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個地步了,竟然還不知道趕緊燒船,見識如此糊塗,其用兵之才,可想而知已。”
更讓顧縣令歡喜的還在後面,在高作亭附近暫駐了一夜,第二天繼續東進後,還沒到正午時分,此前已經和顧縣令有過秘密聯絡的周曾又派家下人送來了一道密信,主動提出給顧縣令擔當內應,設法接應顧縣令攻城以立功贖罪。然而有喜也有憂,在書信的最後,周曾又想顧縣令發出警告,說是項康準備以金錢收買的卑鄙手段,離間分化僮縣和取慮的聯軍,結果這麼一來,周縣令有些笑不出來了,也難免有些擔心取慮縣令派給自己的副手晁直真的被項康收買過去,故意在戰場拖自己的後腿。
相反的,反倒是心腹部下郝策較看得開,得到顧縣令的允許看完了周曾的親筆信後,郝策馬說d縣尊放心,敵寡我眾,敵弱我強,算項康逆賊真的以金錢收買那個晁直,那個晁直只要還算有點頭腦,一定不會當。畢竟,我們一旦攻破項康逆賊,拿到他收受項康逆賊賄賂的鐵證,他馬是一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相信他不會不掂量這個後果。”
仔細一想發現也是這個道理,顧縣令便也放下了不少的心,然而郝策提議說請晁直過來共同看信,讓晁直提前知道項康即將施展的卑鄙手段時,顧縣令只稍一盤算搖了頭,說道:“沒那個必要,周曾的事,暫時不要讓他知道為好。不然的話,他如果口風不嚴把訊息散播了出去,不但周曾『性』命難保,我們在攻城也將失去內應之助。”
心裡明白自己的老大是憋著壞準備獨吞破城大功,郝策也不點破,只是趕緊點頭附和。顧縣令則一邊把周縣令的親筆書信小心藏好,一邊順口問道:“前方可有新的探報,項康逆賊那邊,可有什麼新的動靜。”
“回縣尊,沒有。”郝策答道:“還是之前一樣,項康逆賊的主力龜縮在下相城裡,只有一支大約五百人的『亂』賊軍隊在一個叫做項冠的逆賊率領下,屯駐在沙集渡東岸。”
“無能小兒。”顧縣令輕蔑的說道:“以為守住了最適合渡河的沙集渡,本官沒辦法渡河了?泗水水緩,處處都適合橫渡,本官為什麼一定要在沙集渡渡河?再說了,沙集渡距離下相縣城過近,在那裡渡河還最危險,本官還最不願意在那裡渡河。”
輕蔑說完,顧縣令又吩咐道:“傳令全軍,加快腳步前進,務必要在申時前趕到泗水西岸,再給前隊傳令,叫他們全速前進,抵達泗水西岸後,馬徵集沿岸民船和『操』船民夫備用。”
命令傳達,僮縣和取慮的聯軍馬加快了腳步,同時擔任前鋒的僮縣秦軍也以最快速度東進,急匆匆趕赴泗水西岸強行徵召民船和水手聽用。然後也還別說,在沒有遭到任何抵抗的情況下,僮取聯軍還真的按時在下午申時前趕到了泗水西岸,同時先行抵達的僮縣秦軍前隊也順利的強徵到四十多條民船和一些水手備用,而距此只有一河之隔的項康軍則始終按兵不動,沒敢派一兵一卒過河稍作阻攔。
順利抵達目的地後,雖說壓根沒打算在距離下相縣城過近的沙集渡強渡泗水,然而為了更近一步掌握項康軍的動向,在軍隊立營的同時,又派快馬趕回取慮讓船隊出發前來會合後,顧縣令和晁直等人還是帶著一隊人來到了沙集渡的西岸渡口處,遙遙眺望對岸的項康軍情況,也很快看到了軍服『亂』七八糟全靠頭捆綁一根紅布區分敵我的項康軍,還有項康軍的新旗幟——少帥軍!
隔得有些遠,長年在燈下讀書讀得有些近視的顧縣令看不清楚少帥軍的旗幟字樣,不過還好,早有細作已經探得訊息,把項康軍的軍名變化直接報告到了顧縣令的面前,顧縣令和晁直等聽了都十分不屑,很是看不起項康的譁眾取寵,故弄玄虛。而更讓顧縣令和晁直等人嘲笑的是,看到他們的旗幟在西岸出現後,東岸渡口處所謂的少帥軍士卒竟然紛紛脫離陣地,跑到岸邊對著他們的旗幟指指點點,軍紀鬆弛得令人髮指,烏合之眾的本質也徹底展『露』無遺。
“呸!想不到這樣的烏合之眾,竟然也能打得下下相城。”重重的唾了一口後,晁直向顧縣令說道:“顧縣尊,這股『亂』賊『亂』糟糟的毫無軍紀,想來在戰場也強不到那裡,下吏提議,不如乘著我軍新來,士氣正盛,派一支軍隊過去衝一衝,一是試探一下這股『亂』賊的真正成『色』,二是看看能不能拿下這個渡口,如果能夠得手,我們明天可以在這裡渡河,把軍隊直接開拔到下相城下。”
“不急,不急,不能大意。”顧縣令搖頭,很謹慎的說道:“細作探報,說是項康那個逆賊在攻打下相縣城時,除了異想天開的用火燒攻城外,又玩了一個聲東擊西,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