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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聯絡陳嬰相約見面,可是第二天午時,斥候卻突然送來急報,說是陳嬰和秦嘉已經各領一支衛隊,跑到了盱臺東南部的一處開闊地面前見面。項伯聞報大驚,趕緊一邊大罵著秦嘉的動手迅速,一邊匆匆領了一隊衛士和張良,急匆匆的跑來和秦嘉、陳嬰見面。
到得現場時,陳嬰和秦嘉正在寒風有說有笑的把酒言歡,項伯厚著臉皮前乞討酒水,佈置這場『露』天宴會的秦嘉雖然沒有拒絕,卻又一邊讓人給項伯設座,一邊笑著給項伯介紹道:“項大師,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陳嬰陳兄弟,別看他模樣斯,做事卻我們還爽快,已經答應帶著他的軍隊和我一起聯手推翻暴秦重建楚國了。”
項伯心一沉,趕緊去看年齡與周曾相仿的陳嬰表情,好在陳嬰也甚會說話,一邊向項伯行禮問候,一邊溫和笑道:“秦大兄著急了,這事在下還得回去和部眾們商量,你們也知道,動手斬殺東陽暴秦縣令的,都是我的部下,我是在事後才被他們趕鴨子架,『逼』到了這個位置,所以這麼大的事,我必須得先和他們商量了再做決定。”
項伯鬆了口氣,秦嘉卻是哈哈大笑,說道:“陳嬰兄弟,還用商量什麼?你看看我有多少兵馬,和我一起聯手,會讓你吃虧嗎?這麼定了,一會我派人給你送幾個漂亮女人過去,等打下了盱臺,城裡的錢糧咱們三分,你拿一份。”
陳嬰含笑婉拒秦嘉送的女人,秦嘉卻堅持要送,互相爭執間,項伯也有些沉不住氣了,笑著說道:“陳先生,你既然不願意和秦壯士聯手,那為什麼不能考慮一下加入我們少帥軍?難道先生你不知道,我們少帥軍現在已經拿下了六縣之地,兵強馬壯,先生你率軍加入我們,我們怎麼可能會讓你吃虧?”
“項大師,這是你的不對了。”秦嘉故做生氣,說道:“陳嬰兄弟現在已經有一城之地,又有自己的兵馬軍隊,你怎麼還要他去加入你們?我們之間的合作,應該是聯手抗秦才對啊?”
“然後你把陳嬰的軍隊連皮帶骨頭的吞掉對不對?”項伯心鄙夷,臉卻笑道:“合則力強,分則力薄,聯手用兵雖然也不錯,但畢竟是一軍多主,令出多門……。”
一匹疾衝而來的少帥軍騎兵打斷了項伯的勸說,秦嘉和陳嬰的衛士趕緊小心警戒,項伯也疑『惑』回頭,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好在那名騎兵並沒有什麼惡意,衝到近前勒住戰馬,在馬向項伯拱手說道:“稟大師,淮水北岸二十里外,發現了一支我們的軍隊,正向盱臺城急速趕來。”
“我們的軍隊?”項伯楞了一楞,然後迅速醒悟過來,說道:“肯定是馮仲的軍隊,他也來了。不過他來幹什麼,我沒有向他求援啊?”
秦嘉和陳嬰的臉『色』都有些變,然後最為狡詐多疑的秦嘉還對陳嬰說道:“陳兄弟,剛才你不是說要回去和部下們商量一下嗎?要不我們今天先到這裡,等改天再聚?”
知道秦嘉是擔心少帥軍突然到來的援軍來意不善,同樣有些懷疑少帥軍援軍來意的陳嬰馬點頭,坡下驢的答應,然後雙雙與項伯拱手告辭,無小心的帶著衛隊趕緊回營,然後立即派出斥候,打探少帥軍增援的具體情況。項伯也趕緊領著自己的衛隊回營,同時派出信使,急匆匆北去和徐縣少帥軍聯絡,打聽他們的具體來意。
不一刻,去聯絡的信使匆匆回來,向項伯和項猷父子報告說南來的徐縣少帥軍主將是馮仲本人,來意則是準備幫助項伯父子攻打盱臺城,項伯聽後還有些歡喜,不意帳外又有斥候飛報,說道:“稟大師,稟都尉,盱臺城頭的暴秦軍隊突然放倒了所有旗幟,還開啟了盱臺北門,派出了許多船隻行往淮水北岸。”
“暴秦軍隊搞什麼鬼?”項伯再次莫名其妙,說道:“想主動出擊,和馮仲打?他們不怕我們乘機發起攻城?”
“莫非是準備投降?”張良突然抬頭,飛快說道:“會不會是盱臺城裡的暴秦軍隊,準備向馮仲的軍隊投降?”
“什麼?”項伯傻眼,驚訝說道:“怎麼可能?盱臺的暴秦軍隊如果要投降,怎麼不向我們投降?反倒向剛來的馮仲投降?”
“怎麼不可能?盱臺的暴秦軍隊如果不是準備向馮仲投降,送船到北岸幹什麼?”張良反問,又說道:“馮仲已經在徐縣駐紮了一段時間,和盱臺肯定有一定往來,招降要我們方便得多。而且秦嘉那夥人你們也看到了,所經之處,象蝗蟲過境,什麼都不肯留,盱臺的暴秦軍隊又怎麼可能不怕?如果他們有意投降,向較熟悉的馮仲投降,豈不是要更安全一些?”
項伯如夢初醒,趕緊大吼大叫,命令項猷趕緊出兵去搶先接管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