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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辦法把單右尉那個醜兒子引到偏僻的地方,讓本來已經是強盜的樊噲一刀把他剁來,然後乘機進行自己下一步的計劃,這是項康在侍嶺亭客舍裡琢磨出來的缺德主意。

還是在離開亭舍連夜回家的路,再繼續往下琢磨計劃的詳細步驟時,項康才發現自己有些太過想當然,因為最關鍵的一點很難辦到——是怎麼樣才能把單右尉那個醜兒子單凡引到偏僻的地方動手?還必須是讓樊噲動手後可以迅速脫身的地方。

當然了,如果不去顧忌其他後果的話,辦法也不是沒有,項康完全可以親自出面,以談判解決虞家小丫頭的歸屬權為藉口,把單右尉那個醜兒子騙到合適的地方,讓事前埋伏在那裡的樊噲跳出來一刀把他剁了。但這麼一來,項康自己當然要被牽扯其,不但肯定要被官府抓起問話,是周縣令和馮仲也很難再包庇項康。

“我不能出面,也不能留下參與其的把柄證據,這件事只能是找其他人出面,讓其他人把那個單凡騙到沒人的地方,讓樊噲站出來動手,這樣我才能置身事外,繼續我下一步的動作。”

這是項康在回家路得出的結論,然而回到了自己的破爛小院後,坐在地灶旁又絞盡腦汁的盤算了許久,項康卻始終想不出什麼理想的好辦法,也一度有些愁眉不展。不過還好,項康是個很懂得變通的人,突然又想到了這麼一個辦法,心暗道:“我怎麼鑽了牛角尖?沒想到把第一步和第三步合成一步走?既合情合理的把那個單凡騙到沒人的地方,又乘機把老虞家拉下水,讓他家和那個單右尉結下不共戴天之仇,方便我『逼』著老虞家把家搬到侍嶺亭來?”

心裡逐漸有了主意,又仔細盤算了計劃的步驟之後,項康發現自己還是缺一個人,缺一個絕對可靠信得過的人,讓他出面打著虞家的招牌行事,同時這人還不能用項家兄弟,只能是用單家和虞家都不認識的陌生人。然後再仔細盤算用誰去辦這件事時,項康卻又哭喪著臉發現,自己手裡居然找不到半個合適的人選,不是不方便去辦事,是靠不住不敢託付重任,思量再三也找不出合適人選。

“再仔細想想,還有誰可以靠得住去辦這事?我手底下的鐵匠學徒行不行,用我的鍊鋼法做交換,讓他去冒險辦這件事?不行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萬一他們把我賣了怎麼辦?後悔啊,應該早點培養幾個得力聽話的小弟的。不過後悔也沒用,誰叫我以前沒錢,沒錢沒勢拿什麼培養小弟……?”

冥思苦想的盤算著,項康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還在地灶旁一覺睡到了大天亮,最後還是被做好飯的三叔母叫醒。而跑到三叔母家裡吃飯的時候,項家子弟倒是個個在場,然而項康卻不敢對兄弟們提起這事,只是想起自己請陳大娘給自己殺狗的事,開口邀請自家兄弟下午去吃狗肉,項家子弟轟然叫好,難得放棄了準備進城遊玩的打算,留在了村子裡等待下午的狗肉盛宴。

項家子弟倒是可以有說有笑的等著下午喝酒,天生忙碌命的項康卻腳不沾地,既得到鐵匠鋪裡監督學徒打造鐵器,又得和馮仲商量是否賒刀給樊噲的事。結果也還算好,因為這個時代的人都較講究誠信的緣故,在項康的巧妙勸說下,馮仲還是答應了賒刀給打著沛縣官差旗號的樊噲。

也是湊巧,同意了賒刀給樊噲後,要回去署理公事的馮仲前腳剛走,項它後腳來到了鐵匠鋪,把項康拉到一邊低聲說道:“季叔,三大父有信來了,他已經順利回到了下邳韓叔父家裡,要我們不必為他擔心,還點名要謝你,他知道那天的事肯定是你想出來的辦法,說讓你費心了。”

根本沒擔心過項伯的項康點頭,又突然心一動,忙問道:“是誰給三叔父送的信?”

“次那個韓離。”項它答道。

“他走了沒有?”項康趕緊追問,得到否定答案後,項康忙吩咐道:“去,把他留下,叫他下午和我們一起喝酒。他如果要走,說我有事想找他幫忙,請他務必留下。”

項康小一輩的項它還算聽話,不但馬回去替項康暫時留住了韓離,又在下午時和項家子弟一起,把他帶到了陳大娘的酒肆和項康一起喝酒,項康見了大喜,忙鐵公雞拔『毛』叫來許多酒菜款待韓離,還有留在侍嶺亭等待買刀的樊噲,與他們同席共醉,盡歡而散。順便說一句,因為鄰亭出了點事,已經是署理遊徼的馮仲公務繁忙,沒能參與這次盛會。

是夜,項康當然把韓離請到了自己的房裡住宿,然後又在夜深人靜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向不斷來回替項伯給自家送信的韓離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而因為項康提出的要求對自己而言沒有任何危險,還有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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