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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筆簡牘還在我們家老爺手裡,你出賣你兄弟,你這個無恥小人!”
“閉你的狗嘴!”項莊一腳踢在王巨的嘴巴,直接踢飛了王巨的一顆牙齒,然後才獰笑說道:“匹夫,實話告訴你吧,項猷去和你們聯絡,是我家項康兄弟親自佈置的安排,目的是要拿到你們試圖暗殺他的鐵證!聰明的話,到了我們下相縣寺,給我老實招供,把你家主子的罪行全部招出來,不然有你好受的。”
“項猷去凌縣,也是項康小豎子的安排?”王巨有些目瞪口呆,說什麼也沒想到那天透過重重考驗才勉強獲得單右尉暫時信任的項猷,竟然也是項康派去的反間。而回過神來後,王巨又趕緊大吼道:“放開我!我是凌縣的人,你們不是官差,有什麼資格抓我?”
“很快有了。”項莊笑笑,喝道:“快,全部捆,堵他們的嘴,帶他們回侍嶺亭。”
按照項莊的吩咐,項家子弟趕緊拿出了此前暗藏在身的繩索,把王巨等三人雙手雙腳捆了,又用襪子把他們的嘴巴堵,然後項莊、項冠和項悍等大個子一個扛一人,帶他們匆匆往來路返回。路的過往行人見了大驚,雖不敢直接阻攔凶神惡煞的項家子弟,卻趕緊去向顏集亭的亭舍報案不提。
一場你追我趕的賽跑隨之展開,收到報案後,雖然不是很清楚其情況,但多少知道一些內情的顏集亭亭長和求盜張嬰,還是趕緊牽來了馬,騎馬帶著二尺版匆匆趕來劫人,妄圖用官府權力攔住項家子弟,救回被俘的王巨等人。而項家子弟則是輪流扛著王巨等人向來路飛奔,爭分奪秒的返回下相縣境內。
張嬰等人騎馬畢竟速度更快一些,項家子弟還沒能看到下相縣的界碑,張嬰等人已經追到了背後,聽到單右尉下屬的叫喊阻攔,王巨等人也拼命掙扎,增加項家子弟扛著他們步行的難度,給張嬰等人爭取時間。項家子弟雖然也拳打腳踢叫他們安靜,可惜卻毫無效果,張嬰和顏集亭的亭長也乘機越追越近,逐漸『逼』近到了項家子弟等人身後的二十步內。
“瘩瘩瘩瘩,瘩瘩瘩瘩。”
關鍵時刻,新的馬蹄聲傳來,馮仲和侍嶺亭的求盜各騎一匹快馬,同樣是如同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出現在了道路前方。已經跑得氣不接下氣的項家子弟見了大喜,放心之下腳步更快,與馮仲等人面對面互相疾衝,終於是搶在被張嬰等人追之前,搶先一步與馮仲會了面大喊首告——這點可非常重要。手裡一直拿著二尺版的馮仲也趕緊把二尺版舉起,衝著張嬰等人大吼道:“下相官府馮仲辦案,閒雜人等,立即迴避!”
“這裡是凌縣縣境,這些人也是我們先看到的,你有什麼資格辦案?”張嬰勒住馬,不服氣的問道。
“但是是我先遇到他們,他們先向我首告。”馮仲笑笑,又說道:“還有,他們抓到的三個人,我懷疑和我們下相縣發生的兩起命案有牽連,即便是越境,本吏也有資格查辦!”
王巨等人拼命掙扎,嗚嗚的想要出聲,可惜項家子弟卻根本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馮仲則又衝張嬰和顏集亭的亭長笑道:“蔣亭長,張求盜,不好意思了,我得把這三個人押回下相去受審,你們如果覺得這事和你們有關的話,可以和我過去一起聽審,我絕不阻攔。不過嘛……。”
說到這,馮仲拖長了一點尾音,冷笑說道:“不過看在大家都是鄰居的份,我勸你們一句,最好還是別聽,因為這案子很可能和你們的吏有關,下吏如果得去追查吏,不但容易被牽連,事也不是那麼好辦。”
早知道王巨等人的身份,顏集亭的亭長和張嬰當然知道這事很可能與自己的頂頭司單右尉有關,稍微搞不好有可能得罪出了名霸道的單右尉。可是事情到了這步,如果不去旁聽對縣裡也沒法交代,所以蔣亭長和張嬰低聲商量幾句後,決定由蔣亭長到侍嶺亭去旁聽案件,瞭解情況,由張嬰打馬急赴凌縣縣城,去給單右尉通風報信。馮仲知道他們的心思,可也沒有阻攔,只是笑呵呵的讓項家子弟繼續扛了王巨等人,隨著自己返回侍嶺亭審問口供。
有人證物證在,又有項家子弟做證,複述王巨和季講等人的不打自招,辦案老手馮仲如果再問不出口供,真的是白當這個相當於鄉派出所所長的遊徼了。才剛到了下午,馮仲成功『逼』得季講交代了那天到登山暗殺項康的真相經過,而事情報到了下相縣裡後,周縣令也馬在第一時間派出縣官差,攜帶公連夜到凌縣去提拿單右尉到下相受審。
但是很可惜,下相官差晚了一步,才剛從張嬰口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經過,第六感敏銳的單右尉馬明白,自己這次很可能已經是在劫難逃了,早早帶著金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