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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的開朗感覺,說話更是不拘小節,剛被項康攙起就說道:“項少帥千萬不要這麼叫我,在你面前,我那敢自稱什麼沛公?如果少帥不嫌棄,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
“沛公千萬不要這麼謙虛,你年長德重,沛公的名號絕對當得。”項康的語氣依然還是十分誠懇,又邀請道:“沛公快這邊請,酒宴已經備好,在下急於回師彭城,沒有立營,只能是在路旁野外設宴款待沛公,失禮之處,萬望沛公海涵。”
劉老三趕緊謙讓,隨著項康到路旁對面坐下後,劉老三又趕緊讓樊噲和一個隨從抬來一口箱子,說道:“項少帥,多餘的話就不多說了,你這次仗義施援,我劉季就是怎麼感謝你都不為過,一點粗淺薄禮,請少帥務必收下。”
言罷,劉老三趕緊向樊噲使了一個眼『色』,樊噲會意,馬上開啟木箱,『露』出了滿滿一箱的金玉珠寶,可惜項康卻是看都懶得看那口箱子一眼,只是轉向樊噲微笑說道:“樊壯士,我們終於又見面了。”
樊噲做事更是爽快,二話不說就拜伏於地,大聲說道:“少帥,前番樊噲無禮,冒犯了你,今天樊噲向你請罪,請少帥責罰。”
“都過去的事了,還提他做什麼?”項康笑著起身,親手攙起樊噲笑道:“再說了,上次在繒縣的時候,你不是已經把欠我的刀錢還了嗎?何必還要請罪?”
說完了,項康也不等樊噲說話,馬上就轉向了和樊噲一起抬箱的另一個劉老三隨從,微笑說道:“這位壯士氣度不凡,想來也不是凡夫俗子,請問高姓大名是……?”
“在下盧綰。”那隨從抱拳行禮,又說道:“現為沛公帳下賓客。”
“久仰大名。”項康再次發自肺腑,然後看向之前替劉老三趕車的車伕,說道:“這位壯士,你一定就是大名鼎鼎的夏侯嬰夏侯壯士吧?”
“項少帥,你也聽說過在下的微賤名號?”夏侯嬰大吃一驚,還吃驚得連行禮時都有些顫抖。
“壯士謙虛,你的大名我確實早有耳聞,只恨沒能早些見面。”項康又說了一句心裡話,接著又趕緊去看劉老三的其他隨從,問道:“沛公,不知道蕭何先生和曹參、周勃兩位壯士來了沒有,能否替我引見一下?”
“這小子怎麼對我的親信這麼熟悉?”劉老三大吃一驚,然後如實說道:“少帥恕罪,他們目前正在沛縣統兵,沒有隨在下一同前來。”
項康無比遺憾,不過還好,劉老三又叫出了自己的另一個親信周苛介紹給項康認識,項康忙與周苛互相見禮,心裡也不由把劉老三嫉妒到了極點,暗道:“這個老流氓身邊,怎麼隨便揪一個出來就是大名鼎鼎的能臣猛將?老子的人才運怎麼就這麼背,身邊除了有一個和我不對脾氣的範老頭,就再沒什麼象樣的角『色』?”
遺憾歸遺憾,可盧綰、夏侯嬰和周苛這些人都是劉老三的忠實基友,項康就是想挖也挖不過來,所以項康也只好強行按捺住自己的貪婪衝動,禮尚往來的給劉老三介紹周曾、範老頭、晁直和朱雞石等少帥軍重要文武,劉老三一一與他們見禮,口中道謝不斷。
走完了該走的過場,項康重回座位,先與劉老三舉杯共飲了幾杯,然後才指著劉老三帶來的箱子說道:“沛公,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東西你帶回去吧,你現在事事處處都要用錢用糧,錢糧方面肯定捉襟見肘,我實在不忍心讓你雪上加霜。再說了,我出兵增援豐邑,不僅僅是為了你的城池土地,也是為防範周福匹夫乘勢南侵彭城,所以謝禮就不必了。”
“少帥千萬不要客氣。”劉老三忙說道:“你這次仗義施援,解救了在下的大難,我劉季不管怎麼謝你都不為過,一點薄禮也只是聊表心意,還望少帥千萬收下,不然的話,在下心裡就實在太過意不去了。”
“沛公,真的不用客氣。”項康再度推辭,說道:“你我都是反秦義軍,還締結有聯手反秦的盟約,遇到危難時互相伸出援手,那是理所當為之事,倘若索要報酬,那豈不是成了商賈買賣?所以東西你一定得帶回去,倘若沛公真心想要答謝,將來我的軍隊在遇到危難時,沛公也正好方便,也幫我的軍隊一把,那就已經足夠了。”
劉老三不從,還是要請項康收下自己帶來的禮物,項康堅決推辭,如此再三之後,見項康的態度堅定,做事爽快的劉老三便說道:“好吧,既然項少帥堅決要施恩不圖報,那在下就只好是恭敬不如從命了。行,禮物我帶回去,今後如有機會,我劉季再全力回報項少帥的恩德。”
項康嘉許,當即命人將劉老三的禮物送回他的車上,劉老三也不再推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