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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只能是乖乖的自掏腰包彌補虧空,從已經擴大了生產規模的鐵匠鋪裡拿出了三十把刀,交給韓家僕人讓他帶了北去送給項伯。同時又千叮囑萬囑咐,叫韓家僕人千萬別走馬陵山這條路北,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把刀交給了韓家僕人過後,項康再沒關心過這事,然而讓項康萬分意外的是,才剛到了第二天傍晚,族侄項它連滾帶爬的衝進了鐵匠鋪,一見面慌里慌張的說道:“季叔,不好了,昨天那三十把刀,在馬陵山被搶了,項猷還受了傷,買刀那個人也死了。”
“什麼?”項康這一驚非同小可,忙問道:“項猷怎麼又去送刀?他怎麼沒告訴我?還有,我不是叫他們繞開馬陵山麼?他們怎麼不聽?”
“不知道,季叔你還是快回去看一看吧。”項它搖頭催促道。
別無選擇,項康只能是把鐵匠鋪裡的事暫時交給手下的老學徒,隨著項它匆匆趕來三叔母家裡檢視情況,結果才剛到得門前,項康聽到三叔母在裡面撕心裂肺的痛哭,項康再慌忙進院時,又一眼看到項家子弟已經到齊,項猷滿身是血的躺在前堂地,旁邊醫工正在包紮搶救,三叔母則在另一旁放聲痛哭。
有外人在場,項康當然不會傻到馬質問怎麼又讓項猷去送刀給項伯,只是欺到了醫工身邊,向他打聽項猷的情況,醫工則如實答道:“沒事,沒傷到致命處,血已經止住,只要他能挺過今天晚,保住命肯定沒問題。”
“可惜。”項康在心裡遺憾的嘀咕了一句,又假惺惺的拜託了醫工幾句,然後才起身把項莊拉到一旁,向他低聲詢問具體原因。
“我也是午才知道項猷又親自去給三叔送刀的。”項莊壓低了聲音說道:“聽三叔母說,項猷是想念三叔,想看看次三叔受的傷現在的情況,所以堅持去了。後來項猷回來時候還沒昏過去,告訴我們說他和韓家那個僕人韓史在馬陵山旁邊遇到盜匪,殺了韓史,砍傷了他,也把那三十把刀都搶走了。”
“蠢貨,明明說過馬陵山那邊現在有土匪,是不聽。”項康心埋怨,同時又靈機一動,暗道:“這可是個名正言順出兵剿匪的機會,說服馮仲出兵,再把項家子弟和我鐵匠鋪裡那些學徒拉戰場,不刷經驗練等級了?”
拿定了這個主意後,項康也沒有急著依計行事,選擇了和項家子弟一起守侯在項猷身邊,等他醒來時瞭解詳細情況,還有串通口供以免『露』出破綻。結果也還別說,到了深夜的時候,失血過多的項猷還真的發起了高燒,只可惜兩位叔母徹夜守侯,不斷給項猷喂水擦額,楞生生的搶在天亮前把項猷的體溫給降了下來,也幫項猷揀回了一條小命,還讓項猷在天『色』微明的時候恢復了一些意識,開口說了幾分鐘的話。
抓住這個空子,一夜沒能閤眼的項康先是趕緊問了項猷遇劫的情況,得知項猷大約是被二十來個盜匪搶劫後,項康稍微鬆了口氣,知道光憑自己和馮仲手裡現在的人力物力,對付這一小股土匪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然後項康又問了項猷是打著什麼旗號北送刀的情況,對好了口供,最後才派項它出面,跑去找馮仲知會訊息並正式報官。
收到訊息後的馮仲在第一時間趕來了項家檢視情況,但項猷已經再度昏『迷』過去,也只好由項康出面,代為向馮仲介紹具體情況。結果馮仲一聽也是馬怨氣滿腹,向項康埋怨道:“兄弟,前天大兄才告訴過你,說馬陵山那邊有一股土匪,已經搶過好幾次人了,你怎麼不告訴你的兄弟一聲?”
“我說了。”項康哭喪著臉說道:“我對他說了不止一次,還有那個來買刀的下邳人,我也對他說過馬陵山有土匪,叫他們寧可多繞點路也別靠近馬陵山,但他們是不聽,偏要走那條路,這叫我有什麼辦法?”
“唉。”馮仲嘆了口氣,無遺憾的說道:“又是三十把刀,只收了十金的定錢,剩下的又打水飄了。”
“大兄,不能打水飄。”項康趕緊說道:“馬陵山這夥盜匪,雖然是在下邳縣境內犯的案,但是傷到的是我們侍嶺亭的人,大兄你又是負責緝盜的遊徼,正好可以出兵剿匪,我們項家兄弟都可以給你幫忙,給我們的兄弟報仇。”
“沒錯,馮大兄,帶著亭卒去抓人吧。”已經被項康提前做通思想工作的項莊等人紛紛叫嚷,慫恿正好是負責這方面的馮仲出兵剿匪,擒拿那夥馬陵山的土匪給項猷報仇,也搶回被他們搶走的鋼刀。
項家子弟倒是群情激奮,馮仲卻是滿臉苦笑,說道:“各位項兄弟,還有項康兄弟,你們以為剿匪很容易嗎?你們以為下邳縣那邊的官差,真的全都是廢物,連區區二十來個小蟊賊都收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