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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時間,沒有他的一點兒訊息,好像這五年,他就從這世上蒸發了一般。
再加上他本身,極其邪乎的身手。
袁冰真的有很充足的理由,懷疑衛無忌消失的這五年,是不是加入了這個訓練營。
“呵呵,我倒是想走上那麼一趟,可惜,有些人不一定會樂意。”衛無忌淡然一笑。
對於他現在的境界而言,袁冰的一舉一動,基本上跟透明的沒什麼區別。
何況這麼長時間,他已然瞭解袁冰幾分。
對職業的忠誠信仰,即便她本身的性子再大條,慢慢的也會養成一種因環境而形成的習慣。
這種習慣,不知不覺融入了本我的潛意識當中。
可能連袁冰本身都沒有察覺。
然而當她全心投入工作的時候,這種習慣,屬性,便會自動覺醒。
人在這相對漫長的一生中,要承擔起許多必須承擔的責任。
在不同的責任環境下,有不同的身份義務。
比如在父母面前,是兒子,女兒。
在配偶面前,是丈夫,妻子。
在兒女面前,是父親,母親。
但相對於職業,尤其是某些人而言,除了職業本身之外,更是一種人生,一種堅定不移的信仰。
袁冰無疑早就將警察這個職業,當做了終身守護的信仰。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但我要是說的是,即便再墮落,我也不至於跟那些人混到一起。”以前不可能,以後更加沒這個可能。
“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些嗎?”袁冰認真的看著衛無忌,深深吸了幾口氣。
“自然不止這些。這些只不過是讓你查案子的時候,可以更加謹慎一點兒,但不能做為你生命安全的保證。”說著衛無忌蹲下了身子,從床底拉出一個箱子。
“你要幹什麼?”當箱子開啟的那一瞬間,袁冰難忍勃然變色。
槍,幾乎是下意識的從腰間拔了出來。
忙活了半個月,都快要把她給累死了。
槍,似乎忘記交還了。
“你這樣,對我們的友誼,似乎是種破壞。”袁冰下意識拿出了槍,衛無忌卻淡然無比。
他知道袁冰不會輕易開槍。
何況真要說槍的話,他這口箱子裡的,不論是製造的質量,還是殺傷的能力,都在袁冰手中的那把槍之上。
說句傷自尊,但也無比現實的話,在他的這些家當面前,袁冰的槍,實際作用跟玩具差不了多少。
“以你的眼力,應該能看出,是真還是假吧?”一本證件,遞到了保持警惕的袁冰面前。
太多的機密,現在還不是漏出去的時候。
但一本持槍證,似乎也算不得什麼。
眉頭,一瞬間,緊緊凝聚在了一起。
她自然能夠看出,這本證件是否真實合法。
而且這本證件,似乎還是從最高層次簽發的。
僅是這個,這本持槍證,所代表的意義便與眾不同。
“我問你一次,希望你能用真心,跟我說句實話,你究竟是什麼人?”這一刻的袁冰,充滿警惕疑惑中,卻也有一些隱隱的猜測,甚至釋然的鬆了一口氣。
無論如何,她都不想,未來的有一天,衛無忌的手上,戴著一副代表了犯罪的手銬。
“我不能說是個好人,但絕不是一個惡人。”衛無忌相當坦然。
手上沾染了那麼多血色鮮紅,如果還非得說自己是個好人,未免太不要臉了一些。
“前段時間的事兒漏了,為了安全,還是暫時避一下風頭吧。”從那棟大廈出來以後,似是有心,似是無意。
一路上亂七八糟兜了好幾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圈子之後,華子終於到了自己真正的目的地,見到了他要見的人。
或者說,是他手上,最為重要的一張王牌。
“避風頭,從來不是我要做的選擇。”沉悶聲音,微微有些不滿。
蟄伏已久的濤濤殺機,隨著心緒的不滿,似乎洩露了一些。
“你想要做什麼?”充滿血腥的氣息,讓華子在瞬間,只感覺心臟一緊,似是被一隻大手攥著一般。
呼吸,在這一瞬間,急促的紊亂。
“別擔心,我的這條殘破不堪的命,終究是你給的。”握著心臟的那隻巨手,似是一點點兒瓦解。
“至少在你真正觸及我底線之前,我是不會殺你的。”對於某些人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