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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士卒缺乏訓練,武器輜重全部靠搶,糧草更是全得指望秋收徵糧;四面環敵,周邊秦軍隨時可能捲土重來,泗水郡的郡兵,還有同樣有可能出兵的東海郡郡兵,更是高懸在少帥軍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可能落下,把少帥軍斬得粉身碎骨。
飯後,依照項康的吩咐,項猷和項睢兄弟又帶著韓離參觀了少帥軍的營地,結果韓離所看到的,當然是少帥軍遠遠還不夠嚴明的軍紀,雜『亂』無章的武器裝備,只是初具雛形的戰陣演練,還有怎麼看怎麼象是烏合之眾的軍容軍貌,綜合素質低下得讓韓離忍不住發出驚呼,“你們是靠這樣的軍隊打的勝仗?”
親眼見識了少帥軍的具體情況後,又從項康口得知了少帥軍目前的艱難處境後,一度還想靠著舊交在少帥軍隊伍謀得一席之地的韓離當然沒有再提加入少帥軍的事,只是在下相城住了一天,第二天帶著項康和項家子弟寫給項伯的書信告辭離開,又靠著自己常年闖『蕩』江湖的豐富經驗,在第三天順利回到了下邳,把少帥軍目前的具體情況報告到了項伯和張良的面前。
如果不是信得過韓離,張良和項伯當然絕對不敢相信韓離帶回來的報告——倉促聚集的烏合之眾,兵不滿兩千,武器裝備嚴重不夠整齊,糧草軍需更是少得可憐,同時百姓也不敢真心效命,竟然能夠打敗兵力遠勝以己的取慮、僮縣兩縣縣兵!
不過仔細瞭解了少帥軍下相大捷的前後經過後,張良又很快恍然大悟,說道:“項康賢侄這一戰不是贏在實力,是贏在他的投機取巧和暴秦軍隊過於輕敵,這一戰他倘若有一計不成,馬是兵敗如山倒的局面。甚至在他打敗了僮縣的暴秦軍隊之後,如果不是取慮暴秦軍隊的後院起火,光憑取慮暴秦軍隊這一支孤軍,足以把他困死在下相城,讓他難有反手機會。”
“我說那小子成不了什麼大事。”項伯也不滿的哼哼,說道:“一味只會陰的邪的,挑撥離間,食言無信,運氣好的時候倒是可以揀點便宜,運氣不好馬得自食其果,這樣的人,能成得了什麼大器?!”
“伯兄,那你有什麼打算?是再等一等看看,還是馬去下相?”張良問道。
項伯猶豫,如果說項伯知道泗水郡的郡兵已經被陳勝吳廣的偏師有力牽制,那麼項伯倒是有興趣賭一下東海郡的秦軍不會立即越境平叛,但是很可惜,項伯並不知道泗水郡境內的戰局其實已經對少帥軍十分有利,所以愛護自己小命的項伯難免有些遲疑。所以項伯也沒急著回答張良的問題,只是隨手拿起了項康寫給自己的書信,用小刀橇開封泥,取出被兩片空白木簡夾著的簡牘觀看。然而只大約看完了書信內容,項伯不滿的咆哮了起來,怒道:“小豎子,想把老夫架在火烤嗎?”
“伯兄,怎麼了?令賢侄如何要把你架在火烤了?”張良好問道。
“這個小豎子勸老夫自封楚國的武信君和柱國,以楚國武信君和柱國的名譽,號召楚國舊民起來推翻暴秦!”項伯憤怒答道。
“確實是把伯兄你架在火烤。”張良啞然失笑,說道:“如果伯兄你這麼做了,暴秦的矛頭可能要全都指向你了。不過這也是一個機會,倘若伯兄你自封楚國的武信君和柱國,可以名正言順的對令賢侄的少帥軍發號施令了。將來如果真有其他的楚國舊民起兵響應,伯兄你也可以用武信君和柱國的名譽招攬封賞他們,讓他們為你所用。”
“絕對不行!”項伯趕緊搖頭,又趕緊把槍打出頭鳥的事往別人身推,振振有辭的說道:“武信君雖然是我們項家長輩的封號,我的伯父項燕也確實擔任過楚國柱國的職位,但是我的頭還有一位兄長項梁,論資排輩,武信君的封號和柱國的官職,應該由他首先繼承,那能有我的份?”
“怕當出頭鳥明說,何必要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張良心不屑,臉卻不動聲『色』,只是又問道:“伯兄,那你是什麼打算?是馬去下相,和你的子侄會合?還是想再等一等?”
項伯再次猶豫,半晌才遲疑著把皮球踢還給張良,說道:“子房,那你呢?你之前可是說過,想和我一起去下相的。”
論到張良盤算了,迅速運思之下,張良發現自己算慫恿項伯帶著自己去下相,項伯也未必能夠如願以償的拿到少帥軍的兵權,相反還有可能導致少帥軍這支好不容易湧現出來的反秦軍隊自行分裂,白白便宜了自己深恨入骨的暴秦軍隊。而且項伯算成功拿到了少帥軍的兵權,項康也心甘情願的退位讓賢,那麼以少帥軍現在的情況,也很難擋得住秦軍的繼續反撲,到時候少帥軍一旦覆滅,自己不但沒辦法光復舊邦韓國,相反還有可能被項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