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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無忌言道。
“你是說······他?”
“哼!”
“若非你相助瑤姬悖逆天條,弱水焉能入人間。”
“他又何能逃脫。”
提起此事,玉帝自是念起舊事,一聲怒然冷哼。
“現在說這個,你覺得有意思嗎?”
衛無忌眼眸一眯,與玉帝目光相對。
“陛下,道兄,有言自可說,何須動氣?”
太上老君浮塵一甩,做了這爭鋒相對間的和事老。
“既入天庭,話不妨直說。”
“若為天地之心,自無私心之念。”
與陰蝕王爭奪三界主宰之位,諸般往事,此刻念及,依舊曆歷在目。
玉帝心裡自當清楚。
雖歷經五百萬歲月,陰蝕王能耐怕也不見得消減幾分。
以其性情而言,既得自由身,往昔之事,自不可能善罷甘休。
兩害相權,自取其輕。
衛無忌與陰蝕王,皆為天威皇權的挑戰者。
相對陰蝕王,一心惦念三界主宰之位。
衛無忌僅念瑤姬一家。
如此態勢下,未嘗不可相容。
便是不想相容,以實際來說,封神戰後,玉帝也是無能了。
“既然帶姜尚入天庭,此事自然與其幾分關聯。”
“原始道兄鑄造封神榜,以擴充天庭實力,意在何為。”
“玉帝心內,自當明瞭!”
“子牙既有能耐執掌封神榜,代天封神。”
“其身自有天機玄奧。”
“玉帝怎可讓其流落餘外?”
這也算是內心一樁疑惑。
玉帝再昏庸,也不至於看不透其中關竅。
“哼!”
“若以你之意,這三界主宰,玉帝至尊也得相讓而出了?”
既無滿殿眾臣,老君無為且威望深重,為萬法之宗。
與衛無忌多有交手,若非實力因素,怕是已然生死分明。
虛假的面子,自是不必在乎。
說來也是可笑,堂堂玉帝,能言真心之語者,卻是一方敵手。
以冒犯緣由,絕了姜尚成神之緣,僅是表象。
說到底,依舊是為了這無上權柄。
若非元始天尊出手,姜尚非死不可。
以姜尚之能,倒不一定真能撼動這坐了五百萬歲月的至尊之位。
然哪怕但凡可能,也是決不允許的。
“倒是實在真心。”
“以實際來說,玉帝卻是想多了。”
“姜尚自有幾分機緣,這天地主宰之位,卻不是誰都能坐的。”
“玉帝既然以誠相待,倒也不妨說句實話。”
“幾次交手,非打不過玉帝。”
“實在是這至尊之位,不是誰都能坐的。”
“此位干係深重,牽連天地間億萬生靈,實不可不慎重。”
安坐九龍帝位之上的玉帝,眸中寒芒閃動,心念一轉,身軀微微前傾,一切有形無形,億萬沉重,碾壓衛無忌一人之身。
“踏入天庭之前,我已然說過,此入天庭,帶著善意,為億萬萬眾生。”
“何等相談,當是玉帝所定。”
“如能平和,自是好事。”
“若是不能,自當打一架以後再談。”
萬千威嚴落在一人之身,面色半分未曾變幻。
一拳揮出,陰陽,生死,輪迴,諸多大道,構成一方比世界還要浩大的拳印。
此拳印威能萬千,方才現身,便壓得整個天庭,不由明顯下沉。
“該死!”
“何方膽大之輩,敢在天庭動武?”
整個天庭都有明顯的下沉感,那壓力作用於凌霄殿眾神之上,自有身擔山嶽沉重之感。
腿死死卡住地面,雖似篩糠般哆嗦,憋得整個臉都血紅無比。
護法將軍依舊咬牙抗衡,除了玉帝之外,誰也別想讓他跪下。
“我就知道師叔一來天庭,就沒好事兒。”
哪吒乖乖任憑那壓力鎮壓,幾分鬱悶嘀咕。
若非此壓力來自衛無忌,以哪吒的驕傲,莫說此等壓力,就是再強十倍,也休想讓他趴下。
“老實趴著,哪兒那麼多話。”
以玲瓏寶塔,幾分支撐,總不至於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