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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好的。”
“尼瑪!”武松禁不住罵一句現代的髒話:“老實人一定是前世做盡壞事,這輩子活該被欺負,真是千古一理!所不同的是當下這批女孩實在可憐。”
隨著一陣俗套的香氣傳來,一名三十來歲的女人,塗脂蕩粉,神色嬌美,滿臉春風,沒有絲毫被山賊柔躪的怨氣,反倒像是翠紅樓裡面的老鴇。
在她身後帶著十一名少女,都是衣不蔽體,頭髮散亂,在果露的手腳上,佈滿了傷痕,可傷痕又怎比得上那憔悴的容顏和幾乎乾涸的淚水令人來得心痛。
武松立刻脫下身上的衣服,披在一名少女身上,捕快們有樣學樣,都脫下了衣服給少女披上。
“姑娘!你。。。。。。”
一名捕快失聲叫了出來,原來一位少女突然拔出了他的腰刀,便往自己脖子上刎去,當,武松一棍打去,將腰刀打下。
“哇”
少女一聲悲哭,便往牆上撞去,武松一把抱著她,柔聲道:“姑娘,錯在那群惡賊,該死的是他們,關你何事,何必自尋短見!”
“你放開我,我有何面目再見人!”少女不住的掙扎。
“姑娘,你既有要死的心,就算我今日救了你,明日你還是會尋死,只是我問你一句,你可有父母?”
“我是血肉之軀,豈能沒有父母?”
“你也知道自己是血肉之軀,我聽說,骨頭是父親給的,血肉是母親給的,你要了他們的血肉,卻沒有盡孝道,便要尋死,這是何理?”
少女聽了,伏在武松懷裡大哭不已,武松知道她已經沒了尋死的心,將她輕輕推開,讓另一名少女代為安慰。
他走到堂前,仰望著大堂上那牌匾,冷笑道:“李恆,我問你,牌匾上寫著何字?”
“聚義堂,是當時小人。。。。。。。”
咄!
武松手中長棍出手,直插在那個“義”字上,大聲罵道:“你也配說這個‘義’字嗎!”,嚇得李恆不敢出聲,趴在地上,不住的用頭敲著地板。
武松衝上前,一把抓著他的頭髮,將之提起來,走到那十一名少女前面,朗聲道:“各位姑娘,你們說該如何處置這名惡賊?”
十一名少女嚇得倒退幾步,人人身體打顫,顯然是受盡折磨,看到李恆也膽顫心驚,過了良久,方才那尋死的少女,冷冷的看著張恆,從嘴裡吐出幾個字:“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嘶!
武松一手將李恆胸前的衣服撕開,從皮靴裡拔出匕首,張平立刻過來勸道:“都頭,這人是必死無疑的,咱們還是押回去給相公處置吧!”
“這群姑娘裡面可有兄弟的姐妹?”武松冷冷的說道。
“沒有!”張平看著武松的臉色,嚇得倒退三步。
“她們都是陽穀縣百姓的女兒,相公說他愛民如子,也就是說這些姑娘都是我武松的姐妹,也是你們的姐妹,自己的同胞骨肉,受了此惡賊欺負,該如何處置?”
“殺了那惡賊!”
眾人齊聲喊道,武松看了眾人一眼,大聲道:“拿酒來!”
立刻有一名莊客捧來一罈酒,武松左手一劈,將封泥開啟,右手將匕首向那少女一遞,柔聲道:“你敢殺他嗎?”
少女一把接過匕首,猛的往李恆胸口連刺三刀,從李恆胸口飛濺出來的鮮血把她一張俏臉都染紅了,她仰天大笑,這笑聲何等淒厲,聽到大堂中一百餘鬚眉漢子,不禁潸然淚下。
武松把酒罈往李恆胸前一放,讓獻血流進去,他用力的搖晃著酒罈子,揚起脖子喝了一口,朗聲道:“這就是惡賊的血,誰要喝他的血?”
少女伸出雙手一把搶過酒罈子,揚起脖子就喝,長袍從她身上落下,酒水帶著血紅,沾溼了她果露的兇脯,慢慢滴下,武松撿起地上的長袍,重新替她包裹了身體。
“我也喝!”
另一名少女也捧過酒罈,仰起脖子就喝,其餘九名少女,都輪流喝了血酒,看得大夥血脈沸騰。
張平說道:“都頭,在山上搜得兩箱金銀,改如何處置?”
第八十一章論稱分金銀
“這些金銀都是打劫來往客商,殺人掠貨,主人是很難找到了。”
武松看了張平一眼,張平是喜上眉梢,連忙附和道:“是啊,找不到了!請都頭作住!”
“既然找不到主人,我便來分配!”武松也不客氣,指著兩箱金銀說道:“將之分成大中小三份,大份的分給這些可憐的姑娘,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