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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兵城外,可以隨時出兵攔截我們,防著我們繞開僮縣,直接去打他們肯定已經空虛的徐縣後方。”
項康一聽笑了,自言自語道:“鑽牛角尖了,只顧盯著眼前的兩股敵人,怎麼忘了敵人還有徐縣後方這個需要必救之地?好,這下子仗好打了,只要圍繞這點做章,敵人不難對付了。”
“少帥又有什麼破敵妙計了?”周曾試探著問道。
“破敵妙計暫時還沒有想出來,不過思路倒是有了。”項康笑笑,說道:“不急,等我們先和嚴械取得聯絡再說,不管嚴械是真降詐降,不出意外的話,他都應該儘快派人來和我們聯絡了。乘著這個機會,我也要試探一下他的降意真假。”
被項康料,少帥軍建立起營地後,當天晚,之前那個嚴械的家人果然再次來到了少帥軍的營地,給項康帶來了嚴械的口信,說是徐縣秦軍之所以會突然到來,全是因為僮縣的右尉郝霸『逼』迫他寄書向徐縣秦軍求援,他執拗不過,又害怕被郝霸發現他有投降獻城之意,只得被迫依從。另外嚴械的家人又向項康介紹了一些徐縣秦軍的情報,說是徐縣秦軍的兵力是一千一百餘人,有戰馬百餘匹,戰車四十餘輛,主將是徐縣的右尉王鼗,徐縣秦軍立營城外,則是王鼗與郝霸等人共同商議的結果。
末了,嚴械的家人又小心翼翼的說道:“少帥恕罪,我家主人這次沒敢讓小人帶來書信,原因是僮縣城防全被郝霸掌握,我家主人即便為小人編造藉口進出城池,也有可能被隨時搜身,我家主人為了預防萬一,所以不敢讓小人攜帶書信。”
“沒事,這點我理解。”項康點頭,又說道:“你也給我帶一個口信回去給你家主人,說讓他盡力勸說讓徐縣的暴秦軍隊進駐城內,此事倘若成功,我有辦法拿下僮縣城池了。”
嚴械的家人答應,又更加小心的說道:“不過少帥,軍隊事務全由郝霸做主,我家主人恐怕沒把握一定能勸得徐縣軍隊進駐城內,這點如果我家主人做不到……。”
“沒事,叫他盡力去做。”項康微笑說道:“我也會盡力給他幫忙的,我會想辦法讓徐縣的暴秦軍隊在城外難以容身,讓他可以合情合理的勸說徐縣的暴秦軍隊進駐城內。”
吩咐完了嚴械的家人後,項康先是讓嚴械的家人在自軍營住了一夜,第二天黎明時才派人送他秘密出營,走其他道路潛行回城。然後項康又安排多名斥候探馬從浮橋過河,去僮縣西南部探察徐縣秦軍的營防佈置。然後項康先是命令軍隊白日好生休息準備夜戰,又在正午時派遣一名使者,攜帶一道密封的戰書和一個帶有封泥的盒子,到徐州秦軍的營地搦戰,約徐縣秦軍次日午時在僮縣西郊‘堂堂正正’的決一死戰,不死不休!
按照項康的命令,少帥軍使者帶戰書和密封的盒子打著白旗去出使敵營了,結果使者前腳剛走,旁邊的周曾馬問道:“少帥,難道你又想在晚去偷襲敵人的營地?這次恐怕很難成功了吧?次你在下相約顧畢決戰,結果當天晚派軍隊去偷襲他的營寨,當時有許多潰散的僮縣士卒直接逃了回來,郝霸他們不可能不知道,你這次故技重施,暴秦軍隊怎麼可能還會繼續當?”
“我要的是他們不當。”項康笑笑,說道:“他們如果真的當,真的在明天出兵和我們堂堂正正的決戰,我們這仗反倒更難打。只有他們不當,我們才有機會出制勝。”
…………
不說項康在少帥軍營地的各種夜戰安排,單說少帥軍的使者攜帶著書信和木盒來到了徐縣秦軍的營地後,雖然徐縣秦軍的主將王鼗很快接見了少帥軍的使者,然而開啟了少帥軍使者帶來的密封書信仔細一看後,王鼗卻頓時氣得吼了起來,原來項康在書信這麼寫道:
“王鼗豎子,你身為徐縣左尉,受命率軍增援僮縣,不思披堅執銳,一決雌雄,只顧閉營自保,與『婦』人何異?一件女裝送你,若無膽量,儘可穿,如有膽量,明天午時,僮縣西郊,決一死戰!大楚少帥,項康!”
吼叫著,王鼗直接砸開了那個密封的木盒,結果裡面裝的,還真的是一套女子衣服——還是民間老太太喜歡穿的女子衣服。結果看到這點,旁邊的徐縣秦軍眾將當然是怒不可遏,紛紛拔劍要把少帥軍的使者當場斬殺!好在王鼗還算冷靜,及時喝阻道:“且慢,兩國相爭,不斬來使,這個人不能殺,本吏還要讓他帶信回去!”
言罷,王鼗先是在戰書批下了來日決戰四個大字,然後命人將少帥軍使者重打二十軍棍,讓他攜帶答覆書信和女子衣服交給項康。再接著,王鼗一邊命令軍隊立即抓緊時間休息,準備夜戰,一邊派人火速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