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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的刀,怎麼辦?豈不是且等著餓肚子嗎?”縱然是豪情江湖的俠女,在面對某些先天性上的事情,也有不可不說的無奈。
心甘情願之下,自然也是一種幸福。
繁華熱鬧的街道,陣陣叫賣傳入耳中。
極小身量的孩子,被母親緊緊的護在身邊。
雖然自家的孩兒年紀雖小,可論武功,在這江湖之上,能夠難為他的人,卻也不多。
一顆慈母之心,卻又怎能忍受孩兒丟失的那種驚慌。
“孃親,我們去那兒看看好不好。”小小的腦袋四處搖晃,突然間伸出小手,指著一處正在拉二胡的算命攤子,眸中閃動著好奇。
“你這孩子,怎麼會對這個感興趣呢?”抬眸掃了一眼,那一個拉著二胡,似是失明般的算命人,點了自己兒子額頭一下。
“好驚人的劍氣!”隨著那一道小小身影的邁進,那悠揚的二胡聲,截然而止。
本身沒有視力的眼眸,轉動了一下,準確無誤的轉動到了,那一道小小身影,不斷邁進的方向。
這般的能力,失去了光明,固然遺憾,對於實際來說,貌似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想不到,前幾天才遇到了千年難得一見的命苦之人,今日便遇到了一位未來的劍中帝皇。”
“不知這位小哥,想測個什麼字?”坐在那裡的小小身影,並未出聲。
可這位失去了光明的測算者,卻能精準的確定,坐在對面的,乃是一個尚未成長的幼小孩童。
“多謝先生!小兒並非為了測字,只想問詢一樁事情!”既然機緣,讓他遇到了這個為無名算命的高人,有些事情,倒是不妨問問。
“也算是測字吧。請先生測算二字!”頓了一下之後,還是說道。
“天哭!”那一隻輕扶著桌子的手,隨著小兒的這句話,不經意間一抖,這張替人測算禍福的桌子,化作了粉末。
這般的功力,看得婦人不由得面色大變。
下意識將兒子拽到了身後,劍意,瞬間將整個集市籠罩。
“不必緊張,我不過是一個擺攤算命的老頭子而已。”感受著那股子驚天的劍意,雙目失明的測算者,並沒有太大的驚慌。
“只是想問一下這位小哥,為何要測算這兩個字呢?”多年測算演命,這天底下,能讓自己有明顯情緒變動的事情,已經少之又少。
“以大師的智慧,應當明白才是。”深深看了一眼之後,不再言語。許多時候,下意識的舉動,已經能夠說明很多的問題了。
“天意!天意!難違的天意!”一陣兒的沉默,那雙目失明的測算者,彎腰將腳邊的那柄二胡,撿了起來。
“孃親,我們走吧!”孩童拉了拉滿是警惕的婦人手臂,轉身輕巧步伐而去。
“這位小哥,日後若有困惑,或許可來找我。”悠揚悅耳的二胡聲,一如既往的響起。
“不管你想做什麼事兒,娘和你爹都支援你。但有些事兒,你必須跟娘說清楚。”一把拽住邁著小短腿前進的兒子,婦人相當嚴肅問道。
對於這個兒子,做為父母,是最瞭解不過了。不論是才情天賦,還是自我的主意,都有著不符合他這個年齡的成熟。
做父母,能有這樣的兒子,自然是最放心不過。
可今日之事,讓她絕不能等閒視之。
不論兒子天賦能力,多麼超然。從實際而言,也不過是一個七歲的小孩兒。
“孃親,您不必憂心。我只不過是想知道,這位算命的高人,跟那位大名鼎鼎的泥菩薩,是個什麼關係?”他所處的這個時代,那稱霸了半個天下的天下會,也不過是一個剛剛興起,底蘊薄弱的幫會而已。
不過那個以算命而獨步天下的泥菩薩,卻已經是聲名鵲起。
“這諾大的江湖,還真是藏龍臥虎啊!”憂心兒子的婦人,怔了一瞬間,有些感嘆的說道。
“娘知道我的孩兒,自小便極有自己的主意。但孃親要跟你說,江湖中的紛亂危險,遠超想象。不論何時,孃親都希望,你能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皇圖霸業亦可求,但安然活著,確實必然的前提。
“孃親,您放心吧。孩兒不會沒有分寸的,您和父親都對我這麼好,孩兒一輩子都不會離開的,還要好好孝順呢。”萌萌噠的聲音,堅毅而剛絕。
“你這個小屁孩兒,這張小嘴兒甜的,以後還不知道要哄騙多少女孩子呢。”輕捏著兒子的嫩臉,婦人嬌笑道。
“我說怎麼今日