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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少帥軍大將朱雞石統領本部四千餘人在陽武分兵西進後,第二天上午時就順利趕到了鴻溝西岸立營,與秦軍大將司馬盡率領的敖倉守軍隔河對峙。而司馬盡手中雖有三萬軍隊,兵力遠在朱雞石之上,卻害怕朱雞石孤軍西進是在給少帥軍主力誘敵,不敢冒險出戰,僅僅只是嚴密守衛渡口碼頭,任由朱雞石所部在鴻溝東岸從容立營。
理智的忍讓只換來了少帥軍的蹬鼻子上臉,還沒等營地立定,朱雞石就已經親自率軍跑來鴻溝岸邊搦戰,組織一幫大嗓門計程車卒隔著鴻溝親熱問候司馬盡的全家老小,尤其是重點關懷司馬盡的女性親眷,言語惡毒之至,態度更是囂張跋扈到了極點。司馬盡的部將無不大怒,紛紛請求率領本部人馬過河,與欺人太甚的朱雞石決一死戰。
還好,曾經在鄒縣逼得項梁都不敢正面強堅的司馬儘性格十分冷靜,斷然拒絕了麾下眾將的求戰懇請,說道:“不能上當,項康小兒故意只派少量兵力先來鴻溝搦戰,擺明了是想引誘我們過河決戰,我們如果中計,肯定會掉進項康小兒的陷阱。況且朱雞石逆賊輕裝而來,撤退容易,還沒等我們的軍隊渡過鴻溝,他肯定就已經帶著賊軍跑遠了,我們就算過了河也打不著他。”
說完了,司馬盡除了派人到鴻溝岸邊與少帥軍隔河對罵外,又派遣人手傳令三軍,禁止一兵一卒過河與少帥軍交戰,堅決不給少帥軍把自己軍隊誘過鴻溝的機會。
次日上午,陽武傳來訊息,說是少帥軍主力已經在頭一天輕鬆拿下了只有數百守軍的陽武縣城,搶走了城裡遺留的所有糧食,司馬盡聞報也不慌張,僅僅其是去令卷縣和酸棗,要求這兩座縣城的守軍死守城池,不給少帥軍主力輕易奪城的機會,同時繼續嚴格約束軍隊,不許秦軍將士理會少帥軍在鴻溝東岸的搦戰叫罵。
第三天的情況還是一樣,少帥軍天才剛亮就跑到鴻溝岸邊連咒帶罵,故意挑釁激怒敖倉守軍,司馬盡依然沉住了氣不去理會,兵單力薄的少帥軍也不敢渡河強攻。結果在同一天,從朝歌趕來的秦軍機動軍隊董堪所部也順利趕到了廣武北岸,隨時可以南渡黃河增援敖倉,司馬盡心中大定,可還是不肯冒險過河,依然十分冷靜的等待少帥軍的下一步動作。
這一等就壞了菜,到了當天晚上的時候,一個意外的訊息卻突然傳來——酸棗守軍派人報告,說是少帥軍主力已在昨天清晨從陽武出兵東進,直接越過了酸棗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剛開始的時候酸棗守軍以為少帥軍主力是準備向他們下手,還嚇得在大白天裡緊閉城門,還是在確認了少帥軍主力從南部馳道直接越過了酸棗,才知道少帥軍東進不是為了攻打酸棗,也因此浪費了許多時間,直到這個時候才把訊息報告到司馬盡面前。
“怪事,項康小兒是在玩什麼花樣?怎麼扔下他們的偏師不管,直接去了酸棗東面?”
司馬盡隱約發現不對了,旁邊的秦軍將領也是眾說紛紜,無不懷疑項康此舉是別有用意,可是項康這麼做究竟是什麼目的,卻誰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最後,還是司馬盡得出了結論,說道:“不能上當,項康小兒故意扔下他的偏師單獨東進,很可能是為了讓我們放心出兵過河,讓他的偏師可以乘機把我們誘進他的圈套,我們不能冒險,只能以不變應萬變,優先守衛敖倉重地。”
項康指揮下的少帥軍永遠都是花樣繁多,當天晚上從二更開始,每隔一段時間,鴻溝東岸就會突然傳來一陣號角戰鼓聲音,象是少帥軍準備連夜渡河強攻,性格謹慎的司馬盡不敢大意,除了讓糧倉守軍小心防範外,又在鴻溝岸邊點起無數篝火,安排了一支軍隊嚴密守衛碼頭渡口,寧可被少帥軍故意製造的聲響戲耍,也絕對不給少帥軍任何發起偷襲的機會。
還好,可能是因為秦軍守衛嚴密的緣故,少帥軍一直都沒敢有一兵一卒渡河,到了五更即將過半的時候,鴻溝對岸的少帥軍還主動結束了喧譁騷擾,讓辛苦了一夜的秦軍將士放心休息了一段時間。可是到了天色全明的時候,正當司馬盡在吃早飯的時候,一個去鴻溝東岸探察敵情的秦軍斥候卻快步衝回了秦軍營地,還沒進到中軍大帳就迫不及待的大喊道:“快,去稟報司馬將軍,賊軍跑了!鴻溝東岸的賊軍連夜跑了!”
“鴻溝東岸的賊軍連夜跑了?怎麼可能?!”
難以置信之下,司馬盡連早飯都沒有吃完,扔下了碗筷就出帳上馬,打馬衝到鴻溝西岸的高地向西張望,結果讓司馬盡傻眼的是,對岸的少帥軍營地果然已經是空空蕩蕩,只有一些冒險入營探察的秦軍士卒在活動,不見半個少帥軍士卒的影子。尾隨而來的秦軍眾將也是個個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