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大郎的話,說要他照顧潘金蓮一生,心中對其他女子便有了避忌,想來是現代思想作祟。
他剛要張口叫停,張惜惜笑道:“二郎為人勇猛,定然會喜歡蘇學士和辛稼軒的詞,惜惜便為你唱一曲辛稼軒的破陣子。”
這一下倒是引起了武松的興趣,他為人爽直,辛棄疾的詩詞十分對他胃口,他也想聽聽宋人是如何演繹宋詞的,他想到那蘇軾的水調歌頭,被今人唱到如同和尚唸經,死不斷氣似的,還真想對比一下。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
張惜惜小口一張,那聲音溫婉動人,又不失清亮,立刻把武松的魂都勾住了,她的聲音不是氣勢磅礴,卻有一股女中豪傑的英氣,聽起來真是別有一番風味,他不覺間連喝了十幾杯酒。
武松完全沉浸在歌聲裡,血脈沸騰,雙手緊握,心中自有一股豪氣,很想當下便提一根齊眉棍,在江湖上行俠仗義,浪跡天涯,又禁不住連喝十杯。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隨著張惜惜最後一句歌詞唱完,武松一拍大腿,讚歎道:“好一個贏得生前身後名!就算白髮徒增又如何!姜子牙還不是八十才封侯拜相!年老也可聊發少年狂!惜惜,你唱得真好!”
“只要二郎喜歡就好。”張惜惜十分高興,突然臉上一紅,低聲道:“辛稼軒的詞豪邁不羈,不是女兒家能駕馭,上次聽二郎說喜歡聽那十八。。。。。噗,奴家不懂那詞,可你愛聽那些旖旎的情調,我便與你唱一曲柳七郎的黃鶯兒。”
“咚咚咚”
瑤琴響起,張惜惜的聲音降了幾個調,可仍舊是如水般清澈,就算是再低一點,也能聽得清清楚楚,就像她伏在耳邊為武松靜靜訴說一般。
“觀露溼縷金衣,葉映如簧語”張惜惜唱到此處,也不知是否有意,那身上的薄紗緩緩落下,露出凝脂白玉般的香肩,那淡黃色褻衣包裹的身體高高隆起,裡面風光若隱若現,真像是歌詞裡描繪的,露水沾溼了佳人的薄衣衫,旖旎極了。
“曉來枝上綿蠻,似把芳心、深意低訴。”
這一句張惜惜的聲音失去了清亮,變成了氣息之音,就像是閨房中的事兒,武松心中一蕩,連續喝了三杯酒,用力在唇上一咬,方能鎮定,大喊一聲:“不要唱了!”
他的聲音如同晴天霹靂,咚,張惜惜慌得把一根琴絃拉斷,她臉上極是失望,幽幽道:“二郎,是否惜惜唱得不好聽?”
“你唱得很好聽,實在誘人,再聽得兩句,恐怕我便不能把持了!”
張惜惜聽了,心中一痛,妙目含淚,輕輕抽泣道:“不能把持便不要把持,你卻是。。。。。。”
“你不要哭,我最怕看到女孩哭泣,好啦,你繼續唱吧。”武松不懂得哄女孩,只得如此說來。
“琴絃已斷,怎能續唱。”想不到張惜惜十分倔強,不願意唱下去了,她慢慢站起來,那薄紗掛在瑤琴的斷絃上,隨著她的走動而落下地上,她身上只剩了一件薄如蟬翼的淡黃褻衣。
“你的衣服。。。。。”武松急忙叫道。
張惜惜置若罔聞,輕輕說道:“惜惜自幼學過一點舞藝,從未向人展示,今日可有福氣為二郎起舞?”
看著張惜惜梨花帶雨的樣子,武松心中一軟,也是喝了三二十杯酒的緣故,隨口說道:“那自然是好了!”
張惜惜聽他如此說來,破涕為笑,皓腕向前一伸,雙腿輕輕彎曲,便展開了舞姿,她身材婀娜,身上沒了薄紗,更是曲線盡露,偶爾盤旋飛舞,背上卻是無一點衣物,皓白如玉,纖細如柳。
武松看得魂消魄蕩,舞蹈完了,還呆呆的注視前方,張惜惜的倩影在他眼裡還輕轉飄揚,久久不能平息。
“二郎,惜惜跟你喝三杯。”
張惜惜拿了六個杯子,斟滿了酒,玉手輕挑,武松立刻接過一個酒杯,一飲而盡,第二杯也是如此,第三杯他的嘴唇剛沾到美酒,張惜惜伸手在他唇上一隔,將酒杯拿下,自己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小口,然後送到武松唇邊。
武松眼光迷離,仰頭便喝了半杯殘酒,張惜惜心滿意足的喝了武松那杯酒,在他耳邊柔聲道:“二郎,你我喝過三杯酒,便由惜惜服侍你就寢。”
此時的武松已經魂飄魄蕩,由張惜惜扶著進了房間,桌上點了兩支大紅龍鳳燭,鋪上了大紅桌布,其實連羅帳被子都是紅色的。
張惜惜把武松扶到床邊坐下,從身後緊緊的抱著他,武松感到兩團輕柔的肉團緊貼在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