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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的少帥軍步兵大步走出城來,其的一隊還直接打著項康的少帥大旗,直接告訴了秦軍項康已經親臨戰場,親自率軍打這一仗。晁直見了更是心急,知道項康是打算強迫自己決戰,利用兵力優勢以眾欺寡,可現在只想死守待援的晁直卻毫無決戰興趣,也根本沒有做好決戰的各種準備,也只能是命令餘下軍隊死守營地,同時指望營外軍隊能夠趕快撤回,讓自己少蒙受一些損失。
激戰已然逐漸開始打響,強行楔入秦軍結合部的少帥軍步兵大隊不斷凝結成團,有些混『亂』卻又十分堅決的強行結陣,還在左右兩翼都立起了從僮縣秦軍那裡搶來的大盾,以此阻擋秦軍弩箭,並躲著盾後張弩放箭。同時從左右殺來的秦軍則是按照平時的訓練一樣,一邊以弩箭開路,一邊緩緩推進,象兩面銅牆鐵壁一樣,不斷碾壓向少帥軍還不夠嚴密的方陣。
這時,突變再生,之前已經和自軍步兵匯為一股的少帥軍騎兵突然向南越眾而出,迂迴了一個圈子後逐漸掉過頭來,毫不猶豫的直接衝向了出營秦軍的右翼。同時少帥軍步兵大隊也戰鼓所雷,將旗西指,同樣是毫不猶豫的衝向出營秦軍的正面,出營秦軍兩面受敵,不得不停步自保,少帥軍步騎卻是腳步不停,態度堅決的強行撞在出營秦軍的方陣,驚天動地的喊殺聲,也瞬間響徹了整個戰場。
“七金!七金!七金!”
少帥軍的口號非常古怪,始終只是喊著‘七金’二字,衝殺間也個個賣力,人人用勁,一邊用繳獲到的盾牌奮力格擋秦軍武器,一邊以刀劍矛戈拼命捅砍對面的秦軍,還大都雙眼通紅通紅,情緒亢奮。而秦軍還是在被迫和少帥軍以命相拼的時候,才先後想起一個可能——七金,會不會是少帥軍收購自己們一顆人頭的價格?
如果換成了是秦軍主力碰了少帥軍這樣的烏合之眾,不管是秦軍的南方軍團,還是草原的北方邊防軍,或者是秦軍的關駐軍和隴西駐軍,那麼少帥軍的這幾下王八拳恐怕連秦軍主力的皮『毛』都傷不了,已經被秦軍主力輕鬆擊潰。
但是沒辦法,取慮秦軍只是縣兵,是項康起兵造反後才匆忙組建的臨時軍隊,雖然組織少帥軍更加嚴密,受到的軍事訓練也兵員素質參差不一的少帥軍將士更多更嚴格,然而士氣鬥志卻遠不及連戰連勝的少帥軍將士高昂,再加又是發自內心的不願為倒行逆施的秦二世賣命。所以捱了少帥軍的這通顧頭不顧尾的王八拳後,跡出現了,營外秦軍的嚴密方陣竟然出現了鬆動,好幾支橫隊先後出現混『亂』,少帥軍將士乘機奮力向前,逐漸和營外秦形成了混戰之勢。
這點也正是晁直最擔心出現的情況,少帥軍步兵的前隊和營外秦軍形成了混戰之勢後,出營救援的秦軍援軍即便與少帥軍步兵的後隊接了陣,也因為人群過於擁擠的緣故,無法立即殺散少帥軍步兵,救出被困的友軍,相反還被少帥軍步兵成功拖住了腳步,即便佔據風,也沒辦法一下子形成勝勢。
少帥軍步兵其實是靠一口氣撐著,激戰,左右兩翼的秦軍一攻一守,象打鐵一樣,不斷敲打著夾在間的少帥軍步兵大隊,也幾乎每一下都能把一些少帥軍士兵敲飛敲跑。而少帥軍將士則只是貪戀司許諾的重賞,全靠慾望頑強死撐,西攻東防打得頑強而又艱難,也隨時有可能因為支撐不下去而徹底崩潰,完全處於下風被動。
還好,這個時候,項康親自率領的少帥軍主力大隊已經『逼』近了戰場,同時項康還早早揮動令旗,命令項聲率領一支五百人隊,以戰車開道,去衝擊秦軍援軍的側翼,也一下子扭轉了整個戰場的局勢。
戰車歷來是破陣利器,不管多嚴密的步兵陣形碰了戰車的叢集衝擊,都不可避免的會出現陣腳鬆動。而秦軍援軍在與少帥軍步兵交戰時,本身隊形已經出現了凌『亂』,再被少帥軍的戰車攔腰一衝,頓時為之大『亂』,雖然沒有被直接攔腰切斷,卻也照樣被衝出了一個大口子,項聲率領的少帥軍步兵乘機湧入切口,秦軍援軍也只剩下了被迫混戰的命。
混戰變得更加激烈,人喊馬嘶,雙方士兵紅著眼睛捉對廝殺,到處都是矛戈刺穿戳穿人體的聲音,也到處都是利刀快劍捅穿肉體的鮮血,雙方士兵的吼叫聲和慘叫聲絡繹不絕,旗幟和人體殘骸在空飛舞,屍體與傷兵在地面翻滾,不斷被踐踏,偶爾還可以看到雙方士兵擁抱著在地扭打直至同歸於盡的慘景。
還是那句話,取慮秦軍畢竟只是剛組建不久的縣兵,戰鬥力遠不及真正的秦軍主力精銳不說,士氣和鬥志也不夠高,再加兵力已經處於了劣勢,取慮秦軍便在混戰逐漸落入了下風,隊形徹底混『亂』,不斷有士卒悄悄逃出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