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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生鐵棍的民兵果然是隻吃虧佔不了什麼便宜,還沒等近身先被馮仲的戈尖刺,即便僥倖躲開,馮仲也可以用戰戈的下援從容發起二次攻擊,輕鬆琢到或者勾到還沒來得及近身的民兵,民兵即便能夠勉強近身作戰,也幾乎是必須得先付出受傷的代價。

見此情景,這幾天來一直在辛苦練習斬馬刀法的民兵當然是面面相覷,不明白自己學這些無用的東西要幹些什麼,項康則是目瞪口呆,心驚叫不斷,暗道:“怎麼回事?明明歷史到了漢朝的時候,戰戈都已經在戰場基本淘汰了,怎麼我辛苦打造的斬馬刀,反倒根本不是戰戈的對手?”

又一次以推刺手法輕鬆『逼』退了企圖近身的民兵後,馮仲放下戰戈,微笑著向項康問道:“兄弟,怎麼樣?我沒騙你吧?你這玩意碰戰戈,根本佔不到任何便宜。”

項康不答,只是努力琢磨自己的先進斬馬刀為什麼不敵原始戰戈的原因,又突然心一動,暗道:“我怎麼鑽了牛角尖,怎麼忘了琢磨戰戈為什麼會被時代淘汰的原因?”

想到這裡,項康趕緊努力開動起腦筋,仔細回憶原始戰戈為什麼會被踢進歷史垃圾堆的原因,而想著想著,曾經看過的一個歷史科普節目,忽然躍出了項康的腦海——戰戈並不是因為斬馬刀的出現而被淘汰,而是因為另一種武器的出現,才被徹底踢出了冷兵器的戰場!

“是什麼玩意?趕緊回憶一下,趕緊回憶一下,只要能夠想出來,以後拿著戰戈的敵人,碰我的武器,只有捱打還不了手的下場了!是什麼呢?是什麼呢?”

揹著手在民兵演練的空地焦急的轉著圈子,努力仔細回憶那個電視節目,項康一度急得什麼都想不起來,然而還好,無意看到馮仲手戰戈的尖銳下援時,項康終於想到了最為關鍵的一點,也不由大吼出了一聲,“明白了!想起來了!”

“兄弟,你明白了什麼?想起來了什麼?”

馮仲和在場的民兵都嚇了一條,然而項康卻根本來不及解釋,只是隨口吩咐道:“繼續『操』練,許季,楊不,你們兩個跟我來。馮大兄,我有些急事,弩的事我們明天再談。”

言罷,項康拿起一把戈撒腿往自己的破爛小院跑,按照項康的要求,幫著項康秘密打造斬馬刀的兩個心腹工匠趕緊跟腳步,留下馮仲和剩下的四十多個民兵在原地面面相覷,不明白項康是了什麼邪。

領著許季和楊不衝回到了自己用來研究新式武器的破爛小院後,項康先是在沙地用木棍畫了一個簡陋的草圖,然後讓粗通木活的許季和楊不找來工具和木材,很快做出了一個下帶鉤的木製盾牌,又叫許季拿了戰戈和自己左手拿的盾牌拼,結果也和那個科普節目介紹的完全一樣,木盾的下鉤果然可以很輕鬆的鉤住戰戈的下援,讓許季沒辦法收回戰戈,項康則乘勢近身,輕鬆用右手拿的秦長劍刺或者砍許季。結果看到這點,許季和楊不難免都是驚喜出聲,“太神了,這麼簡單的一面盾牌,竟然可以把戰戈剋制得這麼厲害。項公子,這叫什麼盾牌?”

“這玩意在歷史叫什麼來著?”項康苦思回憶,卻始終想不起鉤鑲(讀:攘)這個拗口名字,也只能隨口說道:“叫破戈盾吧,讓我們的刀盾手拿這種盾牌,可以輕鬆對付敵人的戈兵了。”

再接著,項康又和許季、楊不討論了許久,結合了工藝難度、盾牌重量和實用『性』,項康決定把盾牌的主體設計為方形鐵板盾,鉤長一尺,下鉤長七寸,又把鉤尖設計為面對敵人以避免誤傷到刀盾手自己,然後項康還採納楊不的建議,把盾牌正面注入鋼水的位置,設計為一根尖刺,以此增加盾牌的攻擊力,做成木製模具,連夜趕鑄樣品。

辛苦了一夜之後,歷史的第一面鉤鑲繼斬馬刀之後,再一次提前數十年正式問世,而拿著這面辛苦打造出來的鉤鑲,項康當然是哈哈大笑,道:“好了,以後不但不用怕戈兵了,還只用怕敵人不派戈兵來和我打了。”

得意『奸』笑的時候,項康的破爛小院院門突然被人敲響,項康趕緊讓許季和楊不把鉤鑲藏好,然後才去開啟院門,結果讓項康頗有驚的是,來敲響自己院門的,竟然是與自己越來越生分隔閡的項猷,同時更讓項康意外的是,項猷居然還是獨自一人來見自己,身後並沒有跟著其他的項家子弟。

“阿弟,我能和你談一談麼?”重傷剛愈的項猷臉並沒有多少血『色』,卻勉強擠出了一點笑容,強笑說道:“我有點事,想和你單獨商量一下。”

看在同姓同宗兄弟的份,項康也強擠出一點笑容,一邊點頭答應,把項猷請進自己的破爛小院落座,一邊讓昨天晚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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