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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濮陽,自領主力直接從濮陽北渡黃河,以便迎戰必然要回援濮陽的秦軍援軍。
為了節約時間,少帥軍並沒有在水面過於寬闊的黃河之上架設浮橋,選擇了直接以舟船渡河,又因為攜帶了大量軍需輜重的緣故,少帥軍直到當天深夜才盡數渡過黃河,建立起臨時營地休息過夜,好在周邊已無秦軍可以威脅到少帥軍主力的安全,所以期間也沒發生什麼意外。然而讓項康和周叔都頗為意外的是,順利渡河後過去了一整天時間,派去東面棘陽方向探聽訊息的斥候和細作竟然都沒有一個人報告秦軍的動靜,不見有秦軍從棘原回來援救濮陽。
“怪事了,掐算時間,棘原那邊的暴秦軍隊如果派兵回援濮陽,肯定應該已經被我們的斥候細作發現了啊?”
項康或許是在白擔心,帶著這個疑問又在黃河北岸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召開例行的軍事會議時,帳外突然有親兵入報,行禮說道:“稟右將軍,晁直將軍使人過河稟報,他麾下的斥候已經發現了從棘原回援濮陽的暴秦軍隊。”
“終於來了。”項康先是鬆了口氣,然後突然醒悟過來,也馬上跳了起來,難以置信的大喝問道:“什麼?晁直派人過河稟報?是他麾下的斥候發現了從棘原回來的暴秦軍隊?棘原來的暴秦軍隊是從那條路來的?目前已經到了那裡?”
“回稟右將軍,暴秦軍隊是走黃河南岸的道路回援濮陽。”入報親兵先是啪的一記耳光抽在項康的小臉上,然後又說道:“晁將軍麾下的斥候發現暴秦軍隊時,暴秦軍隊距離濮陽已經只有三十餘里,兵力大約兩萬左右。”
項康更加傻眼了,在軍事方面連韓信都驚歎不己的周叔則比項康更加傻眼,無比茫然的互相對視了一眼後,項康和周叔還異口同聲的哀嘆了一句,“失算了,這次我們弄巧成拙了。”
項康和周叔一起哀嘆的時候,中軍大帳裡當然已是一片大譁,鄭布、龍且和鍾離昧等將紛紛請令,要求立即率軍南渡黃河,回兵去救只留下了五千軍隊守衛的濮陽重鎮,項康也幾乎張口就想答應。可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了之後,項康只思索了片刻,很快就搖頭說道:“不能過河,這個時候渡河,我們的兵力無法立即投入濮陽戰場,頂多只能保住濮陽,把棘原來的暴秦軍隊逼走,沒機會把他們一戰擊破,還會錯過把暴秦軍隊的敖倉守軍殲滅的機會!”
“但我們如果不立即回師救援濮陽,周祭酒和晁將軍那裡如果頂不住怎麼辦?”鄭布擔心的問道。
“濮陽城池堅固,周祭酒為人謹慎,晁直又擅長治軍,守住濮陽一段時間肯定沒問題,我們用不著為他們擔心。”項康再度搖頭,又說道:“戰機難得,為了我們將來能夠配合主力作戰,這一次我們只能是將錯就錯,把各個擊破的戰術實施到底,先不救濮陽,立即移師白馬津,到那裡去迎戰從敖倉回來的暴秦軍隊,然後再南渡黃河,回師來救濮陽。”
少帥軍眾將還是有些擔心,但項康決心已下,還是堅持實施各個擊破的戰術,少帥軍眾將無奈,也只好是服從了項康的決定。當下項康一邊命令少帥軍主力準備出發西進,一邊派人去令周曾和晁直,讓他們堅守濮陽不許出戰,等自己幹掉了從敖倉回來的秦軍再回頭救他。同時為了纏住從棘原來的秦軍,利用濮陽城防消耗秦軍的兵力和士氣,項康還越俎代庖,給周曾和晁直制訂了一條誘敵計,讓他們安排部下出面詐降,詐稱要獻城投降,引誘從棘原來的秦軍向濮陽堅城發起正面強攻。
還是在項康把這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後,少帥軍眾將依令而行時,周叔才滿面羞慚的來到項康面前請罪,承認是自己大意輕敵,低估了秦軍援軍的膽量和決心,導致少帥軍主力落入被動。項康則哈哈一笑,說道:“沒事,先不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誰都有失算的時候,這次分析暴秦軍隊動向的時候,也是我先料定從棘原來的暴秦軍隊不敢從南岸冒險進兵,所以說到責任,還是我的責任更大。”
話雖如此,項康卻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忍不住隨口說了一句,道:“不過周將軍,如果我們以後不小心碰上了一個叫韓信的敵人,那我們倒是絕對有任何的大意,絕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
“韓信?”周叔莫名其妙,暗道:“沒聽說過這個人啊?怎麼右將軍會這麼忌憚他?”
就這樣,在不小心錯過了首先擊破棘原來敵的機會後,項康冷靜決斷,毅然留下濮陽守軍單獨應對棘原來敵,立即率領著少帥軍主力和船隊從黃河北岸西進,奔赴白馬津繼續實施將秦軍援軍各個擊破的戰術。而少帥軍主力的動向被秦軍斥候發現後,統領兩萬秦軍從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