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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裡,取慮秦軍突然準備撤退這麼大的動作,當然不可能瞞得過少帥軍斥候的眼睛,不過又很可惜,因為經驗不足,再加秦軍為了加快撤退速度直接放棄整個營地的緣故,少帥軍斥候沒能立即判斷出取慮秦軍是準備棄營撤退,最先向項康報告的是秦軍營地內有不明原因的『騷』動,誤導使得項康沒能做出及時反應,錯過了及時集結軍隊備戰的最佳時機。
最後,還是遠遠看到取慮秦軍的車輛在營內集結成隊時,還有看到泗水東岸的秦軍船隊開始向西岸靠近時,少帥軍斥候才意識到秦軍是在準備渡河撤退,也趕緊打馬回城,把訊息報告到了項康的面前。結果正在盤算如何迫使晁直投降的項康一聽,頓時跳了起來,萬分驚訝的大吼道:“暴秦軍隊直接放棄營地渡河撤退?怎麼可能?晁直那個匹夫不要腦袋了?這個時候撤兵回去,他算不掉腦袋,也要被髮配到驪山去當刑徒啊?!”
“項它,快,吹升帳號,讓我們的軍隊集結,讓項莊、項冠和項聲他們馬來這裡侯命!”
項康也是一個反應十分迅速的人,沒等旁人回答自己的問題,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驚叫不過是浪費時間,趕緊開口命令升帳點兵,還是在項它匆匆出去指揮項康的親兵吹升帳號後,項康才又向來報信的斥候問道:“看清楚了沒有?暴秦軍隊的所有車輛確實都已經集結成隊了?會不會是水車準備去河邊準備運水?”
“回稟少帥,看得清清楚楚,暴秦軍隊的所有車輛確實都已經集結成隊了。”斥候如實回答,又說道:“而且小的還親眼看到,暴秦軍隊的車輛,還裝著許多的東西,只是隔得太遠,看不清楚裝了些什麼。”
“繼續再探,一有動靜,立即回報!”項康厲聲再喝,斥候唱諾而去,還是在斥候離去後,項康才轉向旁邊的周曾問道:“亞叔,怎麼看?”
“在下不是很懂軍事,不敢胡『亂』揣測。”周曾很謹慎的先說明自己不敢下定論,然後才說道:“不過在下認為,倘若暴秦軍隊真的是在準備撤軍,那麼應該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取慮縣令命令晁直率軍撤退,晁直因為某種原因不得不依從,二是暴秦軍隊臨陣換帥,晁直已經被別人取而代之,暴秦軍隊在其他人的率領下準備撤退。否則的話,以晁直此番出征的戰績,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擅自率軍撤退!”
“那麼那一種可能最大?”項康盤算著追問道。
站在秦朝官吏的角度推演分析了一番後,周曾答道:“第一種可能最大,第二種可能很小!因為晁直是取慮的縣左尉,一直負責戍卒更卒的徵召集結工作,雖然在平時沒有領兵之權,但是取慮組建縣軍,軍將領肯定用的都是他的老部下,他在取慮軍隊裡的威信也較高。”
“這次仗打成了這樣,取慮縣令如果臨陣換帥,晁直肯定明白他已經死到臨頭,再加晁直此前面對我們的招降已經明顯的動搖,這麼束手擒的可能很小,即便不帶著舊部譁變,也很可能會跑出來投奔我們。但現在暴秦軍隊既沒有出現動『亂』,晁直也沒有獨自跑來投奔我們,這足以說明取慮的暴秦軍隊很可能沒有臨陣換帥,晁直應該還是取慮暴秦軍隊的主將。”
周曾的回答當然有些片面,因為他並沒有考慮到晁直有可能被人擒賊先擒王直接拿下這個可能,所以項康也沒敢完全認同這個看法,只是用手指頭敲打著案几盤算,片刻後,項康拿定主意,喝道:“來人,快把許束傳來!亞叔,煩勞你代筆,替我寫一道給晁直送行的書信,別提招降的事,只是寫些送行餞別的客氣話行了。項揚,叫人馬準備一對玉斗,讓許束當送行禮物給晁直送去。”
知道項康是想打著送行餞別的旗號試探晁直的虛實和秦軍現在的情況,也知道現在時間緊急,周曾也沒敢廢話,趕緊提筆以項康的名譽給晁直寫了一道送行書信,交給項康簽名用印。同時在縣寺裡的許束也匆匆來到了項康的面前侯命,項康趕緊交代差使,讓許束打著送行旗號去刺探敵情,結果許束也沒辜負舊司周曾和孫拱的舉薦,即便明知道此行危險,也毫不猶豫的接過了命令,帶著書信和玉斗匆匆出城,快馬南下到秦軍大營與晁直聯絡。
許束離去後,項莊、項冠和項聲三員少帥軍的統兵大將也來到了項康的面前侯命,項康也馬調兵遣將,安排『性』格相對較謹慎的項冠率軍留守下相城池預防萬一,自領軍與項莊、項聲二軍共同出兵,急匆匆南下去泗水渡口阻攔秦軍渡河。不過當項莊和項聲興奮萬分的問起這場仗該怎麼打時,項康卻又有些拿不定主意,說道:“到時候看,到底是全力阻攔暴秦軍隊過河,還是半渡而擊之,把暴秦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