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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叔母拜年的情況,最後才又說道:“至於和他合夥開鐵匠鋪,一是因為小侄沒錢,二是隻有讓他出面,才可以方便的從暴秦的官山(礦山)裡買到涅石(煤炭)和鐵礦,沒他幫忙,小侄那個鐵匠鋪根本開不起來。”
其實項康話還沒有說完,項伯已經明白自己的寶貝兒子沒對自己說全實話,可是親生兒子畢竟是親生兒子,悄悄的瞪了項猷一眼後,項伯又老氣橫秋的說道:“好吧,你和馮仲的事,我暫時不過問了。我現在問你,你是怎麼知道鍊鐵的干將秘法的?”
“十來歲的時候,在一卷古書看到的。”項康復述自己鬼扯過多次的謊言,又說道:“不過那捲古書在在那裡,小侄也不知道,可能已經丟了或者賣了,也有可能在我們家的藏書堆裡。”
“那你能不能把那個鍊鐵秘法告訴我?讓我知道如何煉出那種好鐵?”項伯終於圖窮匕見。
“叔父,你怎麼也要學那種鍊鐵秘法?”項康一驚,也隱約猜到了項伯約見自己的真正用意——想『逼』著自己交出冶煉地條鋼的生產工藝!
“這你不要管!”項伯粗暴的拒絕回答,又說道:“我現在只問你一句,你願不願意把那個干將秘法告訴我?!”
如果是項家的其他人開口請求,那麼項康倒是有可能一口答應,慷慨大方的把鍊鐵工藝傳授給自家兄弟,但項伯將來會是什麼樣的人,項康卻是誰都清楚——今天給了項伯,明天這種鍊鐵工藝有可能姓了劉。所以猶豫了半天后,項康這才答道:“回稟叔父,不是小侄不願意,是小侄不能這麼做!”
“為什麼?”項伯的臉『色』重新變得難看了。
心已有對答,項康卻並沒有立即回答,反而向項家兄弟說道:“各位兄長阿弟,請你們出去看一看,有沒有人在外面偷聽。今天你們在顏集亭鬧的動靜太大,我怕那裡的暴秦官吏會派人跟蹤偷聽。”
早已經在自家兄弟建立了一定威信,話又說得合情合理,所以聽了項康的話後,項莊和項悍等人還真的毫不猶豫的出門檢視情況。結果還好,沒發現什麼異常。項康仔細確認這點之後,也這才壓低了聲音,低聲對項伯說道:“叔父,小侄是為了我們項家的將來,所以絕對不能把干將秘法告訴你。”
“為了項家的什麼將來?”項伯厲聲問道。
“為了我們項家將來起兵復楚的機會。”項康坦然答道。
破爛的社神廟裡突然變得鴉雀無聲,不要說普遍年青的項家子弟了,連殺人犯項伯都忍不住臉『色』一變,壓低了聲音喝道:“你想起兵復楚?”
“不是想,是想看看有沒有這樣的機會。”項康說道:“小侄縱觀天下大勢,覺得暴秦的統治絕對不會長久,天下遲早會重新變成『亂』世,所以小侄想把這個干將秘法留下來,看看將來有沒有用在戰場的機會。如果真能用,我們項家佔的優勢太大了,不但復國有望,說不定還有機會為我們的長大父武信君項燕公報仇!”
小破廟裡變得更加安靜,項伯和項家兄弟都象不認識一樣的看著項康,也根本不敢相信項康心竟然還藏著這麼豪壯的巨大抱負。還是過了許久後,項伯才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你好大的膽子,敢說這樣的話!”
“小侄也覺得自己有些狂妄。”項康坦然點頭,又說道:“但小侄相信我們項家一定會有這樣的機會,秦法苛刻,嚴厲而又繁雜,不僅東方六國的舊民苦不堪言,暴秦本國的百姓也是飽受其害。暴君嬴政和秦二世胡亥又不斷倒行逆施,濫用民力,天下百姓早已是不堪重負,自古以來得民心者方能得天下,一味只知道苦民害民的暴秦朝廷怎麼可能長久?”
“所以小侄敢斷定,多則三年,少則兩載,必然有英雄豪傑揭竿而起,討伐無道暴秦,到了那個時候,小侄所知道的干將秘法,肯定能為我們項家派大用場了。”
項伯徹底呆住,心裡不斷驚叫,“這是我的侄子?這是我看著長大的侄子?他的見解,怎麼可能和子房先生的看法如出一致,都認定暴秦的統治絕不可能長久?還有,得民心者得天下?這樣的話,是子房先生都沒有說出來過啊!”
這時,項康已經自己站起了身來,又向項伯說道:“叔父,小侄之所以不能把干將秘法告訴你,還有一個原因,那是我們項家的生計考慮。項家破落後,兩位叔母她們太難了,為我們項家人的衣食住行『操』碎了心,愁白了頭,小侄如果不把干將秘法留下來掙點錢,幫叔母她們補貼點家計,叔母她們只會更難,也更苦。”
“你有這麼好心?”項伯冷哼。
“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