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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會議之後,蕭政委跟張東來相繼離去,倒是張俊傑這傢伙留了下來。
“你怎麼不走?”
看著張俊傑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凌寒奇怪的問道。
張俊傑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熱水,對凌寒嬉皮笑臉的說道:“寒哥,求你個事兒唄?”
“什麼事?”
一看張俊傑那個樣子,凌寒就知道,這傢伙準是在打著什麼歪主意,馬上說道:“咱可先說好了,不合情理的事情你提了也是白提。”
“哪兒能呢?”
張俊傑根本就不管凌寒的冷臉,繼續發揮著自己的本色演出:“我是想啊,一旦上級批准了我們的要求,派別的部隊來接替我們獨立團目前的所有防務,轉而把我們的重心放到對外擴張上面,那我可不可以回到特戰隊,帶著他們作為大軍的先鋒,掃清我們前進的障礙啊?”
“想得美!”
凌寒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倒是打的好算盤,回特戰隊帶著你那幫老兄弟,逍遙快活去?
我問你,你走了之後,咱們團部參謀長的工作要交給誰來做?
有了什麼事兒,我跟誰去商量去?
再說了,你怎麼就知道我準備把咱們所有的部隊全都聚到一起,而不是分散行動?
大軍先鋒?
要是這個大軍根本就不存在呢?”
“寒哥,不至於吧?”
張俊傑不確定的看著凌寒那張毫無表情的臉,說道:“八字還沒一撇呢,你這心裡已經有腹案了?
看來,你之前也沒少考慮這方面的事情吧?”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
凌寒板著臉說道:“整天除了胡鬧,就是傻吃糊塗睡的!
我有時候都懷疑,就你那腦瓜,也挺聰明的啊,怎麼就不見你用一用呢?
你也不怕生鏽?”
“哎!”
張俊傑突然收起臉上那沒心沒肺的笑容,難得的嘆了口氣,說道:“寒哥,經過這些年的風風雨雨,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們倆也就是那麼回事。
雖然現在手裡有了獨立團這樣的一支力量,可咱們倆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想要靠咱們倆,來扭轉歷史的大勢,事實證明,那是我想多了。
而目前的形勢來看,咱們獨立團沒什麼大的危險,想要發展也受著各種外界因素的制約,只能是儘可能的讓轄區內的變形們生活的更加安穩一點了。
等戰爭結束之後,我看啊,咱倆還是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老老實實的過完這輩子吧。”
“怎麼突然間這麼傷感了?”
看著張俊傑那有些頹靡的表情,凌寒奇怪的說道:“我記得你小子以前不是天天咋呼著,就是沒趕上好時候,沒有生在戰爭年代,要是真的跟鬼子碰上了,你一定會在這個時代創出一方天地的。
怎麼,機會現在擺在你的面前了,你小子倒是跟我矯情上了?”
“不是,寒哥,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張俊傑苦惱的說道:“咱倆雖然剛來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要在黨的領導之下,好好的在抗日戰場上發揮出一身所學,不讓自己留遺憾。
可是,看看現在正在進行的整風,以前的肅託肅反等各項運動,你覺得我們要是真的靠過去,會得到一個好的下場嗎?
這也是咱們的獨立團並沒有完全亮明旗號,風波才沒對咱們產生多少波及。
可也正因為如此,咱們再高層那裡的印象一直不怎麼好。
說不好聽的,就是有點三心二意,老是保持著一種若即若離的關係,而不是完全歸於黨的領導之下。
雖說這有著咱們要借用獨立團的這個正式編制,更好的立足發展的原因在內,但在有心人的眼裡,同樣也代表著咱們並沒有完全歸心,而是有著別的打算。
說白了,就是騎牆派,看看哪邊有好處就往哪邊投靠。
文雅一點的說法,就是投機主義。
再加上,咱們倆的身份來歷,那就是個解不開的死結,咱倆之前的那些說法,根本就經不住調查嘛。
無論如何,咱們不是屬於這個時代的,著都是一個避不開的問題,因為我們不可能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必須要有一個能經得起調查的身份背景。
可這恰恰就是我們缺失的。
是,我們可以解釋,說是老家的人都已經被鬼子給殺了,可鬼子不可能殺得那麼幹淨吧,一個人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