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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周曾提筆,模仿筆跡在書信的末尾簽了晁直的名字。而周縣令寫完之後不肯放心,又說道:“少帥,是不是最好再偽造一個晁直的印章,蓋印發出去,這樣看去才更沒有破綻?”
項康笑笑,說道:“印章已經在趕刻了,不出意外的話,一會能送到。”
周曾一聽大笑,趕緊向項康挑起了大拇指,旁邊的孫拱卻是十分不解,問道:“少帥,能否冒昧問一句?你要屬下和周祭酒偽造這道書信,是準備送去那裡?”
“當然是送去取慮城裡,交給晁直的妻子。”項康順口答道。
“可是這麼做有什麼作用?”孫拱疑『惑』說道:“如果晁直的妻子信以為真,真的帶著孩子跟我們派去的人來了怎麼辦?”
“那不是更好?”項康一聽笑了,笑道:“晁直的老婆突然帶著兒女跑了,取慮的人沒能攔住抓到,取慮官寺的人會怎麼看怎麼想?晁直的老婆兒女在路被取慮的人抓了,問出口供搜出書信,取慮官寺的人又會怎麼看怎麼想?”
“還有,這道書信算沒送到晁直的老婆面前也沒關係,甚至連我們派去接晁直老婆的人被取慮官差抓到也沒關係。”項康的笑容再次變得『奸』詐,『奸』笑道:“只要這道書信落到取慮官府的手裡,一定會馬被呈報到取慮縣令的面前——孫縣丞,假如你是取慮縣令,你看到了這道書信,你會怎麼想怎麼辦?”
孫拱恍然大悟,趕緊向項康連連拱手,對項康的心狠手辣和卑鄙無恥佩服得五體投地。而旁邊的周曾再次咋舌欽佩之餘,忙又問道:“少帥,那這道書信派什麼人送過去?”
“這次得假戲真做,派一個不知內情的人,帶著兩個被俘後向我們投降的取慮俘虜去送信。”項康說道:“亞叔,孫縣丞,你們再給我舉薦一個小吏,不要他有多大本事,只要他辦事認真,交代給他的差使,他會盡全力去做行。當然了,我也不會虧待了他,他如果回不來,我不但會善待他的家人,還會盡力把他救回來。”
周曾和孫縣令答應,低聲商量了片刻後,又很快給項康舉薦了一個符合要求的小吏,項康也沒猶豫,忙一邊派人去傳喚那個小吏來見,對他好言安撫,又許以重賞,令他執行這個危險任務,一邊派項它去挑選兩個主動投降的取慮戰俘來見,命令他們跟隨這個小吏返回取慮,秘密迎接晁直的家眷返回下相。在此期間,項康命人雕刻的木頭偽印也果然送到了面前,項康親自動手,在偽信蓋了晁直的偽造印章不提。
待這一切都安排之後,時間已是接近正午,項康也這才想起向負責自軍哨探工作的項揚問道:“項揚,外面的情況如何了?暴秦軍隊那邊,有沒有什麼動作?”
“回稟少帥,沒什麼動作。”項揚如實答道:“除了在早時派了一支車隊到泗水河邊汲水,然後再沒什麼大隊兵馬出營,不過暴秦軍隊也沒閒著,一直都在輪流挖深壕溝,加築營牆,也不知道想幹什麼?”
“學著點,這是在準備長期久守。”項康指點道:“晁直這股暴秦軍隊在實力已經處於下風,沒辦法發起攻城,也不敢撤退,只能加固營防工事,準備和我們長期對峙。”
“少帥,那他們這麼做有什麼作用和目的?”項揚又好的問道。
“軍隊之間的長期對峙作用很多,等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項康沒時間給族弟一一講解用兵之道,只是微笑說道:“不過他晁直現在選擇和我們長期對峙,目的只有一個,是指望泗水郡的郡軍趕快過來增援他,幫他打下相城。”
“晁直匹夫是在等援軍?”項揚疑『惑』追問道。
“當然,這也是他除了投降之外的惟一生路。”項康微笑說道:“只有援軍到來,他才有跟著援軍一起打破下相城立功贖罪的機會,否則的話,這個時候他如果一旦退兵,馬是死路一條。所以他既不能以弱攻強發起攻城,也不能主動撤退自尋死路,只有立營堅守,才是他惟一的生路!”
項揚恍然大悟,剛想稱讚族兄的見識卓越,料敵如神,不曾想旁邊的周曾卻失聲說道:“那不是糟了?!少帥,你之前才說過,要在戰場繼續給晁直壓力,爭取再打一兩個勝仗,讓他回去更沒辦法交代。現在晁直又鐵了心要立營久守,我們算出兵去挑戰,他也不可能出兵迎戰,只會憑營死守啊?那我們還怎麼爭取再打一兩個勝仗?”
“亞叔莫急,這點我也早考慮過了,也早準備好應對的辦法了。”項康笑得更加自信,又微笑說道:“亞叔,你留心到沒有?剛才項揚向我彙報敵情的時候,曾經說過晁直在早的時候,派出了一支車隊到泗水河邊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