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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對是個練過的主兒,不僅是招式的熟練,更精通實際的殺人技巧。
以鋒刃殺戮,以最為常規的理解,一者選擇是心臟,二者選擇是咽喉。
真正練過,精通殺人技巧的主兒,卻不會這麼幹。
這兩處的確是要害,可是全都有堅韌骨骼保護。
再鋒利的兵刃,想在瞬息間截斷人身最為堅硬的骨骼,也是不太可能的。
哪怕所浪費的僅是零點一秒,可能也足以分出生死。
由上而下進入肺部則完全不一樣,肺主呼吸,一旦遭受破壞,是必要因呼吸無法通暢,而活活憋死。
“混賬!”
一顆圓潤鋼珠伴隨著怒言,逝若流星而來,極為精準的擊打在鋒刃之上。
至強的力道碰撞,以至於鋒刃不可抗拒偏差了幾分。
僅是幾分的距離,卻是創造了至為絕佳的機會。
一雙鐵手探出,精準抓住了握著鋒刃的臂膀,用力合攏,瞬息間便有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聲。
運勁捏斷了這條握著鋒刃的臂膀,如此疼痛,真就是鐵打的漢子,也不由剎那青筋直蹦,至少大半兒的思緒受到影響。
對待手握鋒刃的敵人,實在沒有必要猶豫慈悲。
抓著這條握著鋒刃,骨骼盡碎的臂膀,一百八十度選擇。
鋒刃輕而易舉刺穿了前後胸,血液滴滴落下。
一絲愕然,最終是一絲釋然。
可能唯一嘲諷的便是不知折騰了多少年,最終卻是死在了自己的兵刃當中。
“我說你沒事兒吧?”
“沒被嚇著吧?”
幾個兄弟此刻已然全部下了車。
“屁話,無數次的生死都經歷過了,這些又能算的了什麼。”
“只是稍微有些感慨,以他們的能耐,就這麼死在這裡,實在太可惜了。”
所處的位置不可能得到認同,便是再來一次,結局也依舊是如此。
但就論本事而言,的確算是能耐。
“你也算是個殺伐果斷的主兒,什麼時候添了這般毛病?”
有底線,有嚴格的遵守,這是值得相信,因為大家都差不多如此。
可要說因傷亡而感嘆,尤其是對手,這事兒似乎有些扯淡。
“現在跟以往,畢竟有所不同。”
以往所對應的,都是敵人。
如今哪怕依舊是生死之敵,說到底也是同出一源。
“你之所想,咱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了,又怎能不瞭解。”
“只是他們活著,也不可能跟我們一樣。”
“因為他們是一群沒有自我,更沒有自由,隨時都可以被拋棄的棋子,死侍。”
即便是同樣待在黑暗處,不得見光明。
起始目標的不同,便註定不可能成為同路人。
不可能成為同路人,在很大機率上自是陌路人,同樣還有很大機率,成為不死不休的敵人。
“什麼人?”
燈光以及腳步聲,自遠方而來。
“別誤會,我們不過是收到訊息,奉命清理而已。”
“雖然短時間內隔絕了交通,就這麼躺一地,也是不合適。”
一道身影率領身後幾十名默默無言,如同沒得感情的機器一般,收拾著血色的一切。
“頭兒,要不要暫時讓他們不得動彈?”
眉頭一擰,眼珠子一轉,跟衛無忌提議道。
這次出來行動極為隱秘,但從先前被劫擊以及這群傢伙出現的事實而言,他們早就被人注意到了。
若不進行有效的控制,這裡的訊息恐怕會傳遞出去,以後將更是麻煩。
“已經晚了,即便是真有問題,既然敢現身,訊息肯定傳出去了。”
“現如今的時代,資訊的傳遞不過一兩秒而已。”
“再說控制了他們,這一路上誰給咱們收拾爛攤子。”
“那麼一堆放在那裡不收拾,不出事兒才怪。”
“至於前方的情況,我早就預料到了。”
“其實勞煩各位兄弟辛苦跑一趟,就是為了這個。”
“我倒要看看,這膽量究竟有多大,底線二字又在哪裡。”
“若不是為了這個,以我的能耐,早就回去了。”
“有些事兒,又不是不能坐下來談。”
“他們在乎的,沒準兒還真就是我所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