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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的亭卒發現,那一帶查你查得最緊,你現在回去,不是自投羅是什麼?”
項伯閉嘴巴,張良則向項猷問道:“賢侄,你可知道項康賢侄到底是用什麼用的辦法鍊鐵?怎麼打出的鐵刀會如此的堅韌鋒利?能不能告訴我們?如果可以的話,我讓人在下邳開一家鐵匠鋪自己打刀,這樣不用讓項康賢侄為難了。”
“叔父,不是小侄不願意告訴你,是我也不知道,我那個堂兄弟太精了,鍊鐵的有個環節,他對誰都不說,也誰都不讓看。”
項猷苦笑,先是把項康的鍊鐵法門大概說了一遍,又介紹了有一個關鍵環節是項康親自動手絕不容許旁人知道的情況。張良聽了也是苦笑,向項伯說道:“項兄,看來你我還是小看了你這位賢侄,想不到他居然還有這樣的機心,為了不至於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連對自家兄弟都這麼保密。”
“小豎子!”項伯又是一拳砸在案几,黑著臉吼道:“我親自開口向他要,看他給不給!猷兒,給我帶封信回去,要項康那小子把他的秘法寫成書信,送來給我!”
“這……。”項猷滿臉為難,說道:“父親,如果項康堅持不給怎麼辦?你也知道,項康不但摳門,嘴巴也誰都能說,他如果找各種理由堅持不給怎麼辦?”
“項兄,這麼做估計不行。”張良也說道:“以項康賢侄的精明,肯定不會把這麼重要的鍊鐵法門教給別人,項兄你雖然是他的叔父,可他如果知道你是準備要來傳授給我,也肯定不會給。”
“白眼狼,我們項家怎麼養出了這麼一個白眼狼?”本來被兒子慫恿得十分生氣的項伯益發咬牙切齒,又不願在好友面前丟了面子,便說道:“那我把他叫到下邳來,當面向他要,看他給不給。”
“項兄,最好不要這麼做。”張良警告道:“且不說項康賢侄未必會來,算他真的奉命來見你,也有不妥。”
“有何不妥?”項伯問道。
張良解釋道:“不要忘了,項康賢侄是和那個曾經帶人抓過我們的亭長合夥開的鐵匠鋪,又掌握著關鍵法門,他一旦離開,鐵匠鋪得停工,那個叫馮仲的亭長也馬會知道,他一旦生出懷疑調查項康賢侄的去向,項兄你的下落有可能被暴秦的官吏知道,所以最好還是小心為。”
不敢排除這個可能,項伯也只好放棄了『逼』著項康來下邳拜見的打算,也忍不住再一次咬牙切齒,道:“認賊做父!明明知道那個馮仲想抓我,還和他做朋友,搭夥開鐵匠鋪,我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小子這麼沒良心?”
因為一直懷著復國的夢想,張良也確實很想知道項康究竟是用什麼辦法打出好鐵刀,稍一思索給項伯出了一個主意,說道:“項兄,你如果一定想和項康賢侄見面的話,倒也不是沒有辦法,你可以到侍嶺亭的旁邊去,找一個較安全的地方等著,然後讓你的公子去請項康公子和你見面,見完面馬回來,這樣沒事了。”
“但你絕對不能直接進侍嶺亭的地界。”張良趕緊補充道:“你是在那裡殺的人犯的事,不但官府查得嚴,認識你的人也多,你的身份隨時可能暴『露』,要找一個距離侍嶺亭不遠,認識你的人少的地方,這樣才安全。”
“距離侍嶺亭不遠,認識我的人又少?那裡較合適呢?”
項伯心琢磨,努力回憶符合這兩個條件的地點,然而不等項伯想到合適的地方,旁邊的項猷已經靈機一動,忙說道:“父親,要不你去凌縣的顏集亭吧?那裡距離侍嶺亭只有不到兩個時辰的路程,又是在凌縣,幾乎沒人認識你,而且你如果是在那裡等項康見面的話,項康肯定非去不可。”
“為什麼?”項伯隨口問道。
“因為項康和顏集亭虞公家的女兒已經定了親了。”項猷趕緊解釋,先是把項康向虞家求親的事大概說了,又介紹了虞公雖然許婚卻又有些想耍賴不認帳的情況,然後說道:“孩兒覺得,父親你到了顏集亭後,可以直接去虞家等項康,順便要那個虞公兌現諾言,項康知道了肯定感謝你,你再向他要鍊鐵秘法,他是想不給都不行了。”
項伯一聽大為心動,又多少有些不滿虞間的言而無信,便一拍大腿說道:“那好,去顏集亭,在那裡和項康那個小兔崽子見面,也順便幫他說一說親事,那個姓虞的老匹夫想言而無信,先問我這個做叔父的答不答應。”
“慢著。”張良趕緊阻攔,向項猷問道:“賢侄,那個虞公可不可靠,會不會把你父親賣了?還有,和你堂弟爭著向虞家求親的那個凌縣單右尉,後來有沒有什麼舉動?”
“韓叔父放心,那個虞公膽小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