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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望,我們項少帥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倘若將軍還有興趣,我們項少帥願意在明日巳時,親自統領我軍主力出營,與將軍決戰於彭城西郊,不知將軍可有膽量應戰?”
章平大笑,說道:“項康小兒果然會揀便宜,之前一直不敢決戰,現在看到本將軍一再分兵了,就想來趁火打劫了?”
“將軍誤會了,我們項少帥絕非趁火打劫,只為公平決戰。”許束振振有辭的說道:“此前將軍你的兵多將廣,兵力是我軍的一倍還多,我們項少帥當然不願吃這個虧。現在將軍分兵之後,兵力已經與我軍懸殊不大,再發起決戰當然是無比公平,將軍你不佔便宜,我們也不吃虧,恰當正好,我們項少帥那還有什麼需要猶豫的?”
說完了,許束還有激了章平一句,道:“當然,將軍如果沒有膽量決戰,與我軍正面一決雌雄,我們項少帥也絕不會見怪。畢竟,此前是我們項少帥先拒絕與貴軍決戰,將軍這時候拒絕決戰,也是情有可原。”
章平再次大笑,先是在項康的戰書上批下了‘來日決戰’四個字,然後扔還給了許束,冷笑說道:“回去告訴項康小兒,既然他有膽量敢來送死,就叫他趕緊把脖子洗乾淨一些,明天的決戰,我軍一定會砍下他的項上人頭!”
許束唱諾,揀起章平扔回來的戰書馬上告辭離去,結果許束前腳剛走,旁邊的部將馬上就問道:“將軍,項康小兒『奸』詐狡猾,同時又膽小如鼠,絕不可能有膽量與我軍正面決戰,這次他主動寄書約戰,只怕其中有詐,還望將軍慎查。”
“當然有詐。”章平冷笑得更加鄙夷,說道:“這個逆賊今天又是親自到我軍營外偷窺,又是讓他的賊軍士卒白天休息,後營忙碌準備,現在還讓他的賊使寄書約戰,擺明了是想讓我軍只去準備明天的決戰,晚上疏於防範,給他創造乘夜偷襲我們營地的機會。”
“將軍英明,末將也是這麼懷疑。”部將先是拍了一個馬屁,然後又問道:“將軍,那我們應該如何應對?”
“這還用問?”章平傲然答道:“項康小兒既然讓他的賊軍主動送上門來找死,我們還用和他客氣?馬上傳令軍,立即著手夜間作戰,酉時吃飯,初更點將,本將軍這次一定要把敢來偷營的賊軍殺得乾乾淨淨,片甲不留!”
依照章平的命令,紀律嚴明的秦軍方面很快就做好了夜戰準備,酉時吃飯用餐,領取乾糧以便在晚上食用,秦軍諸將又齊聚帥帳,聽取章平釋出命令,早已成竹在胸的章平也不客氣,很快就安排了一個以營內伏兵迎頭痛擊少帥軍的戰術計劃,並十分小心的安排好了後援軍隊,以防項康耍詐,假裝劫營詐敗誘敵。
冬季晝短,秦軍將士依照章平的安排佈置好了天羅地網之後,天『色』早已黑,是夜的光線還十分的差,天上不見半點月光,只有幾點孤星裝扮夜幕,伸手難見五指,正是一個極為適合夜間偷襲的好天氣。同時還寒風如刀,刮面生疼,但是在秦軍各級將領的監督下,秦軍士卒卻幾乎沒有什麼人偷懶睡去,軍上下都是平心靜氣,耐心等待少帥軍過來偷襲。
秦軍將士沒有辛苦白等,三更的梆子才剛敲響,一群鬼鬼祟祟的人影就突然出現在了秦軍大營的門前,偷偷『摸』『摸』的靠近秦軍營門,守門的秦軍士卒服從上峰命令,佯裝已經睡著,任由那群黑影悄悄取下門閂,然後還是在那群黑影推開營門時間,秦軍門兵才匆忙敲響報警銅鑼,『亂』糟糟的逃往大營內部。
“殺!”
吶喊聲音同時響起,一隊少帥軍將士就象從地下冒出來的一樣,突然吶喊著直接衝進了秦軍營內,同時在他們的身後,還迅速亮起了無數的火把光芒,密密麻麻,少說也有數千之數,聽到聲音的章平奔出中軍大帳親眼看到,也頓時喜叫出聲,道:“好!來得越多越好!”
有點可惜,直衝進營的少帥軍將士十分狡猾,進營後沒有衝殺多遠,很快就發現秦軍的前營都是空帳,也馬上明白中計,趕緊大喊大叫著掉頭逃命,章平則毫不遲疑,馬上就讓人敲響戰鼓,埋伏在兩旁的秦軍將士立即應聲衝出,左右殺向進營敵人,少帥軍將士更是倉皇逃命,迅速逃出營門,秦軍伏兵緊追不捨,大步出營追擊。
秦軍伏兵盡數追殺出營後,為了預防萬一而佈置的秦軍後隊也在營中空地上迅速集結,但『性』格還算謹慎的章平卻並沒有立即催動後軍出擊,而是繼續觀察營外的戰況,分析少帥軍是否有誘敵可能。
觀察的結果讓章平十分放心,秦軍的追兵出營之後,營外的少帥軍大隊並沒有立即撤退故意誘敵,反而選擇了就地迎戰,與秦軍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