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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的背誦了熊心的血詔,結果聽完了熊心命令項康討伐自己的詔書後,項羽不但沒有暴跳如雷,相反還直接笑出了聲音,無比猙獰的向在場的範老頭、曹咎和蒯徹等人笑著說道:“聽清楚了沒有?當初我們項家擁立的楚王,本王親手擁立的義帝,就是這麼報答我們項家,這麼報答本王,就是這麼報答本王。”
曹咎的才幹確實平庸,聽了項羽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只能是把求助的目光轉向範老頭,可惜範老頭這會也是一籌莫展,雖然明知道所謂的血詔絕對是項康偽造,可是有拿不出證據證明。惟有蒯徹鼓起勇氣,抬頭說道:“大王,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義帝現在身在彭城,他一句話,真詔書也能變成偽詔,大王你又何必在意?”
“本王為了什麼不能在意?”項羽終於怒吼出聲,咆哮道:“本王親手擁立的義帝,現在要勾結逆賊害我,難道還要本王忍氣吞聲不成?!”
蒯徹也是拿項羽的狗熊脾氣毫無辦法,只能是閉上嘴巴趕緊盤算如何阻止項羽衝動行事,另一邊的項伯卻是神情輕鬆,還突然想到了另一個重要問題,忙說道:“賢侄,事情不對啊,為什麼司馬欣都派人直接把項康那個小孽畜的使者送來了,章邯那邊還不見動靜?按理來說,項康那個小孽畜鼓動天下諸侯反你,不可能忘了章邯啊?”
還是得項伯提醒,項羽才猛的想起一個重要問題——項康四處拉幫結派與自己為敵,怎麼可能會忘了他老丈人之一的章邯?警惕之下,項羽趕緊向還在殿上的漢軍使者問道:“項康逆賊,有沒有派人與章邯、董翳聯絡?”
“大王恕罪,小人不知道。”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的漢軍使者趕緊搖頭,說道:“小人只是和派往南陽的使者一起領命,不知道漢王有沒有派人和章邯聯絡。”
“你是和派往南陽的使者一起領命?”項羽這一驚非同小可,忙問道:“項康逆賊,還派了人和劉季聯絡?”
漢軍使者趕緊點頭,坦然承認自己是和項康派去與劉老三聯絡的使者一起領命,項羽聞言更是驚怒萬分,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你個劉季章邯,項康逆賊暗中和你們往來,竟然敢不向本王稟報!”
項羽咬牙切齒的時候,蒯徹卻是在徹底雙眼翻白,不得不心裡欽佩的說道:“好你個項康小兒,真的是一環接著一環啊,故意不派人和章邯聯絡,又故意讓死間知道你有派人和劉季聯絡,不把天下諸侯拆散得四分五裂,你是絕對不會甘心啊!離間計陰毒到了你這個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極了。”
欽佩歸欽佩,就象歷史上一樣,蒯徹的原則是給誰效力就對誰的敵人毫不留情,稍微一盤算後,為了項羽的利益著想,蒯徹很快就說道:“大王,以臣下愚見,既然義帝有這麼大的嫌疑,為了安全起見,不如把他遷往閩中(福建)建都,讓他遠離項康逆賊和關外諸侯,就算有什麼異心也無從施展,請大王準允。”
正在犯愁的範老頭眼睛一亮,馬上明白蒯徹這麼建議既是為了避免項羽在衝動下犯下大錯,又可以不給項康繼續挑撥離間分裂關外諸侯的機會,也立即給蒯徹幫腔說道:“大王,蒯大夫所言極是,衣帶詔的事實在難辨真假,為了謹慎起見,大王最好還是立即把義帝遷往偏遠之地,讓他遠離中原和項康逆賊,再也對大王你形不成任何危害。”
言罷,範老頭還向曹咎悄悄連使眼色,曹咎會意,雖不明白範老頭和蒯徹的良苦用心,卻還是站出來極力幫助勸說。而項羽盤算再三後,發現自己手裡並沒有如山鐵證,就這麼幹掉熊心未免惹人非議,倒還不如把熊心發配到邊疆煙瘴之地,讓他自生自滅,便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就這麼辦。”
聽到這話,蒯徹也悄悄長鬆了口氣,還多少有些得意的在心裡說道:“漢王項康,別以為天下只有你一個聰明人,你再是如何佈置周密如何,只要西楚王不中你的計,不把義帝廢了或者殺了,尊天子以令諸侯的優勢就還在西楚王手裡,你對西楚王用兵的時候,照樣還是師出無名。”
蒯徹或許是高興得太早了,事情還沒結束,當天傍晚,忙碌了一天的項伯項大師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他堪比公侯一樣豪華的府邸時,還沒有來得及喘一口氣,他的寶貝兒子項猷就已經迎了上來,還神情有些緊張的飛快說道:“阿翁,張叔父派人來了,還給你帶來了他的親筆書信。”
“張叔父?那個張叔父?”項伯一時間有些轉不過彎。
“張良張子房啊,韓國那個司徒。”項猷有些吃驚的說道:“他不是阿翁你的至交好友嗎?阿翁你當初在他家住了那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