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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叔叔的話折煞奴家了!”雲雀兒是唱戲出身,自然是七情上面,她悠悠道:“叔叔和太君來的時候,奴家已經感染風寒,每每要來拜見太君,大哥總是說我身體羸弱,恐防身上的病氣惡了太君,所以不讓前來。”
老太君聽李逵言語十分的衝,她眼瞎心精,自然知道雲雀兒是勢利眼,可自己母子畢竟寄人籬下,蔣忠待他們不差,無謂為此失了和氣。
“鐵牛,你沒聽到娘子說的話麼?她也是為了孃親好,你錯怪好人了。”
雲雀兒為人十分機敏,立刻道:“太君言重了,本來就是奴家不好,哎,誰讓奴家自幼體弱。”
“孃親,她哪裡有病,每天都坐在櫃檯前。。。。。”
“鐵牛!”
老太君發怒了,李逵不敢說下去,他訕訕道:“嗯,那你給孃親請安吧。”
雲雀兒心中罵了李逵千百句“挨千刀的”,臉上卻是一片祥和,神情極為恭敬,武松和潘金蓮看了,也覺得她是受了委屈,李逵有點魯莽了。
“老太君萬福,奴家給你請安了。”
“好,好,好,娘子不必多禮。”
“老太君,這是奴家親手做的三道家鄉小菜,特來請您品嚐。”
雲雀兒一對玉筍般的小手將三道小菜輕輕放下,她是唱戲出身,身段造手十分了得,就算是端菜,也是風情萬種,一雙桃花眼,有意無意的給武松暗送秋波。
三道小菜上完,她微微退了兩步,對著武松作福道:“今日多得叔叔仗義出手,奴家才不至於給那潑賴調戲,想給叔叔道謝,卻不知叔叔大名。。。。。”
李逵心道:“方才不是已經告訴你了麼!”,他不敢出聲,擔心又給孃親罵。
“小人是清河縣人,姓武名松,這位是小人未過門的妻子潘金蓮。”
雲雀兒對潘金蓮視而不見,故作驚訝道:“叔叔莫不是在景陽岡上打虎的武松?”
“正是!”
“請叔叔再受奴家一拜!”雲雀兒再次行禮道:“奴家的一個親舅舅便住在景陽岡下,是獵戶,奴家自小便是他養大,一月前,他來看望奴家,說若非有打虎武松,他們一眾獵戶定然失去生活依靠,叔叔是奴家舅舅的恩人,便是奴家恩人。”
李逵心中更迦納悶:“蔣忠大哥說這雲雀兒自小便飄泊江湖,沒有親人,一次隨著戲班到孟州唱戲,與他結識,他看得此女子甚有風情,對他又眉目傳情,便收了做妾,他本來的老婆都在鄉下,這婆娘便當了自己是正室!她今日說的話好生奇怪。”
武松再次還禮道:“嫂子何須客氣。”
雲雀兒上前一步道:“老太君,二位叔叔,你們在此暢聚,奴家多有打擾,便告退了。”
她說是告退,其實雙腳緊緊的釘在地上,哪裡有挪動半分,老太君沒有看到,以為她告退,便禮節性的說道:“娘子,這裡都是自己人,若不嫌棄,便坐下來一同吃飯吧。”
雲雀兒輕輕的坐在武松身旁,低聲道:“就怕叔叔介意。”
“無所謂,就一起吃吧!”
雲雀兒聽了心花怒放,揚起玉手,夾了塊雞屁股給老太君,“太君,這七里香最是嫩滑。”,又夾了一塊雞頭給李逵,“叔叔,舊日種種,都是少了言語,有了誤會,請你吃過這雞嘴巴,以後多點指點奴家。”,她再夾了一塊雞翅,放在武松的碗裡,“叔叔,你是天下豪傑,便如大鵬鳥,他日定會展翅高飛,奴家便送你一對金翅。”
她為三人都夾了菜,便收了筷子,沒有為潘金蓮夾菜,潘金蓮也不以為忤,自己在宴席中地位最低,她丈夫武松要叫一聲大哥,自己便要叫她大嫂,也無理由讓夾菜。
酒宴上,雲雀兒侍奉殷勤,潘金蓮便是丫環出身,也自愧不如,酒喝得差不多了,她便道:“奴家懂得唱幾首小曲,不如唱出來助助酒醒,不知太君和二位叔叔認為如何?”
“嘿!唱曲子有什麼好聽的,咿咿呀呀,便像家中死了人,哭喪一般!”李逵一臉嫌棄,突然哈哈大笑道:“不如讓鐵牛使上幾下板斧,來助助酒興,如何?”
他問的是“如何”,可人已經走到桌前,將碳爐搬開,抽出板斧,其實雲雀兒也已經離開了座位,只是比李逵慢了許多。
她十分尷尬,又十分惱恨,偷偷看了武松一眼,武松卻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李逵使用板斧,根本沒將她放在眼裡。
李逵一邊揮舞著板斧,一邊大聲吆喝,十分的有氣勢,武松看得眉飛色舞,不住的跟潘金蓮解釋這一招如何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