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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獄,他明知官府都是武松的同僚,可謂不痛不癢,他買通上官,該當不會那麼簡單。”
“夫人是說西門慶還有下著?”知縣喝了一杯酒,情意綿綿,也不多想,調笑道:“那西門慶算什麼,好,既然夫人曾說過讓武松做你義弟,這次便由我這個大舅子出面吧,哈哈,只是辦成此事,夫人該如何報答為夫?”
夫人嫣然一笑,在知縣耳邊低聲說了些風流話,喜得知縣連幹了三杯酒。
知縣連夜派人到西門慶府上,讓他過來縣衙一聚,估計西門慶怎麼也會賣個面子給他,下人到了府上,來福聽聞來意,恭敬道:“真不巧,大官人午時便出外,只是吩咐說兩日後才回來,至於去了哪,小人不知!”
西門慶並非故意躲避知縣,確實是離開了陽穀縣,午時,他帶了下人,騎上馬,直奔東平府。
“小人拜見恩相!”西門慶由下人領進府尹的書房,看到府尹劉文正,立刻跪下行禮。
劉文正並沒有說話,而是端坐在椅子上,寫著書法,十分專心,良久,才舒了一口氣,抬頭微微一愕:“西門賢侄,你何時到了?”
西門慶也是風流之人,自然知道劉文正書法的出處,讚歎道:“方才恩相仿如關羽坐帳,正氣逼人,小人到了,幾乎連喘氣都不敢!”
“哈哈,哈哈哈,好一個‘關羽坐帳,正氣逼人’,賢侄一語便道出老夫所習哪一家書法,來看看這幾個字寫得如何。”
西門慶走到書桌前三尺,便停下,遠遠一看,只見上面寫著:“荊卿按劍,樊噲擁盾,金剛嗔目,力士揮拳。”
他心中一喜:“張小三那閹人果然精明,查出劉文正喜愛顏真卿,看來我方才那句形容顏真卿書法時候的語句是拍對了馬屁,加上這件禮物,事情便成了!”
“恩相,這首楷體是小人見過第二好的書法,跟第一實在相差無幾,想來就是時間先後罷了!”
“賢侄說在之前曾有人寫過這十六字?”他自詡自己這手書法可以跟顏真卿相比,西門慶竟然說有人比他寫得好,心中不悅,晦氣道:“本官疏於練習,於此道浸淫甚少,自然是比不上其他人了!”
“顏體恩相當世第一,豈有人能與你並肩!”
“你這是何意?方才說有人更勝老夫一籌,現在又說老夫當時第一。。。。。。”
“恩相,小人沒有說有人更勝你一籌,而是說他時間上勝於你!”
“此話怎講?”
西門慶從懷裡拿出一個錦盒,從裡面拿出一幅墨寶,雙手呈上,劉文正一看,失聲道:“這是《多寶塔碑》,是顏真卿的真跡,沒錯,是他真跡!”
劉文正喜得用一根手指凌空模擬著,臨摹了半個多時辰,才心滿意足,笑罵道:“你這小子,老夫再狂妄,也不敢與顏真卿相比,哈哈,哈哈哈!”
劉文正將墨寶假意遞給西門慶,西門慶連忙後退一步,跪下道:“恩相,自古寶劍贈英雄,紅粉贈佳人,你是當代顏體的大家,這《多寶塔碑》自當屬於恩相!”
劉文正心中高興,不過他也是官場老手,知道西門慶投其所好,必有所求,笑道:“賢侄上次跟老夫說了令壽堂大壽之事,老夫已然責令趙知縣秉公辦理,不知這次又有什麼事情呢?”
“恩相,俗語說事不過三,小人在恩相面前,是二也不敢,上次恩相替家母懲治了那廚子,小人故來道謝。”
“老夫也是念在你一片孝心。”劉文正上次已經收了厚禮,這次再得厚禮,他自然知道沒那麼簡單,西門慶說沒其他事,便是跟上次的事情有關了,他淡然道:“那廚子處理成怎樣了?”
“難以處理!”
“難以處理?莫非他是皇親國戚?”
“非也,只是他的弟弟是陽穀縣都頭武松,知縣相公未免。。。。。小人不敢妄言!”
“嗯!”劉文正自然知道這份厚禮沒那麼容易收下,沉吟了一陣,走到書桌,寫了一封公函,遞給西門慶,說道:“賢侄認為這樣處理如何?”
“恩相,這樣最好!”西門慶再次跪下拜謝。
第二日,知縣升堂,也無什麼公務,正欲退堂,一公人匆匆而至,在堂前跪下道:“拜見知縣相公,小人是東平府府尹劉大人座下差人,特來送公函一封!”
知縣心中一凜:“劉大人昨日才來信說要嚴懲武大之事,今日又來公函,加上昨日西門慶不在,這事有蹊蹺。”
他馬上令人安排公人休息,說看完之後,再通知他,公人走後,他開啟一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