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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的說起來,劉老三其實和張敖頗有淵源,親密程度甚至還在曾經與項康的關係之上。
劉老三年輕的時候,秦始皇還沒有統一六國,曾經給信陵君當過門客的張敖之父張耳出任外黃縣令,接續信陵君的好客之風,四處結交江湖豪傑,還是熱血青年的劉老三崇尚遊俠風氣,仰慕信陵君和張耳,專門從沛縣跑到外黃拜訪張耳,張耳也不嫌棄劉老三的寒微出身,不但讓劉老三在自家白吃白喝了好幾個月,還和劉老三平輩論交,一度頗為親密,所以準確的稱呼,張敖應該得叫劉老三一聲叔叔。
即便已經從熱血青年變成了一個流氓無賴,還算有點良心的劉老三依然沒有忘記自己和張耳的交情,即便鉅鹿大戰前後軍情緊急,劉老三始終沒能再次與張耳見面,張耳沒把張敖介紹給劉老三認識,張敖在政治立場和利益方面更是與劉老三衝突嚴重,良心體積與項康相差無幾的劉老三,仍然還是在內心深處把張敖看做自己的侄子看待。
也正因為如此,張敖派人來和劉老三聯絡,說自己的侍妾生下了長子,請劉老三過去和他一起喝酒慶祝時,劉老三不但一口答應,還趕緊叫人準備豐厚禮品,送給自己剛為自己生下侄孫的張敖。
還算好,雖說在少帥軍面前連吃敗仗,把輜重軍需幾乎丟光,但此前劉老三的軍隊好歹獨自拿下了新安和陝縣兩座縣城,貴重的珠寶玉器怎麼都還有一些,不過片刻時間,與劉老三同一天出身的親兵隊長盧綰就給劉老三準備了一份相當拿得出手的貴重禮物,劉老三又匆匆安排了曹參和樊噲等絕對親信留守營地,領著盧綰和夏侯嬰等發小就直奔趙國軍隊營地而來。
甚是湊巧,劉老三來到趙軍的後營門前時,正好田安也親自帶著一隊親兵來到門前,還很不客氣的搶在劉老三前面通報來意,說自己也是被張敖請來做客的,比劉老三更早一步進入趙軍營地,期間還連招呼都沒跟劉老三打一個,就好象劉老三根本就不存在一樣,大模大樣的揚長而去。
知道田安是在怨恨自己對他隱瞞了項羽受傷的事,劉老三也沒介意,還衝著田安的背影冷笑罵道:“婢女養的,神氣什麼?就你那點帶兵的本事,真打起來,我一萬軍隊敢戰你三萬!”
“沛公,人多耳雜,小心說話。”夏侯嬰好意提醒道。
“怕個鳥,反正已經結仇了,還怕仇更深一些?”劉老三又罵了一句,然後才吩咐道:“走,進營,去陪少將軍喝酒去。”
張敖請客,自然是早就給守門的趙軍士卒打了招呼,所以也不用通報,僅僅只是說明了來意,劉老三一行人就順利進到了趙軍營地,直奔打著張字旗號的張敖營地而來。結果更巧的是,來到張敖營地旁邊時,張敖的一個佐吏才剛上來迎侯,趙國大將司馬卬也領了幾個親兵過來,和劉老三在張敖軍營旁碰了面。
雖然喜歡漫罵諸侯群臣為奴,可劉老三也知道需要團結戰友,與沒有過節的司馬卬甫一見面,馬上就抱拳行禮,笑著問道:“司馬將軍,這麼巧,難道你也是來向少將軍道賀的?”
“當然是來道賀的,少將軍生得長子,張丞相添得長孫,這樣的喜事,我怎麼能不來湊一個熱鬧?”司馬卬隨口回答,又更加隨意的問道:“怎麼?還請了沛公?”
“豈止是請了我?還有齊國的田將軍也來了,走在我前面,應該已經進去了。”劉老三笑著回答,又頗為小心的問道:“司馬將軍,項康逆賊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別一會我們喝酒喝得正高興,他跑出來掃興。”
“沛公放心,沒有任何動靜。”司馬卬隨意揮手,又說道:“沛公,快走吧,別讓少將軍等急了。”
“是啊,司馬將軍,沛公,快請吧。”之前過來迎侯的張敖佐吏也催促道:“上將軍他早就到了,就等著你們來開席,別讓上將軍等得太久。”
“上將軍早就到了?!”
電光火石間,劉老三的敏銳直覺突然發現有些不對,脫口就問道:“上將軍他也來了?!”
“沛公這是什麼話?”迎客佐吏笑著說道:“上將軍和我們張丞相的交情天下皆知,張丞相添了長孫,上將軍那能有不親自來道賀的道理?”
強烈的不安感覺突然湧上劉老三的心頭,突然發現似乎有那裡不對,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究竟是那裡不對勁?同時出於直覺,劉老三還收回了已經邁出去的步子,站在了原地沒有動彈,已經上前走得兩步的司馬卬見了奇怪,便問道:“沛公,出什麼事了?臉色這麼難看?那裡不舒服?”
“我的臉色難看?”
劉老三被司馬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