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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其實不瞞你說,我兩夫婦在這做殺人的買賣,不是長久之計,也想佔個山頭,做個逍遙自在的山大王,若逢亂世,便可舉起旗幟,佔他幾個軍州未必不能,只是。。。。。。”
孫二孃搶奪丈夫的話說到:“只是想上梁山,奈何那王倫量小,我最恨磨嘰吝嗇之人,終究不是他殺我便是我殺他,這附近有個二龍山,山上有寶珠寺,本來的大和尚都留了頭髮,做了山賊,為首的叫‘金眼虎’鄧龍,武功了得,我兩夫婦三次上去叫陣,都被打下來。”
“若然二位有此心,便安心在這等候,或者到桃花山入夥,那裡有楊舒和周通把持,待我從孟州回來後,替你們打下二龍山!”
張青夫婦聽了十分高興,武松肯出馬,定然能夠打下,佔山為王,統領一百餘小嘍囉,怎麼也好過在這做人肉買賣。
“兄弟,這一年時間,自然是到桃花山入夥好,在這裡是望天打卦,未必天天能喝酒吃肉,楊舒我們是認識的,就不知周通如何?”
武松便將在劉家莊的事情說了,啪,武松還沒說完,孫二孃在桌上用力一拍,怒道:“不去!周通那好色之徒,我豈可跟他共處,你跟魯達兄長也是,看到此等貪色之徒也不一刀殺了,留著何用,真是不痛快,不是好漢所為!”
武松知道孫二孃脾氣,也不以為忤,反而奇道:“你們也認識魯達?”
“在這喝了幾天酒!”
孫二孃仍在氣頭上,胡亂說了一句,便走進內堂,沒有出來了,張青便將魯達來這裡的事情跟武松說了。
武松聽了十分高興,跟張青喝了幾碗酒,站起來道:“張大哥,我進去跟姐姐告辭,這便要回去了。”
“她在發脾氣,我也不敢惹她,你還是不要去了。”
“有什麼的,最多給她打幾拳,我皮粗肉厚,頂得住。”
“誰要打你了!”孫二孃從內堂走了出來,手裡捧了一堆事物出來。
“姐姐,這是何物?”
“便是殺那光明寺頭陀留下的事物,有一個箍頭的鐵界尺,一身頭陀服,一張度牒,別的都不打緊,有兩件物最難得:一件是一百單八顆人頂骨做成的數珠;一件是兩把雪花鑌鐵打成的戒刀,兄弟進陽穀縣,定然遇到許多劉文正的耳邊,那頭陀身材與你相仿,何不扮作行者,披散頭髮,遮了臉面,辦事容易。”
武松聽了十分高興,孫二孃為人魯莽,卻有精細的時候,他也不推遲,立即換了頭陀的衣服,在水缸上一照,裡面映照出一個威武的行者,連自己都認不得了。
“哈哈,兄弟,你今日便是行者武松了!”孫二孃將數珠掛在武松給你脖子上,遞上兩把戒刀,說道:“這兩把戒刀殺人甚多,半夜裡嘯響!”
武松十分滿意這套打扮,正要告辭,孫二孃一把拉住,說道:“還有一封信交給你,能保你平安!”
“什麼信如此厲害,是平安符麼?”武松笑著將信開啟。
“比平安符厲害,是保命符!”
第二百二十章行者算卦(求自動訂閱麼麼)
裡面寫得十分簡單:“武松是我親兄弟,請照顧,不然殺你!”
文字十分粗鄙,武松看了卻是感動非常,一個“親”字足見孫二孃對自己的情感,看到她竟然以別人的性命做要挾,也是十分有趣。
“親姐姐,這書信寫給誰的?”
“施恩,孟州牢城營的管營,沒有這個東西,你到那一定給那廝打一百殺威棒。”
“施恩是什麼人?你們如何認識?”
“當日我跟大哥到孟州投靠親友,途徑一處地方,喚作快活林,裡面的人說但凡經過的商旅客戶,都要給他們的小管營孝敬,哼,我們是什麼人,尋常就是做這等買賣,卻是給人敲詐了,便動了刀子。”
“將整個快活林的酒館都砸了,及後來了一青年,看到我們本領,便來拜見,原來他就是小管營,外號‘金眼彪’,但凡來孟州混口飯吃的,都要孝敬他,快活林便是收孝敬的地方,他為人倒是仗義,留我們住了一個多月,又送了銀子,既然有銀子,我們便不投靠親友,來到這裡開酒館。”
武松聽了快活林,才記得那是《水滸》裡面打掌門神的地方,施恩名氣不大,他看過便記不得了,此刻才記起來。
“我知道了,到了孟州,便將信交給施恩,這便告辭了!”
武松拱手離去,張青夫婦也不挽留,送他到了酒館外,孫二孃看著武松離去,說道:“大哥,我們也去陽穀縣,若有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