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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小的告訴你,不管想什麼辦法,都一定要儘快拿到管鑰,讓他們可以有機會動手。”
“我有什麼辦法?”項猷怒道:“項康猴還精,他的管鑰隨時不離身,我如果硬偷,不但容易被發現,說不定還會讓他發現打他管鑰,讓事情更難辦。”
“那……。”魏山表情為難,又說道:“公子,那你能不能直接動手?替我們單右尉的公子直接報仇?”
“我要是能直接動手,早動手了,還用得著和他們聯手?”項猷火氣更大,說道:“這要是被我家的其他兄弟發現了,我還活不活了?”
“這個……。”魏山更是為難,只能是哀求道:“項公子,那你能不能寫一道簡牘給我,讓我帶回去交給他們,不然的話,這麼口說無憑,小的沒辦法向那邊交代啊?”
“這裡那來的筆墨簡牘?”項猷沒好氣的問道。
“小的帶著。”魏山趕緊拿出了一面空白的簡牘,還有一支『毛』筆,和一支裝著墨汁的竹管,解釋道:“小的知道公子你或許會給那邊寫信,所以隨身帶來了。”
項猷沒有多想,馬接過筆墨簡牘,飛快在簡牘寫下了自己給單右尉的答覆,又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交給魏山說道:“以後來和我說話的時候,記得一定要避開我那些兄弟,千萬不能讓他們起疑心,尤其是千萬別讓項康看到我們在一起。”
“公子放心,小的會注意的。”魏山一邊接過簡牘揣好,一邊又說道:“公子你以後如果有什麼事要和那邊聯絡,可以隨時找小的帶話,見面的時候擠一下眼睛行了,小的過後會悄悄的找你。”
“知道了,快走快走。”項猷沒好氣的揮手,低聲喝道:“別讓人看見,你和項康有仇,被他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他說不定會生出疑心。”
魏山打躬作揖的走了,然後還是在魏山消失在了前往顏集亭的方向後,這幾天來一直在提心吊膽的項猷才長長的鬆了口氣,知道自己終於用不著擔心被兄弟們發現自己和單右尉有暗聯絡了,以後也有一條相對安全可靠的聯絡渠道了——雖然魏山也和項康有過節,但魏山畢竟是侍嶺亭的本地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算偶爾被人發現自己和魏山在一起,也不容易引起疑心不是?
好事連連不斷,回家一覺睡到傍晚,項猷正打算在自己家裡將一頓粗茶淡飯的時候,同輩年齡最小的項揚突然跑來敲響了他的房門,說是侍嶺亭的鐵匠鋪今天又做了一筆大買賣,項康和馮仲心裡高興,在侍嶺亭的亭舍裡置辦了一些酒肉宴請項家子弟,要項猷一起過去喝酒。項猷聽了也不客氣,抱著不吃白不吃的心思馬出門,隨著項揚一起來到了侍嶺亭的亭舍,再次加入了項家子弟的混吃混喝行列。
項康和馮仲匆忙準備的酒菜其實並不算太豐盛,不過相對於老項家這兩年的粗茶淡飯來說已經算是不錯的好酒好菜,再加項康和馮仲早早宣告酒管飽,所以項家子弟沒有一個不是甩開了腮幫子大吃大喝,喝得相當盡興,剛了結了一樁心事的項猷也是有說有笑,端起了大酒碗胡喝海塞,開心得好象是那天在凌縣單右尉家裡享受美酒佳餚一樣。
酒至半酣時,項康和馮仲都不知不覺的不見了身影,項猷和其他的項家子弟還道他們是去了廁所,也誰都沒有留心注意,然而在這個時候,一個馮仲家的門客突然來到了項猷的身邊,滿臉堆笑的說道:“項猷公子,我們馮大兄想請你過去說幾句話,麻煩你跟我到隔壁一下。”
不疑有他,項猷起身跟著那門客來到了隔壁的房間,結果讓項猷頗為驚訝的是,此前神秘消失的項康竟然也在隔壁房裡,還正在和馮仲低聲說著什麼。見項猷進來,馮仲和項康也停止了談話,然後馮仲先揮手趕走了那個傳話的門客,又微笑著向項猷說道:“項猷兄弟,打擾你喝酒了,有幾句話想和單獨你說一下,你可別介意。”
“馮大兄這話見外了。”項猷笑著說道:“我們兄弟現在和你是什麼關係,怎麼可能會介意?什麼事?大兄你說吧。”
“想請你見一個人。”
馮仲笑得十分親切,舉起手來拍了幾拍,接著後房之,也馬走出了一個乾瘦如猴的男子,笑嘻嘻的向項猷拱手說道:“項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乾瘦男子的笑容十分親切,然而看到他的親切笑容,項猷的臉龐卻馬變成了蒼白『色』,剛才喝進肚子裡的小米酒也馬化做了一身的冷汗湧出面板,頓時溼透了項猷的內衣,同時項猷的胯間還有些冰涼,一股『液』體迅速滲透項猷的直絝——至於這個乾瘦男子究竟是誰,估計也不用羅嗦了,自然是魏山。
“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