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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無功之祿自沒有這個可能。”
“然些許銀錢,便要斷絕其前途,也斷然無這個可能。”
既然已經看明白,自沒有藏著掖著的道理。
“那依你之見當如何?”
胸膛剎那間,明顯起伏几次,想來也是怒火熊熊。
只不過顧忌自身在佳人面前的形象,終究多有忍耐罷了。
“期限一年如何?”
看了看銀錢數目,張家姑娘給出了一個時間。
其實以她立場而言,這件事兒完沒有必要。
雖貧賤,卻也自由。
自非那奴僕家丁可比。
既然董永這邊主意打定,那只有儘可能的多在時間上想辦法了。
“一年?”
“沒這個可能!”
傅官保反應瞬時有些激烈。
想著張家姑娘對待自己,以及對待董永的差異,傅官保就恨不得將董永的下輩子都買過來。
“我傅家自非為富不仁,然維持偌大家宅,也是不易。”
“便是再有善心,傅家的銀錢,也不可能這麼廉價。”
好歹周圍還有這眾多的眼眸關注,有些話,自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能夠說明的。
“那麼兩年如何?”
眸中瞬時閃過一抹深邃。
莫說靈慧從來沒有沉睡,便是普通智慧,也當能看出傅官保的幾分意思。
對自己無論怎樣心思,都沒什麼所謂可言。
其若是真能得手,才叫是見鬼了。
然如此對待董永,卻非所能容忍。
“還是不行。”
張家姑娘眼眸下,背後一陣兒莫名寒然,傅官保依舊未曾鬆口。
“傅公子,老朽感覺已然可以了。”
一位上了幾分年紀,滿頭盡是白髮的蒼然老人出言。
以其年歲而言,這丹陽城中,自有威望。
傅官保就算再混,也不至於真在大庭廣眾之下,硬懟老人家。
他要是真敢這麼幹,往後在這丹陽縣,怕是寸步難行了。
還別以為是誇張之言,還真就是這麼回事兒。
以年歲完成了輩分兒上的絕大多數優勢。
一言之威,怕是比公堂大印的生殺大權還要管用。
“既是如此,那就以這些銀錢,換董永兩年為奴之身。”
“還請各位父老,能做個見證!”
臉色說不出的難看,傅官保還是當著眾人的面,抱拳道。
然後手一揮,氣沖沖返回自家宅院。
又是一筆賬,自然要算清楚。
已然成就了契約,還怕這筆賬算不清楚嗎?
“若是還有什麼需要,讓人給我帶個話即可。”
“我尊重你的自主權,也請你尊重我一下。”
幾分深然,似有不捨,看了董永一眼後,丫頭擁護下返回張府。
“姑娘,董公子若是入了傅府,怕是······”
貼身丫頭幾分憂心,不由低言道。
張府自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不代表其他府邸也沒有。
這世間自然不存在不漏風的牆,小道訊息一般的八卦,更是一種本能。
所以大宅院內,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還是較為清楚的。
“這事兒我自然清楚。”
“可我總不至於也入傅府吧?”
懂得自家貼身丫鬟之意,張家姑娘一聲無奈嘆息。
她能做的,已然是極限了。
再行所為,便不是尋常之身能夠辦到的了。
“那富家公子雖有些放蕩,倒也不像是什麼都不懂的霸道紈絝。”
“得想個法子,讓其忌憚幾分,也是董公子的一層護身符。”
眸中幾抹靈慧而過,想來也是正在開啟智慧。
“既是如此說來的話,今日之事,倒是可作為一個源頭。”
“以仁孝治國,賣身葬父,自當也是孝感動天。”
當年於戰場,倒也學習與體會了一番兵書賬冊,不曾想,用到了今日之事上。
不過既能有用,所學總算不是白費。
“姑娘,還是您看得深遠。”
“看來這事兒,還得求助老爺才是。”
以張家財勢,只要願意,驚動朝廷,自不是什麼難事。
“倒是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