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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無能,也應該不會把暴秦軍隊的屯糧地也搞錯。”
“那我們這場仗贏定了!”周叔語出驚人,忙說道:“右將軍,快去見武信君,請他收回成命,不要再冒險強攻鄒縣了。我們只要多帶一些糧草,繞過鄒縣直接去打魯縣,就馬上可以化被動為主動,反過來掌握碭郡戰場的主動權,再想擊退章邯匹夫的主力,等於就是易如反掌!”
“直接去打魯縣?”項康一楞,十分疑惑的說道:“這麼做有用嗎?魯縣是暴秦軍隊的屯糧地不假,我們只要拿下了暴秦軍隊的糧倉,也是可以馬上扭轉戰局,把暴秦軍隊逼到下風?但魯縣是碭郡的郡治,城池堅固肯定還在鄒縣之上,又有暴秦軍隊的重兵把守,我們怎麼可能輕易拿得下來?”
“右將軍不用擔心,我們用不著拿下魯縣,只要包圍了魯縣,切斷了暴秦軍隊的運糧道路,這一場仗照樣是我們穩居上風!”周叔自信滿滿的說道:“右將軍不要忘了,暴秦軍隊既然有魯縣可以屯糧,那麼軍營裡肯定不會有太多的糧草儲存,我們只要切斷了他們的運糧道路,那麼要不了多久,暴秦軍隊必然急於求戰,到時候我軍不但可以以逸待勞,我們被包圍在瑕丘城裡的偏師也肯定可以乘機自行突圍,配合我們的主力前後夾擊,大破暴秦軍隊!”
眨巴著不算太難看的細長眼睛盤算了片刻,又注意到地圖上的魯縣位於泗水南岸,自軍無需渡河便可直接威脅到秦軍屯糧地,項康下定決心,站起來說道:“我這就去見叔父,勸他改用這個策略。不過這個策略也有些冒險,我叔父未必會聽,所以我們還是得繼續備戰,免得叔父堅持要先打鄒縣,貽誤了戰備。”
周叔答應,趕緊出帳去組織項康分派給自己統領的軍隊備戰,項康則匆匆出帳,又往中軍營地而來,然而還不湊巧,進得中軍營地後,才剛看到項梁的中軍大帳,項康就迎面碰上了與自己八字不合的項伯。見項康又來中軍營地,極其憎惡項康的項伯還厲聲喝問道:“項康,你二叔讓你回營備戰,你不去好生準備明天的攻堅,又來這裡幹什麼?”
這個時代的孝道大於天,再怎麼心裡窩火也沒用,項康只能是強忍怒氣,拱手說道:“叔父恕罪,小侄有很重要的軍情需要面呈二叔,所以就又過來了。”
“上將軍都已經安排好了,還能有什麼重要的軍情需要面呈?”項伯態度粗暴的說道:“馬上回去備戰,上將軍現在正在和其他人商量軍情大事,也沒空見你。”
聽到這話,項康脾氣再好也不由有些按捺不住,硬著脖子說道:“三叔恕罪,事關軍機,我不能不立即面見上將軍,而且我是楚國的右將軍,目前在楚國軍中的地位僅在上將軍之下,無論是誰也沒權力攔著我拜見上將軍!”
“你說什麼?”項伯一聽頓時一蹦三尺高,當著無數站崗士卒的面瘋狂咆哮道:“小豎子,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老夫面前擺右將軍的架子?你難道忘了,當初如果不是老夫看在同是項家血脈的份上撫養你長大,你這個小豎子早就不知道餓死凍死多少次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老夫前些年真是白養你了!”
項康咬緊了牙齒,還忍不住悄悄攥緊了拳頭。不過還好,就在這個時候,中軍大帳那邊恰好過來了一個項梁的親兵,還一見面就驚奇的說道:“右將軍,你怎麼在這裡?正好,武信君有令,要你馬上去見他,有重要軍情想和你商量。”
項康一聽鬆了口氣,趕緊答應,然後馬上拔足就走,項伯卻是不肯罷休,大步跟著項康直來大帳,還比項康更早一步衝進中軍大帳,張口就大聲嚷嚷道:“兄長,你到底管不管我們項家的子侄?你知不知道,剛才我們的好侄子項康,不但在我面前擺右將軍的架子,還當眾頂撞我?”
“出什麼事了?”
高坐帳中的項梁疑惑詢問,項伯再次搶著開口,把自己和項康剛才發生的衝突添油加醋的說了,很是紅口白牙的把項康汙衊了一番,項康聽得大急,忙把事情經過如實說了,又說自己有旁邊站崗的楚軍士卒做證。可惜項梁聽了卻只是大皺眉頭,說道:“康兒,也不用找人來給你做證了,你三叔是做得不對,但你身為晚輩,也不應該這麼對你三叔說話。快,向你三叔賠罪。”
項康委屈得幾乎落淚,可還是忍氣吞聲的向項伯賠了罪,項梁也這才向項伯呵斥道:“阿弟,不是我這個當兄長說你,康兒是你的晚輩不假,可他畢竟是我們楚國的右將軍,誰給你的權力阻攔他來向我面呈軍情?來人,把項伯拖下去,重打二十軍棍!”
項梁的賞罰還算分明,項康也這才是出了一口怨氣,可惜令尹宋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