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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右賢王派來的使者啊,小使是冒頓單于親自派來的使者。”
翻譯又迅速把呼延智牙師的話翻譯,周曾的神情也明顯一楞,然後又趕緊說道:“貴使,請再說一便,你是誰派來的使者?”
“小使是冒頓單于派來的使者。”呼延智牙師答道:“不是右賢王派來的。”
周曾的臉色迅速陰沉了下來,然後飛快扭頭,衝著陪伴在一旁的漢廷典客婁敬怒吼道:“婁敬,你們典客官寺是幹什麼吃的?怎麼會弄錯到這個地步?連這個使者是誰派來的都不知道?”
婁敬誠惶誠恐,慌忙離席下拜,說道:“丞相恕罪,下官也不知道是那個環節給弄錯了,下官收到的奏報,確實是說這個使者是右賢王派來的,請丞相放心,下官一定會查出到底是誰犯下的大錯,儘快給你一個交代!”
“你最好儘快給本官一個交代,不然本官就拿你給陛下一個交代!”周曾拍案怒吼,“本官這張老臉,今天算是被你們典客官寺給丟得精光了!”
婁敬趕緊頓首請罪,周曾則是餘怒未消,起身先是一腳踹翻了面前的太牢大宴,然後喝道:“把這些東西都撤下去!該怎麼款待,就怎麼款待,再敢糟蹋朝廷的錢糧,小心你們的腦袋!”
言罷,周曾怒氣衝衝的抬步就往外走,旁邊的侍從也趕緊上來,把呼延智牙師面前的太牢大宴端走,而在此期間,盡職盡責的漢廷翻譯也把周曾和婁敬的對答翻譯給了呼延智牙師聽懂,呼延智牙師聽了自然是既憤怒又奇怪,忙向婁敬說道:“婁典客,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婁敬臉色陰沉,半晌才透過翻譯回答道:“抱歉,你們匈奴是我們大漢的敵國,我們只能按照接待敵國使者的禮節接待你。”
“那你們為什麼要隆重接待右賢王的使者?”呼延智牙師憤怒問道。
婁敬不肯回答,只是大聲喝令,讓侍從給呼延智牙師換上了幾盤簡陋飯菜,窖藏的陳年美酒也被搬走,取而代之則是渾濁薄酒,然後婁敬又說道:“呼延大人,抱歉了,你住的地方也得換一換,一會帶上你的隨從,到我們重新給你安排的地方去住。”
婁敬給呼延智牙師一行人更換的新住所,當然再也無法和之前的奢華房間相比——就是幾間沒有任何擺設的普通民房,又黑又矮每個房間都只捨得點一盞帶著刺鼻腥味的油燈,鋪蓋也全部都是尋常麻布,同時婁敬還調來軍隊,把呼延智牙師一行人的住所團團包圍,不許他們任何一個人擅自外出,呼延智牙師大怒抗議,新換的接待官員卻是愛搭不理,沒有半點好臉色。
事情到了這一步,呼延智牙師當然少不得疑心大起,又仔細回憶周曾在他面前不小心說出的話,呼延智牙師又迅速恍然大悟,暗道:“難怪前年我們西征月氏國沒有成功,讓月氏國提前收到了訊息跑了,搞了半天,原來是右賢王當了叛徒啊。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向單于報告。”
再接著,還是在普通民房裡住了三天後,項康才在下午時抽空接見了呼延智牙師,結果見面的氣氛還極不愉快,呼延智牙師才剛把來意說明,項康就立即斷然拒絕了呼延智牙師的一切要求,堅持要讓匈奴拿出戰馬向漢廷交換布匹、糧食和鹽巴,還早早就說明無論如何都不會賣鐵給匈奴,呼延智牙師據理力爭,項康也根本不聽。
最後,見項康寸步不讓,呼延智牙師也只能是橫下心來,冷笑著威脅道:“漢國皇帝陛下,想必你也非常清楚,如果你堅持不肯讓步,一定要和我們匈奴汗國為敵,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奉陪到底!就怕你們沒有這個膽量!”項康冷笑著回答道:“回去告訴你們的單于冒頓,就說他如果想打,可以隨時帶著他的三十萬控弦之士南下,朕一定親自率軍北上,和他決一死戰!”
言罷,項康打了一個呵欠,說道:“好了,朕累了,你可以回去覆命了,朕以後也不會再見你了。”
見項康的態度堅決,還口出狂言要和國力正處於鼎盛期的匈奴決一死戰,呼延智牙師也沒有辦法,只能是怒氣衝衝的掉頭就走,還在當天就離開了長安返回草原,漢廷雖然再次派遣軍隊護送呼延智牙師一行北上,可是路上的款待則和呼延智牙師等人來的時候天差地別,呼延智牙師當然也因此益發憤恨。
再接著,還算順利的回到了單于庭後,才剛見到冒頓,呼延智牙師馬上就添油加醋的把自己的出使經過奏報給了冒頓,冒頓聽了也是勃然大怒,同時也對匈奴右賢王涉嫌暗通漢廷十分警惕,仔細盤算後,冒頓除了命令匈奴左賢王加緊對漢廷邊境的騷擾侵犯外,又隨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