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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道:“恭喜師父,少林寺方丈方證大師、武當派掌門沖虛道長,率領兩派門人弟子,正上山來。”
左冷禪道:“他二位老人家也來了?那可客氣得很啊。這可須得下去迎接了。”
在嵩山絕頂的江湖人士聽到少林方證大師、武當沖虛道長齊到,登時聳動,不少人跟在左冷禪之後,迎下山去。嶽不群和華山派弟子避在一旁,讓眾人下山。
“少林方證、武當沖虛,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曹旭心中感慨著。
華山劍宗在東南福州重立山門,風清揚親自坐鎮,華山派實力大漲,雖然內部仍然存在氣宗、劍宗的分歧,但是已經具備了奪回五嶽盟主之位的實力。
嵩山派損兵折將,十三太保現在只剩下了三個,地位岌岌可危,就在這關鍵時刻,少林、武當兩派掌門聯袂而來,其中的用意,引人深思。
方證和沖虛或許是品行高潔之人,但是屁股決定腦袋,身為一派掌門人,要求他們必須為少林、武當的利益負責。
曹旭透過“天眼”,清楚的看到嶽不群眼中一閃而逝的陰霾,隨即,嶽不群就換上了笑臉,也迎了下去。
曹旭點了點頭,嶽不群無愧於他華山派掌門人的身份。反倒是被他從小撫養長大,視為己出的令狐沖不當人子。
令狐沖,令狐沖哪裡去了?
曹旭這才發現,自己一直沒有見到過這位華山派大師兄。
“二師兄,大師兄哪裡去了?”曹旭向身旁的勞德諾問道。
“大師兄,唉!”勞德諾說著,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大師兄被師父罰去思過崖閉關了。”
“大師兄怎麼又上思過崖了?”曹旭問道。
“還不是因為恆山派的小尼姑,搞得三天二頭就有奇奇怪怪的人往咱們華山跑,小師妹因此和大師兄鬧了彆扭,大師兄下山散心,後來在長安城裡認識了一位阿勝姑娘,剛開始時每隔幾天就下山一趟,後來乾脆就不回山了,每天在長安城裡和那位阿勝姑娘飲酒作樂,逍遙自在。”勞德諾說著,語氣中也頗有幾分豔羨。
阿勝姑娘?
曹旭當下便問道:“二師兄可知道那位阿勝姑娘姓什麼?”
“好像是複姓東方。”勞德諾說道。
東方勝,東方不敗,好吧,還真是一場孽緣。
“再後來呢?”曹旭問道。
“再後來啊,小師妹和我去長安城裡買辦些東西,無意間撞見了此事,小師妹傷心欲絕,一氣之下便要出家,師父、師孃磨破了嘴皮子這才勸住。大師兄回來請罪,就被師父趕上了思過崖。小師妹也留在華山陪著大師兄。”勞德諾說道。
上一次令狐沖在思過崖思過,有田伯光送上美酒。
這一次呢?恐怕令狐沖現在正和那位“阿勝姑娘”在思過崖飲酒作樂,好不快活。
這種生活也叫思過,曹旭心中不住的吐槽。
這個時候,出迎的一行人回返。
左冷禪一馬當先,少林方證、武當沖虛緊隨其後,再往後是嶽不群,莫大先生,天門道人等等。
嵩山絕頂,古稱“峻極”。嵩山絕頂的峻極禪院本是佛教大寺,近百年來卻已成為嵩山派掌門的住所。左冷禪的名字中雖有一個“禪”字,卻非佛門弟子,其武功近於道家。
眾人進得禪院,見院子中古柏森森,殿上並無佛像,大殿雖也極大,但是比之少林寺的大雄寶殿卻有不如,進來還不到千人,便將院子中也站滿了,後來者更無插足之地。
左冷禪朗聲說道:“今日我五嶽劍派會盟,承蒙諸位武林同道賞臉,光臨者極眾,大出在下意料之外,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望各位見諒。”
立刻便有人大聲說道:“不用客氣啦,只是人太多了點,都已經站不下了。”
左冷禪說道:“由此更上二百步,是古時帝皇封禪嵩山的封禪臺,地勢寬闊,本來極好。只是咱們布衣草莽,來到封禪臺上議事,流傳出去,有識之士未免要譏刺諷嘲,說咱們太過僭越了。”
古代帝皇為了表彰自己功德,往往有封禪泰山,或封禪嵩山之舉,向上天呈表遞文,乃是國家盛事。
但是這些江湖草莽,又怎懂得“封禪”是怎麼回事?
反倒覺得擠在這大殿中氣悶之極,別說坐地,連喘口氣也不暢快,紛紛說道:“咱們又不是造反做皇帝,既有這等好所在,怎麼就去不得?旁人愛說閒話,就讓他說去!”
說話之間,已有數人衝出院門。
左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