊長，雙方合作，我看是可以的。
但是，明面上，你們需要接受國民政府的改編，這一點，是一個大前提。
當然，凌隊長之前也說過了，現在全國的抗戰力量，名義上，都是歸屬常委員長指揮的，所以，我不認為這一點會成為我們合作的障礙。
你說是吧，凌隊長？”
凌寒心裡暗讚一聲，這小妮子，看著千嬌百媚的，想不到肚子裡的門道還不少，竟然給自己來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是拿自己的話來堵自己的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