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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歎萬分,而此前認定少帥軍必然會全軍覆沒的將領文武卻是個個臉上無光,成為眾人笑柄,也給本來就少年得志的項康招來了許多怨恨。
休息了一天後,精疲力盡的少帥軍主力迅速恢復了一些元氣,重新出城立營,同時冒險去西面遠處打探情況的楚軍細作也送來準確訊息,說是秦軍主力已經放棄了追擊,渡過睢水撤往了陳留方向。項梁聞報大喜,趕緊召集眾人商議退兵事宜,結果在軍隊過於疲憊和軍需嚴重不足的情況下,項康也高舉雙手贊同退兵,撤回彭城去休整和整編,眾人也都全是這個意見,項梁便再不遲疑,立即決定在次日撤軍東走,同時派出信使,邀請淮泗周邊的各路反秦義軍到彭城會盟,準備與各路豪傑共商反秦大計。
會議結束後當然是大擺宴席,共祝這次成功戰平章邯,期間,表現搶眼的項康和少帥軍眾將自然成了宴會的焦點,項梁親自向項康和少帥軍眾將敬酒不說,英布、季布和呂臣這些此前對項康不是很服氣的人也一反常態,心悅誠服的跑到項康面前敬酒道謝,對項康表示欽佩。甚至就連狂傲得沒邊的範老頭,也破天荒的把一杯酒端到了項康的面前,很是誠懇的請項康飲下。
見此情景,從小就不怎麼喜歡項康的項伯當然是臉色極度難看,沒喝幾杯就藉口身體不適出帳散步,寧可錯過一個大吃大喝的機會也不肯再看項康小人得志的醜陋嘴臉。結果讓項伯頗為意外的是,出帳後沒溜達得多久,此前留守睢陽的好友張良竟然也走出了中軍大帳,正無聊的項伯忙招手把張良叫到面前,低聲冷笑問道:“怎麼?你也看不慣那小豎子小人得志的模樣?”
“伯兄這話什麼意思?”張良被項伯這沒頭沒腦的話問得有些詫異,迅速醒悟過來後,張良忙笑道:“伯兄誤會了,我不是看不慣誰,是你也知道,我的身體不好,不敢過多飲酒,所以藉口尿遁出來躲酒。”
張良身體不是很好的事項伯當然知道,但項伯還是恨恨說道:“不喝也好,陪我說說話,我是真不想看到那個小豎子。”
“伯兄,你這是何必呢?”張良苦笑勸道:“他畢竟是你的侄子,雖然他確實對你有些不敬,可是你身為長輩,也用不著和他斤斤計較。再說了,這次如果不是靠他捨命殿後,我們這次就真的危險了,眾人感激感謝他也是理所當然。”
“別提他,提起他來我就火大。”項伯惱怒的擺手,恨恨說道:“走狗屎運而已!如果換成了是我統兵,絕對不會比他做得差!”
張良笑笑,不願再和項伯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可項伯卻依依不饒,又說道:“子房,這次撤回彭城整編軍隊,你說兄長會不會把兵權交給我,讓我獨當一面,獨自統兵作戰?”
猶豫了一下,張良說了實話,道:“伯兄,別怪我潑你冷水,恐怕很難。首先你沒有軍功,其次是你一直沒有統率過軍隊,項柱國應該不會這麼做,不然的話不但眾將不服,項柱國他也絕對不敢放心。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項柱國就算讓你統兵,也只會把你留在帳下聽用,絕不會冒險讓你獨當一面。”
知道兄長大公無私的脾氣,項伯的臉色難免更加陰沉,又盤算了片刻後,項伯乾脆又問道:“那麼對於那個小豎子呢?我兄長會怎麼安排?”
“伯兄,還是你不愛聽的話,他肯定會被你的兄長重用。”張良很是小心的說道:“因為淮泗根基本來就是他替你兄長打下的,勞苦功高,同時他還深得軍心,在淮泗軍中影響重大,所以無論是於情於理,你的兄長都一定會重用他,還肯定會讓他繼續獨當一面。不然的話,不但眾人不服,你兄長的聲名威望,也一定會受到巨大影響。”
“就沒辦法藉著這個機會打壓一下這個小豎子?”項伯憤怒說道:“如果再讓他這麼張狂下去,他不但更加不把老夫放在眼裡,只怕對我的兄長,他也會遲早生出不敬之心。”
“如果只是……。”
張良順口回答,可是話只說完了開頭就又強行咽回肚子裡,不敢給項伯出什麼餿主意。可惜項伯卻對張良的為人也有一些瞭解,忙說道:“子房,你怎麼只說半截話?你是不是有辦法?為什麼不說?”
“伯兄,我得勸你一句,反秦大業為重。”張良無奈的說道:“在這個最需要團結和齊心協力的時候,我們最好還是不要節外生枝,做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
“我就是為了反秦大業,所以才要設法打壓一下那個小豎子。”項伯憤怒說道:“就象子房你說的一樣,淮泗根基是他偷雞摸狗打下來的,他的總兵力還在我的兄長之上,我的兄長如果再繼續重用於他,長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